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今天撩师尊了吗(8)

陆明深说完就要拉着谢晚挤进去,谢晚却去拂开他的手臂,“我就随便看看,不进去了。”

他这师尊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似的,难得的驻足就说明已经有点兴趣了。

陆明深自然不会听谢晚的,把人扯到怀里就着人群挤了进去。

陆明深没冲到最前面,他怕谢晚被火伤到。

陆明深这会儿觉得这兜帽十分碍事,他想抱着谢晚奈何一个大大的帽檐阻挡了他,只好抓着谢晚的手,抚摸着他的手臂。

谢晚挣了挣,没挣开,索性任陆明深摆弄去了。

他看见那大汉表演完喷火,又开始耍起剑来,那大汉身体壮,耍起剑来虎虎生威,十分有气势。

谢晚不禁想起伴了他九年的归弘,被他亲手埋在院子前的梅树下。

现在他完全使不出内力,就算有了归弘,在他手中也发挥不了威力。

更何况他不想再见血了。

大汉瘦黑的搭档端着碗来讨赏,谢晚被陆明深掳来,身上一文钱也没有,他站在这里感觉有些尴尬,忽然听到清脆的声响,接着看到旁边的陆明深投了几枚碎银子进去,那搭档顿时眉开眼笑:“谢爷赏!”

谢晚不禁问:“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一个僧人,先是买了那么多那种东西,赏钱的时候又出手这么大方,真是叫人怀疑。

陆明深冲他笑:“攒的。”

谢晚问:“怎么攒的?”

陆明深挑了挑眉,“这么关心我的钱?担心我养不起你吗?”

谢晚便不说话了。

陆明深的手探进白纱,笑着抚上他的脸,掌下的肌肤滑腻如凝脂,令他忍不住想到谢晚身上的销魂香腻之感,不禁说:“晚晚,我饿了,回去好好喂喂我。”

谢晚听得脸颊发热,开始思考,他和陆明深之间算什么呢?

陆明深恨他,要羞辱他,所以才要那般对他吗?

那他呢?因为愧疚,他就要过这样被陆明深支配的一生吗?

陆明深见谢晚低着头,问:“想什么呢?”

谢晚低声回道:“没什么,我不看了。”

“那我带你出去。”

“嗯。”

陆明深带着谢晚挤了出去,又逛了逛,谢晚饿了,陆明深便带他去吃东西,吃完饭便回了寒觉寺。

陆明深拉着谢晚进屋,关上门,就将谢晚扯进怀里打横抱起来走到床前放下欺上去。

谢晚沉默地顺从着。

他闭着眼睛蹙紧眉,咬住自己的手指。

陆明深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说荤话逗他。

谢晚把头偏过去不理他,陆明深将他的手指拽出来亲吻。

……

谢晚臊得闭上眼睛,不肯说话了。

陆明深放柔了动作给他涂药,涂完了药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一会儿,就被一个小和尚叫走了。

谢晚便穿好衣服开始看书,晚上的时候陆明深进来把他的衣服剥下来又看了看,想做又有些顾虑,他怕把谢晚做伤了,最终忍了下来只是抱着人睡了。

陆明深第二天早上又给谢晚上了一遍药,晚上的看到谢晚的情况好了一些。

……

“晚晚好馋啊……”

明明是陆明深在弄他,偏偏说是自己馋。

这个人是真的坏。

谢晚握着陆明深胳膊的手指紧了紧,闭着眼睛,颊上绯霞似的红,小口喘息着,嘴唇红润透亮,像一枚熟透的果子,等着人去采撷,陆明深自然也没客气,低头去亲他的嘴唇。

……

谢晚依旧没有回应他,大多时候搞得像陆明深自言自语。

……

谢晚感受到那种感觉,呜咽了一声,睁开一双水润靡丽的凤眸,长睫上一滴清莹的泪珠滴落,陆明深舔去他的泪水,将他紧紧抱进怀里呢喃着,“晚晚……”

谢晚闭上眼睛,无助地想,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陆明深恨他,所以要这样折辱他。

他觉得好难过。

陆明深还要让他去接近太子,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尊严的工具。

陆明深感觉到胸膛上的湿意,低头看到谢晚脸上的湿痕,心疼地问:“怎么哭了?我弄疼你了?”

谢晚问:“什么时候让我去接近太子?”

