侯爷和离否(穿书)(57)

“……”

什、什么?刚刚这狗男人说的什么?她有了身子?

听听,听听,这狗男人刚刚说的是人话吗?

林芝兰翻了个大白眼,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当场升天。

受惊过度,林芝兰也不呕了,在床上费劲儿爬着转了个磨磨,抬起白嫩的小脚就踹李幽林。

我踹死你,踹死你个狗男人!

林芝兰那软绵绵的小力道踹在李幽林的腿上,逗得他直乐,他伸手抓住林芝兰的小脚,好心好意劝着:“莫踹,当心脚疼。”

李幽林把林芝兰的小脚攥在手里,摩挲了两下,娇气包这小脚怎的这么小,还这么嫩。

林芝兰一噎,气结!

她踢蹬两下把脚从那带着厚茧的大手里抽出来。

这狗男人就是故意气她呢!

林芝兰气鼓鼓瞪了李幽林一眼,不想跟他说话。

这李侯爷脑袋怕不是进水了吧?

他们俩成亲至今都不曾圆房,她去哪里怀身子?倘若她要真怀了身子,怕不是要被他直接掐死!

“夫人,为何生气?”李幽林不解问道,他不过关心关心她罢了。

林芝兰不想看到他,身子一扭,背过身去,歪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李幽林颇为不解,俯下身去,仔细打量那张因为干呕有些惨白的小脸。

“夫人?”李幽林伸手轻轻拍了拍林芝兰的胳膊。

林芝兰冷笑,咬牙切齿问道:“侯爷,敢问,我去哪里怀身子?”

李幽林一愣神,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个大蠢。

是了,他们俩不曾圆房,娇气包又一天到晚在他眼皮底下,她怎的会怀了身子?

这如今赋闲在家,整日无所事事,脑子都锈住了! 

李幽林被自己犯的蠢直接逗乐了,不可思议般摇摇头,胸腔震动,闷笑出声。

林芝兰气的哼了一声,也顾不得尊卑,抬起小脚,又踹了一脚李幽林的大腿。

在心里暗自骂着,这侯爷也是蠢得要命,您怕不是嫌头上不够绿?

林芝兰那软绵绵的一脚踹在李幽林腿上,就跟打开了机关,李幽林哈哈哈狂笑出声。

在外头院子里候着的南风和北云,听到李幽林那肆意爆笑声,惊得二人差点儿栽倒在地。

二人相视一眼。

侯爷他老人家还会这般笑的?

不过话说,二皇子这刚被皇上怒斥又挨了罚,侯爷您身为大皇子的亲表兄弟,就笑得如此放肆,这真的合适吗?

而在外间守着的冬青和夏朱则对视一眼,满是疑惑不解。

夏朱伸手摸上刀柄,以备万一,冬青连忙给她使眼色,侯爷可在屋里,你可别犯蠢,别抽你那大破刀。

又被娇气包踹了,李幽林伸手去抓林芝兰的小脚,林芝兰拼命踢腾着没让他得逞。

好半晌,李幽林终于笑够了,他星眸含笑,满脸笑意,伸手摸了摸眼角笑出的眼泪,又搓了搓微微有些发酸的腮帮子,再次摇了摇头。

他也是够蠢的,他知道娇气包为何生气了,他这么说这不明摆着污蔑她不检点嘛。

是他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李幽林伸手轻轻拍着林芝兰的后背,柔声问道:“夫人,你好些了没?是我刚才、鲁莽了,我给你赔罪!”

林芝兰继续哼了一声没说话,扭了两下肩膀,想把李幽林的手甩掉。

她现在头还晕着呢,不想理会这个没轻没重,又死蠢的狗男人。

李幽林看娇气包碰都不让他碰,知道这是真生气了。

他看着那娇小的背影想了想,知道今儿这事儿,没有一盒金条那是哄不好了。

他笑了笑,走到桌边把昨儿夜里那盒金条拿到手上,又走回床边坐好,大方地把金条放到林芝兰的面前,柔声哄着道:“夫人,拿去玩儿吧。”

见了真章,林芝兰也不再矫情,伸手把金条盒子搂进怀里,这回没有再冷哼,心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拿人家的态度要好,表面功夫要做到,这点儿林芝兰还是知道的。

何况在金条面前,头晕恶心想呕吐那些都是不存在的。

林芝兰抱着金条盒子偷偷乐了半天,随即乖乖巧巧的道谢:“妾身谢谢侯爷。”

“嗯!”李幽林唇角含笑,伸手轻轻拍了拍林芝兰的后背,这次也没再被甩开。

林芝兰想起刚才李幽林对他说的话,她翻了个身看着李幽林,好奇地问道:“侯爷,您刚才是叫妾身娇气包吗?还有您为何说妾身是您的福星?”

