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一言不合还要黑化弑妻了???
阿离看都不看她,怒道,“你前脚死我后脚就改嫁,还养一堆的大美人报复你!”
他气鼓鼓的,小脸别开,扭身甩掉身上多余的两只手。
明知道他说的是假话,萧言还是觉得心尖疼了一下。有朝一日她若是早死了,阿离可怎么办……
他那么容易相信人,会不会转头就被人拐走了?
萧言眼睛微眯,手不容抗拒的搭在阿离腿上,嗓音危险,“真的?”
[呜假的。]
[我身子都给你了,不守寡还能和离了吗?]
[你老欺负我。]
阿离快哭了,他捂着嘴巴,但心里怎么都停不下来,偏偏说呢还都是大实话。
他分不清是羞耻多些还是尴尬多些,反正余光瞥见萧言的衣角他脸蛋都能爆红,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这日子可怎么过吧。
——还不让人有点小秘.密了。
阿离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萧言觉得刚才被破坏掉的气氛还能重新捡起来,她又行了,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你我妻夫同体,你怎么样我都喜欢。”萧言亲吻阿离红到滴血的耳垂,不轻不重的用口中软物卷了一下,嗓音低哑,性.感撩人,“当然,不穿衣服我更喜欢。”
阿离被刺激的打了哆嗦,刚才还平平无凸的地方莫名跟着抖擞起来。
“……”阿离别别扭扭的想用手盖住,脸红的厉害,头顶都快冒烟了。
[好、好尴尬啊。]
——果然坏了是吗???都不听话了。
萧言视线下垂盯着那里,舔了舔嘴唇,呼吸沉沉。
——这不是逼她不做个人吗?
夫郎都这样了,为妻的若是还没有丝毫表示,还算什么女人!
萧言抬手示意听雨他们下去,弯腰打横抱起阿离就往内室走,“饭菜先温着,待会儿再吃。”
下面齐齐应了声是。
阿离满脑子想的都是完了,这下所有下人都知道他们进屋干嘛去了。
虽说是他自己先不争气,但他也是个要面子的啊。
阿离跟只鸵鸟一样把头扎萧言怀里,企图自我逃避。
萧言将人摁在床上,阿离躺平了看她,眼尾泛红,眼角含春,呼吸喘的厉害,就这还嘴硬呢,“松、松开我。”
[我自己脱。]
刚买的衣服,他怕萧言给他撕坏了。
萧言的表情跟要吃人一样,根本没再给阿离动脑的机会,没两下就让他晕晕乎乎的什么都不再想。
叭叭个不停地心音安静下来,接下来只能听到跳动如鼓的心跳声。
心声如鼓,扑通乱跳,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达到顶峰,空白了一瞬间后慢慢缓了下来,鼓声沉缓慢顿,引的呼吸发颤,嘴唇颤抖。
萧言撩起阿离脸上汗湿的头发,垂眸看着枕头上尚在喘.息的阿离,“怎么样殿下,臣伺候的还满意吗?”
“你闭嘴。”阿离伸手想捂她的嘴,奈何四肢发软动弹不得。
她一问,自己肯定会回答。
阿离羞愤的别开脸,耳朵红的烫人。
心音颤悠悠的传过来,显然还没回过神:
[哦~爽!!!]
阿离,“……”
……我不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离:把我埋了吧
我已经无颜面对晋江的姐妹乡亲_(: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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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皇子府的事情萧言这个驸马都当着外臣的面要到了御前, 皇帝为了自己的脸面怎么都得把这事应下来。
她不会怪自己忘了, 只会怪贵君这个十殿下名义上的父君没把事情办妥帖。
为了这事,皇帝还数落了贵君那么一两句。
本来吕美人怀孕的事情就够让贵君糟心了,结果又被圣上责备,惹的他莫名委屈。
身边人致力于为主子分忧,见贵君神色恹恹,立马宽慰道, “您别生气, 要怪也该怪十殿下, 您别气着了自己。”
赵离肯定是要要教训的,只是贵君觉得皇帝近两日对他的态度也不如前段时间黏糊, 肯定不单是皇子府的事情。
贵君使人出去打听了一圈才知道原由, 自己不仅因为赵离的事情被连累, 他还被自己母亲给牵连了。
右相手里有人做事出了严重纰漏,竟然被捅到了陛下面前,惹的她龙颜大怒,当朝斥责了右相不说,回了后宫又想起来皇子府的事情,两样加在一起, 这才说落了贵君。
被皇帝说落,丢的是脸面。贵君这个位份的人最要的也就是这东西了,这让他怎能不气?
