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点刺激的(2)

你冷笑,让身旁的近卫吩咐把那书生拉进来打上三十大板。

士农工商,这士也抵不过皇族威严。不过是区区书生,就算是在朝当了官的,也得提起脸来让你打。

漫天的叫痛声冲击着你的耳膜,你只厌烦的微蹙秀眉,便有人堵住了那聒噪的嘴。

直到你细细看完府里的账目,才让人把他拖进来。

那人被带到离你几丈远的堂外,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来寻死?”你毫不掩饰你的嘲讽。

“在下不过一介书生,来奢求贵人赏识。”

于是你平生第二次怀疑起自己来,这人一身练家子身手,被打了三十大板,虽叫得凄厉却还未重伤,这般的人说自己是个书生?

你叫人细细拷问他,最终只能承认这人穿着长衫还真不是说笑的,真真是个真材实料的书生。

并且才智过人。

你乐得装傻,这日子也着实无聊极了,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所以当你被明明那是近卫的男人软禁起来准备封后的时候,你深知你做错了,不该犯了这戏弄人的劣性。

你的印章,信物被人利用了个彻底,于是前朝长公主有幸成为前朝为数不多还享受着锦衣玉食的前皇族。

甚至即将封后。

☆、玉碎成珠(2)

你醒来的时候其实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谓封后只不过是听外面宫女风言风语传进来的,你一点也不信。

不过成王败寇,你不过从被以色事人的角色变成了以色事人的那位罢了。

你被软禁在那样一间能被忠臣痛斥是骄奢淫逸的屋子里。

虽然和你一贯淡雅的风格差别不大,但地上全铺上了名贵的青玉,所用的布料全是鼎鼎大名的贡品,摆作装饰的物件少而精致,无一不是价值连城。

就连作为公主的你也觉得铺张浪费。

只不过这样一间倾尽国库的屋子,每一扇窗户却都有护栏防着你出去。

让你不由觉得自己像一只金丝雀。

身上只着了里衣,幸好地暖烘烤着,并不觉得寒冷。

你掀开锦被,靠近窗边,只看出这是在宫中,方才不过是两三宫女路过时的泄露胡侃罢了。

打开一旁的衣柜,大多是狐裘之类的冬季御寒的衣裳,在这暖屋中穿反而热了。

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衬纱衣。

聊胜于无。你穿上了那件外衣,说起来也是因为懒,你还从未自己更衣,那些层层叠叠的衣裳看的你头大。

你从房中的书立中翻出一册画本,一边消磨时光一边等待你那“忠心”的近卫的来临。

并没有等太久,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听见外面在喊“陛下”,不过立马就被噤声了。

你挑了挑眉,彰显皇恩?

不一会那人就到了屋内,像是担心带来外面的寒冷,人才刚刚踏过门槛便转身把门关上了。

他看着斜倚在贵妃椅上的你,与你对视的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他走上前来,依然半跪在你面前。

“主上。”他如从前一般唤你,只不过再不是一身黑色劲装,而是一身做工精细的华贵衣白袍。

房内的骄奢淫逸反而让你感到讽刺。

他去握你冰冷柔软的手,好似你是他呵护在心头的人。

你冷冷质问“你要是作践本宫,又何必费尽心思要这样“抬举”本宫。”说罢就想抽手给这厚颜无耻的人一巴掌。

那人有瞬间苍白了脸,握紧你欲离开的手,近卫,不,当今的帝王欲倾上身吻你,你一惊,又立马转脸躲开。

他似是受伤极了,笔直的脊背懈怠下来,埋头在你颈窝呢喃道:“我心悦你,主上。”

按下心中一丝莫名其妙的暗喜,你又惊又气的怒斥:“这便是你的心悦?想不到本宫是养了一条反咬主人的狗。”

你没想到告白却成了掠夺的开端,你正认认真真要同他解决这些爱恨瓜葛,他却撩拨你,你想要摆脱男人纵火般的攻势却不像舟中那次容易推开,想来他上次也是故意放水。

你索性不再反抗,只是问:“你还想纳哪些美人?本宫又哪里值得你心悦?”如同在和故人话家常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

顿了顿的动作没有继续停滞,反而更加坚定的动作起来。

细细吻你的唇,“国色天香。”