拿了金条,心情愉快,林芝兰又记起来规矩二字,把我换成了妾身。

李幽林一愣,他一时高兴,竟然叫了她娇气包吗?这还真是在心里嘀咕习惯了,脱口而出了?

“嗯,本来想叫夫人的。”李幽林大方承认。

林芝兰不愿意了,抱着金条盒子坐起身来,嘟着嘴抗议道:“侯爷,妾身哪里娇气了?您倒是说说呀,妾身哪里娇气了?娇气包这么难听!”

这要是传出去,日后让她如何立威?如何做她的京城女首富?

李幽林既然叫出了口,就不打算再改。

他腆着脸说道:“哪里难听?我觉甚是好听。”

“娇气包!娇气包!”李幽林披散着头发,歪在床上,星眸含笑,唇角勾起看着林芝兰故意叫了两遍。

看着李幽林那青丝直垂,一脸俊脸上带着挑衅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林芝兰气结,只觉得李幽林这样像是个妖孽!

那个大杀四方的矜贵侯爷呢?

那高高在上的冷酷模样呢?

林芝兰真想一脚踹在他脸上,看他还能不能笑出来!

可低头看了看手里抱着的金条盒子,林芝兰决定她要做个大度的人!

行吧,既然侯爷他喜欢叫,那就叫着吧。

看在金条的面子上,只要侯爷他老人家高兴,别说叫她娇气包了,就是叫她核桃包,大肉包,那她也得应着!

谁让人家是东家,是金主呢!这都拿金条砸她脸上了,那她还矫情啥呢!

“可是侯爷,您为什么说我是您的福星?还有您为何一大早的,把我举起来转圈圈?转得妾身现在头还是晕的,这肚子也不舒服呢!”

林芝兰嘟着小嘴抗议着,伸手摸了摸肚子,这把她给呕的,苦胆都快呕出来了,可真遭罪。话说这金条给她也不算白给,她这被狗男人转得都快去了半条命了!

李幽林坐直身子,又伸手轻轻拍了拍林芝兰的背,笑着说道:“娇气包,你就是我的福星。”

林芝兰有心再问问,可看李幽林并没有细说的打算,她琢磨了一番,觉得可能是和一些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情有关。

林芝兰深深懂得,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所以她也不再问。

不管怎么样,又是一盒金条到手了,其他的对她来说那都是浮云。

只要有金条拿,别说叫她是福星,就是叫她扫把星,那她也乐意呢。

林芝兰抱着金条,长长的睫毛颤动,眉眼弯弯,眼睛都笑没了,一张小脸上憨态十足。

林芝兰没了昨晚那拘谨造作的丫鬟作态,李幽林心里舒坦了。

那抱着金条盒子十足的一个小财迷模样,李幽林看得直乐,没忍住伸出手指轻轻扫了扫林芝兰的小脸,调侃地说道:“夫人见到金子就这么开心?”

林芝兰黝黑灵动的大眼睛狡黠地一转,乖乖巧巧讨好的说道:“侯爷您说哪里话呢?妾身是见到侯爷您才这么开心的呀!”

李幽林一听乐了,闷笑出声。得!娇气包这是又演上了,不过他就乐意看她演。

林芝兰头还有一些发晕,她抱着金条盒子,身子一歪又倒回床上。

李幽林问道:“夫人还不起吗?该吃早饭了!”

林芝兰扁扁嘴,有些委屈的说道:“侯爷,妾身这头还晕着呢,得缓一缓才行。”

反正今儿也不用出去,李幽林一听林芝兰这话,他也往床上一歪,用胳膊撑着头,看着林芝兰,陪着她缓一缓。

他细细地打量着那张粉嫩的小脸,心里琢磨着,谁能想到娇气包无意中和他矫情较劲儿的一句话,竟然帮了他的大忙,不然今天被当朝怒斥的,估摸着就该是大皇子。

说是他的福星,她是当之无愧!

“侯爷,您今儿也不舒服吗?”林芝兰缓过劲儿来,问李幽林。

心里直纳闷,他今儿怎么这么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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