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鱼歌将跟前的一件礼器丢到了地上:“你醉了吗?”
景灏无奈地一笑:“信不信随你,其实就连我父王当年被刺地场景我都梦到。要不然那次就不会变成奸人陷害了你们凌家。而是我父王真的遇难,只是因为我梦到了。我父王才做了万全的准备,使得那些奸人无法得逞。转而求其次,诬陷了你的爹爹,使的气头上地父王做了杀戮地决定。我那时不相信你们一家会是奸人,我一想到你妹妹的样子和我与她地约定,我就觉得一定不是这样的。所以我欺骗了我地父王,并去求了我的父王,才将你们的灭门改为了流放。我本以为保全了你们凌家的骨血,可谁知,后来传回了你们被山匪所杀的噩耗,山匪怎会挑衅官差,敢杀押解地家眷?我,我便知道是父王为了免除后患而下的手。”景灏说着一脸的难看,捞起酒壶就往口里倒酒。
“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是杀了?”鱼歌说着抬起了自己的手:“我爹爹对我说要如何学习。将来要如何为人为官,可是当我爹爹变成逆臣。当我被烙下那屈辱的印记时,可知道我的痛?我们好好的一家就变成了逆臣贼子,踏上了黄泉路!你,你说我该不该讨个公道?你,你说我该不该来报那血海深仇!”鱼歌说着一把站了起来,朝着景灏就走了过来:“我要杀了你,为爹娘报仇!”
“芙儿呢?”景灏没有丝毫的闪躲,在鱼歌的手几乎要抓上他脖子地时刻,他看着鱼歌问到。
“什么?”鱼歌愣了一下。
“我在问你,芙儿呢?她是不是还活着?”景灏丢开了手里地酒壶,直挺了身子问到,他一脸的希冀,丝毫不管自己地一切要害都暴露在鱼歌的眼前,还那么的近在咫尺。
“你问她做什么?我妹妹的死活用的到你操心吗?”鱼歌的眉拧着。
“我为什么不能操心?你可知道我的心里已经将她视作王后?这些年我不曾立后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我的心里总是她那张笑颜!”景灏也似乎激动了,他大吼着站了起来,伸手抓了鱼歌的肩:“告诉我,她活着,告诉我她活着!”
鱼歌看着景灏这有些发疯的模样,看着看着忽然一笑:“你当我是傻子吗?若我告诉你她活着,你是不是要找到她,然后将我们一起赶尽杀绝?你别做梦了,就算她活着我也不会告诉你,更何况你现在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你和我说一句你心里有我的妹妹,将我的妹妹视作王后,我就信了?你未免当我是小孩子了吧!”鱼歌说着双臂一挥打掉了景灏抓着他肩头的手。
“我没有骗你!我和你说过,我有预见的能力,我在见到你妹妹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她对我的不同……”
“哈哈,哈哈。我怎么听着那么好笑?”鱼歌看着景灏大笑着,而后他说到:“预见之力?你都预见了些什么?预见了我爹爹是逆臣贼子吗?”
“我,我只是预见到有人行刺,并没预见到你爹爹。是他们陷害的!”
“他们?他们是谁?”鱼歌的眉皱了一下。
“这个你该去问你的碧王!”景灏吼着。
“你说什么?问他?这,这和他什么关系?”
“按你说的,我父王不察中计将你们凌家灭门是仇恨是我要背负的,那么你的碧王也一样要背负仇恨,因为陷害你爹的不是别人,正是碧国的先王!”
“你胡说!”“我胡说?你不信可以去我父王的王陵看看,那里为我父王守灵的一个太监就是我先前的总管大人安德,他是碧国的奸细,是他告诉我这事是碧国的先王筹划的!”景灏气呼呼地说着,再一看到鱼歌脸色煞白向后倒退的时候,他又忙去伸手拉他:“哎,他也是无辜的。他父王也是从碧国地利益考虑的而已,只能说,我们的对立,使他……”
景灏正说着,鱼歌却一副闷到了的样子。似乎连呼吸都不能。景灏见状连忙一掌拍在他的背上,当下一口血就从鱼歌地口里喷了出来。随即他人一软就往下倒去。
“你醒醒,醒醒!”景灏将鱼歌抱住发现他已经昏厥。连忙大声地吼叫着:“来人,传太医。”然后立刻将鱼歌扶到地上盘身而坐,此时殿门打开,韩路冲进来确认,景灏直接对他吼道。“立刻传太医来,这里的事不要对他人提起。”说着就立刻盘身而坐,运气朝鱼歌地背部输送真气,护住他的心脉。
韩路见状,立刻撒丫子跑了出去,急忙命人去找太医,而他自己则在殿门口守着,一脸地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