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身穿红衣的男子带着四个还有些稚气未脱的少年抬着一些杂耍的花雕枪和两个腰鼓进来了。
他们向帝王磕头后,就开始了表演。
两个大汉弯腰撑在地上,两个少年则半躺其上,抬脚将腰鼓耍起,不时的滚动和抛接,脚碰触鼓面发出鼓声砰砰,余下两个手年则将花雕枪耍起,在胳膊肘处旋转着,不时的抛出交换。
两少年带着花雕枪步步前移,移到耍鼓的跟前,就见四个少年同时抛接,腰鼓和花雕枪换了个,躺在男子背上的两个少年以足换踢,将两根花雕枪时而飞舞交换,时而盘旋变幻,或上下翻着跟斗或左右旋转成圈,正在精彩之处,两个少年足部一抖,竟齐齐将花雕枪竖起,钝头的枪头和足尖相抵,直直地立在少年的足尖上。
殿内立刻掌声阵阵,不少人也点头称赞。
只是坐在君王右侧,王后身边的少年却没有笑,而是皱着眉想着什么。
这时两个持鼓少年将腰鼓抛起,两个耍枪的就将花雕枪一倒,正好敲在鼓面上,待鼓声一出,两少年又缩腿,把那花雕枪原直在足尖。几番如此,殿内是叫好声一片,就连一直只挂着微笑的君王也终于忍不住拍手叫好。
偏就在此时,持鼓两少年将鼓面重重一击之后抛起,各一条红纱就从抛起的鼓中滑落,众人皆惊叹,就见红纱上闪烁几字好似是“国运昌隆,天佑澜国”的字样,还没等众人看清,两个耍花雕枪的少年将足尖的花雕枪一甩一踢,两个钝头的花雕枪就直接朝着君王的金龙椅飞去!
“父王小心!”那少年脸色大变的大喊一声。与此同时从两侧的太监宫女身后飞出两个人影跃出一人一个将那花雕枪捉下,而这时那两名持鼓少年抓着红纱底的竹头,各自一抓,竟一人一把匕首朝君王飞出……
“护驾!”先前举荐节目的凌相慌乱的喊着,并冲了出来,结果其中一把匕首就扎进了凌相的肩膀。而另一把则依旧朝脸色大变的帝王飞去,眼看就要扎中,却被君王身边的一个太监一拂尘打下。
四少年一见刺杀不成,正在对视,而那被当成背托的两个男人这时才起了身,正在慌乱间,就见其中两个少年伸手就将那两男人的腰带一抽一拉,竟在手中做了鞭子,而另外两个丝毫不客气直接就跃身而起,踩上两个男人因抓裤子而形成的臂弯做蹋再踩肩头向君王处飞跃,只是还没等他们靠近君王,先前那两个捉下花雕枪的身影就跃上前来,将他们挡下,拧打在一起。
殿内尖叫声连连,但君王却手抱着太子冷眼相看,不一会功夫,四个少年就被擒下,而那两个提着裤子的男子也被围了起来,刀剑相抵。
捂着肩头的凌相见君王无事,危机一除,刚吐了口气,就被两个侍卫刀剑架在了脖子上。
“这……”他口中才吐一字,那四个被抓的少年却一起喊到:“失手被擒,护主求死。”话音才落,就见四个少年口鼻出血,周身抽搐起来,片刻就蜷缩后伸展,不再动了。
“大王,他们口中藏有药,已经自尽了。”那一拂尘扫下匕首的太监抓了其中两个瞧了瞧,对君王禀报着。
“哼,把他们拖下去。”君王说罢眼扫到被刀架在脖子上,肩头插着匕首鲜血浸湿衣裳的凌相,眯眼到:“凌风,孤不计较你曾是碧国之臣,虽你被逐出碧国,可孤却因你才华而不忌众臣反对,拜你为相。这十年来对你委以重任,从没轻视于你,想不到,你为了刺杀孤,而处心积虑竟忍耐十年之余!凌相啊凌相,你看计谋不成就以身中匕首来想博孤之信任吗?到此时你都还想蒙骗孤,再寻时机吗?你可知,乱臣贼子其心可诛!”
“陛下!臣没有,臣也是不知啊,臣是看那少年杂耍了得,有是少年稚气没曾想到他们会是刺客,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于臣啊!”中年男子忙分辨着。
“陷害?呵呵,谁陷害你?难道是孤吗?”君王咆哮着:“来人,将凌相押入地牢,再去将他凌府之人统统抓起来,孤要杀一儆百,灭你满门!”
……
“娘,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芙儿要回家,芙儿才不要在这可怕的地方。”粉嫩的脸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是无助的恐惧,伴随着不时响起的惨叫声,那里流淌着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
“芙儿,来,到娘的怀里来,不怕,咱们不怕。”
“娘,爹呢?爹怎么不来带我们离开这里。”
“你爹他……他忙,忙的顾不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