每在一处留下痕迹,男人冷沉的嗓音就吐露出讨好般的夸赞。

最后又牵起你的手,在皓腕上落下一枚滚烫的吻。

“都是主上,也只有主上。”

十指相扣间,你被喃喃的低语点燃。

你心想成王败寇,成王败寇,早晚都会来的。

倒不再在意你的贞洁,比起贞洁,你更愿意去忍耐而得到一个真相。

□□显得水到渠成起来。

侵略者的气息粗暴的掠夺着你的一切,房中的温度不知不觉间又上了一个层次,无力直视眼前的一切,你侧过羞红的脸。

不一会儿,你咬着葱指,眼里含着泪水,含糊不清的训斥着身前的帝王:“大…大胆。”像是不太清醒。

你没看见的是男人却因此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与对方傲慢的言行相反,那处桃源却乖巧得引人怜爱。

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你只好无力的用手去推挤对方的后脑,也不知是在制止还是在放纵。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看向你,轻轻□□你来不及收回的皓腕。

你想你真是看错人家了,虽然长着一张小白脸,但对方脱下衣服后才能看到习武人的健壮。

你不受控制的想反抗。

“啪”

“无礼!”你咬破了对方的舌尖。

☆、玉碎成珠(3)

你没有等到你想要的消息,男人已经几日没有空闲,事务繁忙得连胡子都来不及刮却也还记得陪你用膳,若是人没到,你便知晓那人定是又被大臣缠得脱不开身了。

他做皇帝现下已是民心所向,征服了中原之时恰好南蛮才发现他们的帝王不过是个替身,一系列腥风血雨,只好让这最受人民爱戴的皇子来接替皇位。

丰功伟绩,一统南北,还有佳人在侧,岂不美哉?

你用顺手折下的枝条去拨弄水下抢食的鱼,又是花园,同样是无边风光,你怕是只能如宠妃一样在花间起舞来勾引帝王了。

你郁闷的心情难以缓解,身旁的人也被换了个干净,现在都盯着你的动作,怕前朝公主气急跳水。

却偏偏有不长眼的宫女多嘴,“娘娘还是多去大殿吧,风景再好也难免会腻烦的。”

听起来如同苦口婆心是劝告,却是一副讽刺的神情“到底是下了身份,又何必矜持着自个儿,活受罪呢。”

是暗暗骂你又当又立了。

你眼神一亮,正觉解闷,还未说什么,众人就看见帝王不紧不慢走进亭中,落座在你身边,勾着你纤细的腰肢把你搂进怀里,面带寒霜,问:“我的人需要你来教?”

宫人早已吓得跪伏在地,出声的宫女额头是密密的冷汗,现下已怕得发不出声。

气氛冷凝,连你也没意识到他的自称都是“我”。

不理会歇斯底里的求饶,伴随着宫人的退下,那人已被提着领子下去领“赏”了。

“唉。”你叹气,手里的枝条早已因意外脱手了,视线越过男人的肩,那群锦鲤早已一哄而散了。

帝王把你埋进自己怀里,只能看见你曲线优美的后颈,逾距的动作使羞意攀上脸,侵染到脖颈,晕出一片薄红。

带着放松,男人把头放在你的颈窝,下巴抵得你不适,温热的鼻息冲击着你敏感的皮肤,那一片娇嫩的肌肤显而易见的更红了。

“抱歉。”

你听见他说。

有何好抱歉的,说到底就是一代王朝一代臣,你能活下来还要靠这人的另眼相看。

但你显然懂得抓住机会。

“那就放了本宫。”或者杀了我,你想。

肌肤被温热的泪打湿,你实在难以想象这位即将权倾天下的狠厉帝王懦弱的在女人面前流泪。

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不贪心的,我只要主上便够了。”

你狠心不去安抚他,精致的指甲却在栏杆上划出一片划痕。

他依然是忙碌。

到了登基的日子,你却被一辆低调的马车接出宫,车厢内是你喜爱的吃食,惯用材质的软垫。

这是要放你出宫,你的心显而易见的慌乱了,说不清是因为没能杀了他,还是因为再也难见那身居高位的人。

上一篇:不明就里下一篇:程辞滥调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