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冬夜一听这话,嘴角一歪:“难道你以为我指望你在外面来搭救我?拉到吧。我看我只会被你陷害死!说什么你有办法让她死,说什么我们不能只是争宠这么简单,是一定要把她一次整死,我看你统统都是在骗我,你到底是太后一路地。弄不好是你和蓉贵妃合作来诱惑我上当的!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要是照你说的,我怎么也落到这囚牢里了?”锦婕妤翻了个白眼。
“那谁知道,说不定是你被她摆了一刀。”冉冬夜说着抬手一指对面的珍修媛:“也说不定那丫头也是受人指派地。”说完就负气地一哼,但是随即却又盯着珍修媛了。
而锦婕妤一听夜昭容的话,也看向了珍修媛,末了,锦婕妤呵呵一笑,走到了栏前问到:“珍修媛。你这出戏是为谁演地啊?”珍修媛一直看着她们两个争。这会扯上了自己,她倒眨巴着眼说到:“演什么啊。我还不是被夜昭容给害的!”
“呸,我害你?这宫里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斗?我爹是上骑都尉,我虽没蓉贵妃那么有名,可也不容轻视,你以为你陷害我教你钥国曲子就是高明了?我告诉你大王现在是在气头上,等他消了气一想就会放我出去,你们也不想想,他能把查奸细地事交给我,那能说明什么?说明他相信我!我要是奸细那就是笑话!我不过是争风吃醋罢了,没听说谁因为这个被关进天牢的!大不了出去面壁禁足个把个月,这宫里依然有我一份!倒是你,你这个陷害我的修媛只怕是自露了马脚!”冉冬夜说着抬起了下巴。
锦婕妤听着冉冬夜的话,眼微微眯了起来,而后她蹲下看着对面的珍修媛忽然就伸出了手。
珍修媛一愣,不懂她什么意思,只盯着她。
“来,拉上我地手。”锦婕妤十分温柔地说着。
“你要做什么?”珍修媛警惕着。
“不做什么,只觉得你我无辜竟都被她牵扯进来,人家的家门就在京城里,而你的家门远在他城不能关照,而我虽有封号,却不过是个丫头出身的贱命,来,这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倒不如在这患难处,做对姐妹。”锦婕妤说着拼命的伸着手,一脸的希冀。
珍修媛看着锦婕妤忽然笑了,也起了身蹲着拼命的把手伸了出去:“罢了,谁叫我们是贱命呢。”
手指在两边的努力下碰到了一起,毕竟这个关押女犯的天牢不大,甬道也窄。
“哼!”冉冬夜看着两人地举动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手指相触而纠缠,锦婕妤死死地盯着珍修媛的手,忽然她说到:“阮妹妹,你地一手好琴足以让我们惊讶,你练琴一定很辛苦吧。”
珍修媛头靠着木栏一笑:“辛苦有何用?如今却因此而让自己入了牢笼,若是再赔上命的话,那不就是个笑话。”
“你为什么不舞呢?咱们大王多喜欢舞啊?”锦婕妤说着手指轻轻的磨蹭着她的手指。
“大王不也喜欢琴吗?”珍修媛说着收了手,毕竟这么伸着胳膊可累啊。
锦婕妤呵呵一笑说到:“阮妹妹啊,你难道不喜欢舞?”
珍修媛眉眼一抬忙说到:“喜欢啊,可是大王善琴,我只有投其所好改练琴了。”
“是吗?”锦婕妤说着站了起来往夜昭容跟前走去:“夜昭容,我想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冉冬夜撇了一眼锦婕妤,鼻子一搡:“不要和我说我们,你是你,我是我。”说完扭头不去理视。
锦婕妤唇角一扬:“何必呢?我们在宫里那就是我们,什么时候单打独斗的都难,你看人家蓉贵妃不就把大王牢牢的抓在手里吗?今日连大王都给她亲自解释以做包庇,你还不懂吗?找个好靠山可是很重要地。”
“靠山?难道你要我冉冬夜来把你当靠山吗?笑话!”冉冬夜说着又故意的往地上啐了一
“靠山你是不需要。可是你要出去,只等着靠你家族的本事却是想的简单了,难道你要你父为了救你出去,而去威胁大王吗?就算救你出去了,且不说大王心里会不痛快以后晾着你。只怕你父今后在朝堂上只会被打压。说不定还会因为你被牵连到什么事里去,而后……”
“够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恶毒地女人!”冉冬夜忿忿地起身,伸手捡起帕子就要坐到一边去。
“夜昭容你别急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啊。”锦婕妤说着一笑,看着身子顿住的夜昭容继续说到:“我说能出去,我们就能出去,而且还会洗清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