陆明深顿时不悦起来,拇指摩擦着他柔软的脸颊皮肤,“怎么?着急了?”

谢晚道:“不是你让我去的么?我着急你不开心?”

陆明深手探过去,“先等着,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忽然手臂一痛,是谢晚咬住了他的手臂。

陆明深笑着问:“生气了?”

谢晚咬着他的手臂不说话,咬着的力道渐渐轻了,在陆明深怀里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迷迷糊糊地想。

他过了衣食无忧的十年,过了充满了杀戮与鲜血的九年,又过了十年平静的生活,如今沦落成别人的玩物,浑浑噩噩地回想着这小半生,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太糟糕了,他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

梦里还在浮浮沉沉,谢晚迷蒙地醒来,男人有力的双臂将他圈在怀里,他看着徒弟长大之后凌厉的眉眼,忍不住伸手去触那浓密的眉毛,葱白的手指轻浅地触碰着那一根根浓黑的眉毛,仿佛一场虚无的幻梦。

他的手指忽然被握住了,陆明深睁眼,眼底含着笑意,“晚晚在做什么?”

谢晚垂下长睫,没有说话。

陆明深朝他耳朵里吹了口热气,“晚晚是想要了吗?”

谢晚说:“不要。”

“胡说,晚晚分明想要。”

……

谢晚顿时蹙紧眉头,长睫如蝴蝶的羽翼一般震颤着,情不自禁地咬住了手指,嗓间不时溢出的清吟仿佛天籁一般。

陆明深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谢晚十指根根修长如玉节一般,此刻因为羞耻白里透着粉,香软嫩滑,他细细地舔着,眉眼间的认真好似把玩一件珍宝一般。

谢晚试图咬住另一只手,陆明深抽出手,将他两只手捉住用腰带绑在了一起。

谢晚没有办法,低垂着长睫,努力忽略掉那种异样的感觉,呻.吟却是抑制不住了。

陆明深低头亲他,唇齿间溢出的声音分明缠绵,“晚晚……晚晚……”

谢晚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滋味,在听到陆明深这样缠绵地叫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也抑制不住地跟着颤动着。

可自己分明是对方的仇人,玩物而已。

这样一想,他的心便又凉了。

陆明深折腾了一会儿,才给人穿上衣服,谢晚抓着他的手面颊绯红地说东西没拿出来,陆明深亲亲他的唇说先戴着。

谢晚只得小心地坐着,待吃完了饭,陆明深便离开了,临走之前给他清理了一下,告诉他不能自己拿,否则会惩罚他。

谢晚下了床,扶着墙小心地走到房门前,打开了门,看见了守在门前的小和尚,小和尚看见他,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小僧玄七,听凭施主吩咐。”

谢晚亦行了一礼,“我出去走走。”

说完,就踏了出去,脚腕间的铃铛叮铃作响,惊动了院子里两个扫地的小和尚。

两个小和尚陡然看见玄珩师兄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玉做的清冷人儿,都看呆了,连忙在心里默念清心咒。

玄禅小和尚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大着胆子眨着大眼睛上前问:“施主您是玄珩师兄的表弟吗?”

谢晚身子一顿,点了点头,想起这是前天向他问好的玄禅小和尚,迟疑地,温和地问道:“你是玄禅小师傅吧?”

玄禅眼睛晶亮地点了点头,“对,小僧就是玄禅!”

玄禅觉得眼前的人像一个会发光的菩萨,温柔又慈悲,寺庙里难得见到这么好看的人,他十分想要亲近,兴致勃勃地问:“施主要去哪里?”

谢晚说:“随便走走。”说完,就往前走去。

玄禅小心翼翼地跟上去,自告奋勇:“施主,我为您带路吧!”

谢晚颔首一笑:“那就多谢小师傅了。”

这一笑,便如山间清露,漫天烟霞,夭夭桃华,玄禅被晃得险些晕了,连忙双手合十在心里默念清心咒。

跟玄禅交好的小和尚玄真也凑过来,“施主,小僧也能一起为您带路吗?”

谢晚一顿,笑了笑,道:“自然可以。”

于是,两个小和尚兴致勃勃地给谢晚介绍着庙里,谢晚跟在他们后面认真地聆听着。

谢晚体内不适,走了一会儿便觉得坚持不住了,蹙着眉脸色发白,玉白的额角汗涔涔的,两个小和尚看出来,“施主身体不适吗?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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