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番外(330)

  “等等。”蝉衣急忙伸手拉了他的衣袖:“别急,有件事我还想,还想问你。”

  “什么?”流颜转头看了她一眼。

  “还记得我们上次一起跳舞吗?终场地时候,我看了你地眼,结果,结果我好像走进了一个梦,一个做过好几次的梦,但是每次我都是似旁人一般看着,可那次……”

  “可那次你却是以你自己地眼看着所有的一切。不在是旁人。而是自己感觉着曾经地一切。”流颜轻声说着,末了叹了一口气。

  “对。你说的是,就好像我不在是旁观人,而是,而是自己走进了梦里,那一切都似是发生在我身上一样,可是,可是我却只记得一个白衣少年和片片飞花,别的却不记得,而且,而且在那之后,我又做了很久都没做的梦……”

  “那些都是你的过去,是你忘记地。”流颜轻声说着,一脸的如莲神圣。

  蝉衣张着嘴愣愣地看着流颜,她只觉得此刻自己是仿佛真的见到了仙人一样。

  “你想找回你忘记的吗?”流颜看着蝉衣那痴傻的样子,轻轻以指点了她的额头。

  微温的手指触碰之下,蝉衣已经回了神:“是的,我,我想找回来,我想知道我究竟是谁?”

  “你不怕因此而陷入混沌吗?”流颜轻声问着。

  “我想知道我的身世,我总觉得我忘记地东西对我很重要。”蝉衣说着扯了下流颜地胳膊:“你能帮我找回来对吗?”

  “其实你不找回来也回回归你的路,毕竟你已经有了孩子,只不过,你想找回来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唯有带你入梦,你只能以梦地方式想起一切,毕竟我有的只是催眠之力。”

  “催眠,入梦……行,入梦就入梦,我真的想知道我是谁。”蝉衣说着就往床上躺。

  流颜唇角一勾,伸手扯了蝉衣起来:“你听着,梦做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凡事不能强求,也许你会再经历痛苦,也许你会再享受甜蜜,我无法令他们终止,只能到你该醒的时候。”

  “好。”蝉衣点着头。

  景灏看了一眼窗外的天,他进来的那扇窗还开着,可以看到天上的星子。景灏笑着转了头看着蝉衣,渐渐地收了笑容,然后说到:“看着,我的眼睛。”

  那双空洞的眼,那双没有丝毫情感却无比漆黑的眼,似一片没有星子的夜幕将一切变的黑暗。

  蝉衣的眼前渐渐地出现一些光亮,那本无尽的黑暗却有了尽头还有一抹亮光。

  蝉衣追着亮光而去,在尽头处豁然开朗,一片明色里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捏着梳子在对自己喊着:“芙儿快来,娘给你梳好辫子,今天要跟着你爹爹进宫可不能顽皮,要乖乖地。”

  “进宫?进宫做什么?”蝉衣发现自己的嘴根本不受控制在和那美丽的女子说话,那声音是稚嫩地童音。

  “进宫去给王后请安啊,今天是乞巧,要去讨巧。”

  “王后?娘,你说我以后要嫁给王后的儿子做妃子的,对吗?”

  “对。不过要喊他太子,可不能这么说。”

  “太子?太子叫什么名字?我记得上次哥哥和我说过。”

  “太子地名字叫景灏,他以后会是你的夫君,娘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你怎么又忘了……”

  蝉衣的腿脚忽然迈动了起来,不由自主。那美丽的女子消失不见。眼前,只有阵阵飞花。

  香气扑鼻。花媚飘零。一个白衣少年手执一把折扇在飞花中若隐若现……

  景灏叹了口气看着鱼歌,伸手丢给他一张文书:“你看看吧。”

  鱼歌懒懒地拿起。翻开,眼扫其上,忽然脸色一变站了起来:“他被行刺?”

  “对,被行刺。陷入昏迷,生死未卜。碧国之将来,岌岌可危……”景灏正说着,被鱼歌一把扯上了龙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也不过是两个时辰前地事,原本打算天明了告诉你地。可是没想到你,你竟然有此闲情雅致来给我生这些事。”景灏说着眉又拧在一起。

  “你要怎么处置我?”鱼歌捏着文书脸色阴沉。

  “处置?使臣与出使之国的妃嫔有如此行径,你不觉得丢脸,我还觉得。处置?你是凌家唯一地后人,难道你还要我去杀了你吗?你啊!”景灏说着拍了一下桌子,溅出了桌上药碗里的药汁。

  鱼歌看着那溅出地药汁浅浅一笑:“你的贵妃真疼你。这个时候怕你生气还叫御医送药。她自己昏了倒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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