贵君心里不舒坦,后宫美人那里也不好过,同样十殿下赵离更别想快活。
“以前在眼皮子底下倒是个不显眼的, 这一出宫就长本事了。”贵君撸着腿上狸猫的脊背,这猫被养的油光水滑,摸起来倒是舒服。
狸猫打起了小呼噜,贵君闻声垂眸瞥了眼,莫名觉得烦了。
宫里伺候的下人惯来会看主子脸色行事,见贵君撸猫的动作停下来,便立马弓腰上去将猫从他腿上抱了起来。
贵君慵懒的靠在身后软榻上,手指撑着额角,远观起来就是副活生生的美人卧榻图。
“听闻这两日他在皇子府里过的甚是快活,金银如水似的往外花,倒是气派极了。”贵君轻轻嗤笑,“倒是个有福气的。”
他说话的时候下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只垂头静静地听着。
“这人到底是本宫宫里头出去的,本宫作为他名义上的父亲,怎么着都得敲打敲打他两句,人莫要太过于蠢笨还贪图享受,免得不知道得罪了谁,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贵君撩起眼皮,看向旁边的侍从,“去皇子府走一趟,就说本宫想他了,让他过来。”
“是。”
侍从得了旨意出宫的时候,阿离刚试完首饰。
皇帝给阿离选皇子府的时候,扭头询问身旁的御官,问她底下可有适合空闲的府邸了?
空闲的府邸多的是,但又大又宽敞位置还好的可就不多了。
御官双手拢在袖筒里做恭顺弯腰状,手指捏了捏袖筒里的金锭子,佯装思考了片刻,才说城东倒是有个府邸挺合适的,如果急着用,立马就能收拾出来。
于是几天后,萧言跟阿离就接到旨意,说皇子府定在城东,择日就能过去。
来传旨的是御官,她笑呵呵的跟萧言说恭喜,萧言着人塞给她一个沉甸甸的荷包,说辛苦她了,金银不多,权当跟着沾沾喜气。
殿前办事的人看起来最不缺银子了,但是金子谁不稀罕?
像萧言这样出手阔绰,随手就给金锭子的人更是让人稀罕。御官有意给她卖个好,说因为这府邸的事情陛下还恼上了贵君呢。
这话什么意思?
不就是提醒萧言提前准备准备,免得贵君发难吗?
这不,今天就来了。
萧言利用她父亲留下来的银钱做生意搞投资,阿离不懂那些,他每日闲着无事不是试新衣服就是挑新首饰。
萧言说为了庆祝两人乔迁新居,特意让京中最贵的那家首饰铺子派人将首饰带过来任由阿离挑选。
下面人羡煞的看着阿离,觉得殿下过的这才是皇子的奢靡生活,最要紧的是驸马待他这么好。
阿离闻言哼了一声,“驸马讨好本皇子是应当的。”
[这都是我自己赚来的!]
听雨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光看到萧言有多宠他,丝毫不知道她夜里是如何折腾自己的。
先压着他的浴桶里后又抱着他坐在梳妆桌上,还让他自己来,当时身后那面铜镜配合着他的动作晃悠个不停,萧言笑着说,“若是阿离力气大些震碎了铜镜跟玉簪,那我明日全都给你换新的。”
“……”
事后阿离抖着发软的双腿清点玉簪手镯,发现一件没碎,他气的坐在绣墩上噘嘴,说萧言大逆不道竟然驴他!
心音委屈死了:
[吃奶劲都使出来了,真的不行了。]
看着他发红的眼尾,委屈的眉眼,散在背后的乌发,以及松垮披在身上的大氅,怎么看怎么喜欢。
萧言笑着弯腰从身后环住阿离的腰,低头吻他耳垂,“买,都给宝贝儿买。”
心都是他的了,还在乎那些金银?
“放、放肆。”阿离底气不足,红着脸眼神闪烁。
[啊啊啊啊会说你就多说两句啊,什么宝贝心肝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