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和离否(穿书)(45)

林芝兰被戳得实在忍无可忍,瞪了他一眼,伸手把帕子抢了下来,自己擦着。

林芝兰暗自腹诽,这什么狗男人,别人都气成这样了,他还在那里狂笑!

你说你笑就笑吧,还喷她一脸茶水!

这茶水里边指不定混着多少狗男人的口水!

一想到这,林芝兰的一张小脸上满是嫌弃之色,拿帕子一下一下用力的擦着脸。

林芝兰一边擦一边瞪了一眼李幽林。

喷她一脸水不说,给她擦个脸,还使那么大劲儿,差点儿把她脸皮擦破了。

林芝兰更加生气了,本来就在柔姨娘那里就窝了一肚子的火,又被狗男人这一顿气,实在是气得不轻。

林芝兰擦完脸把帕子往水盆里一丢,身子一扭走到榻边,往上一歪靠上去。

可歪在榻上,更糟心了,这个破榻这么小,靠着一点儿都不舒服。

李幽林看着那张气鼓鼓的粉嫩小脸,心里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一直很想笑,可看着那张板着的小脸,又不敢太猖狂,只好硬生生憋着。

他轻轻抚着憋笑憋得生疼的心口,摸到了那个装金叶子和金豆子的荷包。

对了,他这还有好东西呢!李幽林掏出荷包,拿出一片金叶子,想了想又拿出一枚金豆子,把荷包收回怀里放好。

李幽林手里攥着那金叶子和金豆子走到榻边,本想坐上去,结果榻本来就不大,又被林芝兰霸占了,他都没地方坐。

左右看了看,李幽林只好在榻边蹲下身去,小声叫着林芝兰:“夫人!”

林芝兰听到狗男人的声音,小声冷哼一声,小脸一扭,把脸歪到一边,不想看到他。

李幽林闷笑一声。

得,娇气包这是又矫情上了!

至于吗?南风他们那帮小子,要是被他喷了一脸水,指不定得乐成什么样呢!

这娇气包还气上了!

李幽林知道对待娇气包和对待南风那帮小子不能一样,他也不跟她计较她的冷脸子。

把金豆子攥在另一只手上先藏好,金叶子放在手心,把手伸到林芝兰眼皮底下,语带笑意问道:“夫人,你看这是什么?”

“哼!”林芝兰继续冷哼一声,闭上眼睛,懒得看他。

什么?能是什么?反正也不可能是金条。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狗男人小气着呢!那天不过就是听到她说的那番话,就把原本要给她的金条收走了,后来再也没提。怕是以后都不会再给她了。

“夫人你真的不看?不看那我就收走了!可惜了,我原本以为你会喜欢,这上好的金叶子……”李幽林微微叹口气,作势把手收回去。

什么?金叶子?等会儿!

林芝兰睁开眼睛,看向李幽林的手。

哎呦喂!还真的是金叶子!

在金子面前,那生气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林芝兰蹭地坐直了身子,伸手就从李幽林手里把那金叶子抢过来。

“侯爷您这是哪儿来的?这是什么金叶子呀?怎么做出来的呀?看着还怪好看的!”

林芝兰举起金叶子,放到眼前细细看着,这叶子做的也挺逼真,她想咬咬看,又怕咬坏了。

林芝兰转过头对着李幽林问道:“侯爷,这是纯金的吗?这得花费不少功夫才能做出来吧?”这个年代,什么都是纯手工的,一片叶子做得如此精致逼真,怕是要不少时日。

“自然纯金的,小物件罢了,夫人拿去玩儿吧!”李幽林傲娇的点点头,挨着林芝兰挤到榻上坐了。他堂堂安国侯出手那必是纯金,这还用问。

“侯爷,您这是打哪儿弄来的?还有吗?”林芝兰被黄金蒙蔽了双眼,忘了规矩二字,伸手就往李幽林怀里探去。

“夫人!请自重些!”李幽林伸手捂住胸口,还往后躲了躲,故意板着脸说道。

可不能一次都给她,得慢慢逗着她玩,可不能让她攒得那么快,不然就惦记着爬墙。

林芝兰还伸在空中的手顿住:“……”

得,狗男人!

搞得跟她要把他给怎么着似的!死样!也不照照镜子,长得、长得还挺俊的。

长得俊又怎样,她林芝兰还看不上呢,笑得跟个大傻子似的。

林芝兰看李幽林那死德性,跟个被流氓大汉调戏的小媳妇儿似的,死死捂住胸口不撒手。

无奈只好高高举起自己的两只小手,澄清着:“侯爷,您别误会啊!妾身可没想对您做什么不自重的事儿!妾身只是想看看您还有没有金叶子!”

