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有功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呢?我不但什么都不会,还已经这般,我怎么走?你口口声声说着相信我,可是你做了什么?我发现自打你知道我怀孕之后,你就盯着我,你若不信我,从现在开始你做你的,我过我的,什么消息啊那些统统都和我无关,你慢慢弄去!”蝉衣说着起了身,到了青柳跟前,拿过了那些东西,自己重新团着那布片,口中喃喃着:“没我你能拿到这秘录?都不知道这秘录是不是真的就急不可耐地发回去,发吧!”
青柳一听蝉衣的话,发现自己的确没想过确认,可是再一想这东西真不真的她们也没办法验证啊,不由地说到:“你就有办法验出真假吗?还不是说说。”
蝉衣一个冷哼:“谁说我没办法?办法我有,可是现在我不会告诉你,从现在起,你和我分开,我若发现是假的也不会告诉你,发现真的,我就藏着,就算发不回去,我也不告诉你。”蝉衣说着将花头拿在手里试着接了回去,当花瓣嵌进花萼里的时候,一支金步摇又完好无损了。
蝉衣随手把步摇丢进了匣子里,然后就往床上去,青柳见蝉衣如此,想想两人要是不一起配合着可不行只好忙对蝉衣说到:“好了好了,我心急了,错了还不行,我也不是不相信你,谁让你先前说了不在你这的嘛。”
“我先前是不知道啊,我不告诉你是才发现的吗?既然你不信就赶紧滚蛋吧。”蝉衣说着上床,然后背对着青柳。
“好了好了,我给你认错。这会咱们别闹了,说不定大王地仪仗都过来了。”青柳说着凑到窗前看了下。
“来了就来了吧。”蝉衣根本不理视。
“蝉衣,你行了哈,你别忘了你是钥国人,你是大王地一个棋,我怀疑你是我错。可是这会不是闹的时候,大王要来了,你可别和我置气了。”青柳看到远处地仪仗急忙说着。
蝉衣转了身:“想我不置气可以,但你要听我的。”
“好,听你的。”青柳无奈的应着。
“那秘录你反正都抄了,你就再抄一份出来,不过你可别发回去,等我验出了真假再说。”蝉衣冷冷地说着。
“好好,听你的。”青柳说着又到窗前看了下,此时大王的仪仗已经到了宫门口了,她便对蝉衣说到:“大王来了。”
“恩,对了,你。还有你去告诉秋叶,谁都别和大王提我怀孕的事,听见没?”蝉衣拧着眉。
“为什么不说?这可是你稳坐后位的依仗啊。”青柳不解地问到。
“你知道什么啊,这个时候不宜告诉大王,现在宫里发着讣告呢。我若是传出怀孕的喜讯。你是不是想冉冬夜他们家盯上我啊,先安静些日子再说吧。”蝉衣才说完。就有太监的声音响在宫内,诉说着大王驾到。
蝉衣摆手打发了青柳去迎。自己就皱着眉头躺在了床上:怎么办,稳住了青柳之后呢?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是应该去报仇?还是应该去袒护?我究竟该怎么办?
景灏很快出现在了蝉衣的面前:“你怎么了?听秋叶说你一早上都把自己关在殿里?”
“大王。”蝉衣抬眼看了下景灏,并没作势要起来行礼,而是伸手向着景灏。
景灏忙抓了蝉衣的手,看着她一脸地闷色。轻声说着:“怎么了?”
“大王,臣妾想不明白。”蝉衣说着叹了一口气。
“不明白?不明白什么啊?”景灏说着,伸手去轻抚蝉衣地脸。
“大王,为什么她要把我扯进去?我到底怎么得罪她了?不是我和她说好,大家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来平和后宫地吗?我还记得和她说了,要轮着沉浮,可是,都不过是做做样子,她怎么就……她难道恨上我了吗?可怎么就恨上了呢?”蝉衣说着一脸的困惑。
“原来你是为这个郁郁寡欢啊。很多事都说不清楚地。现在俨然如此,你也就宽心别去想了。”景灏轻声安慰着蝉衣。
蝉衣分了一手抓了景灏抚摸在她脸上的手。轻声问到:“大王,你说为什么很多事情总是超乎你的想想,好好地,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孤也说不清楚,孤也为此烦恼了一夜。不过,很多事都是我们无法想到的,尽管孤有时会看到将要发生的事,可是那事究竟是对是错,是否能阻止却说不清楚。既然我们无法去想像到为什么回变成这样,那就不去想。你看,她地事,也只能是这样揭过去了。”景灏说着对蝉衣一笑:“好了,别去想了,宽心些,很多时候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吧,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的错,来让自己受罪,别去想了,看开些,你还要和孤一起好好地相伴呢。”景灏说着捏了蝉衣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