她林芝兰可以对着金条发誓,对侯爷那可是可丝毫不感兴趣,绝对没有亵渎之心。

李幽林伸出手:“金叶子是没有了,金豆子还有一枚!”

“呀!侯爷您还有金豆子!”林芝兰看到那颗跟花生粒一般大小的金豆子,大眼睛直放光,伸手就从李幽林手心把金豆子拿过来。

林芝兰捏着金豆子,打量了一会儿,偷偷抬眼把李幽林上下扫了一遍。

这狗男人身上肯定还有!拿金条都是一盒一盒往出拿的,这怎么轮到拿金叶子合金豆子就一个一个拿了?

不行,她要想点儿办法把剩下的也弄到手。

虽说这金豆子和金叶子肯定是比不上金条的,但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

李幽林见林芝兰的小脸有了笑模样,想到刚才那一幕,唇角勾起,跟林芝兰道歉:“夫人,刚才对不住!”

收了人家的金叶子金豆子,哪儿还能生气呢!

林芝兰摆摆手,豁达又大度:“嗨,侯爷您说哪里话呢!您是侯爷啊,是妾身的夫君,喷一脸茶水怎的了!何况侯爷您又不是故意的,妾身刚才也没跟你生气,就是有些累了,想躺一阵子罢了!”

林芝兰能屈能伸,几句话就把刚才自己使小性子给找补回来。

林芝兰看向李幽林胸口,琢磨着那金豆子金叶子就藏在那。

心里琢磨着,要是有金子给,只要侯爷金主他需要,别说喷一脸了,就是再喷几脸那也行啊!

“侯爷,您是要躺是吧,那您躺,妾身去椅子上坐,不挤着您!”林芝兰看向坐在她一边的李幽林,这榻本就不大,李幽林人高马大,往她旁边一挤,林芝兰只觉得憋得慌。

得,他是金主,东家,她不跟他抢,既然侯爷要坐,那她得识时务,让!

林芝兰扭着娇小的身子走去椅子上坐了。

李幽林看着身旁空了,顿时觉得这榻上也没什么好坐的,还不如坐椅子上。

他也起身,走到桌边,在林芝兰对面坐了。

林芝兰扫了一眼空了的榻,翻了个白眼。

侯爷这人怕不是有毛病,怎么跟个孩子抢玩具似的,人家坐哪儿他坐哪!

林芝兰又扫了一眼李幽林的胸口,计上心来。

她站起身,从桌边走过去,绕到李幽林面前,故意在他脚上绊一下,差点摔倒,扶着李幽林伸出来的胳膊堪堪站稳。

随后一脸嗔怒的看着李幽林,嘟着嘴抗议:“侯爷,您看您,您坐着脚怎么不收好一点呀?差点儿把妾身绊倒了!”

李幽林火眼金睛,林芝兰那点儿小把戏还不够他看的。

那频频扫向他胸口的小眼神,地方那么大,故意从他面前贴着他走,故意在他脚上绊一下。

李幽林在心里冷笑,得,娇气包不就是冲着他的金叶子和金豆子来的吗?

行,冲着她这演戏演得颇费力气的份上,他给!

李幽林把手伸进怀里,在林芝兰期盼的目光下,掏出了荷包,从里面拿出一枚金豆子。

“夫人,这就当是我绊着你的赔礼了!”

林芝兰看着那鼓鼓囊囊的荷包,一双黝黑的大眼睛贼亮贼亮。

她就说她肯定还有吧!

林芝兰接过金豆子,小脸上笑容灿烂,往李幽林面前凑了凑:“侯爷,您还有吗?这金叶子跟金豆子这不是配套的吗?您就只给一个金豆子,那我还缺个金叶子啊!要不您把荷包给妾身看看,妾身自己挑挑?”

把荷包给他,让她自己挑?想得倒是挺美,就娇气包那爱财如命的样,那这荷包若是给了她,怕是有去无回!

李幽林深深看了林芝兰一眼,又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一片金叶子递给林芝兰,随即把荷包收回怀里。

林芝兰见荷包进了李幽林的怀里,收回快掉出去的眼珠子,拿着手里的金叶子和金豆子,乐呵呵的跟先前那金叶子和金豆子放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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