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和她起嫌隙。然后挑她意气用事。惹大王讨厌吗?”
“不,我打她是要她和我起嫌隙。但是也是要麻痹大王,让她以为我们两个就是争宠。那么她做地事就都是负气而为。”
“哦,可这和你说的危险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大王为什么荣宠于她?那是因为大王信任她,叫她查宫里是否有奸细。”
“什么?”
“我本以为奸细的事,这次是太后与大王会叫我查就是。可弄了半天大王在查,而且是在我们离开王宫之前,可见大王早知道有人潜伏进来,而且还知道是潜伏在这次的秀女里。乐舞的事是我在负责,这次夜昭容必然会利用这个机会说是我地失职,只怕要寻我地麻烦。这样一来,我还没弄她,她就会先弄到我,而我刚刚得到消息。锦婕妤也和她勾搭上了。只怕太后知道的,这位锦婕妤也会知道。若是她们真地联手,我恐怕要败露了。”
“不会吧,太后和大王不是对你挺好吗?她夜昭容倒是说什么大王和太后也未必会信啊,再说了,你负责乐舞的事,不可能自己让自己难堪啊,我看她未必就陷害地了你。”青柳思索着。
蝉衣摇摇头,丢下手里的帕子,换了一块说到:“你想的简单了。我刚才把自己想成夜昭容,结果就发现自己危险重重。”
“怎么说。”
“你听着,先在我是夜昭容,你是蓉贵妃,我来将你:我先说你负责乐舞的事,此次看似失职其实是心存不轨,监守自盗将内容泄漏,你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怎么可能?难道我会让自己背负罪名吗?”
“你一心为了你的主子利益什么事会做不出呢?你偷偷将内容泄漏,然后这厢装作无辜受害,此舞只有你知,不是你泄露,外人哪个会知?”
“哈,我若是那样,又怎么会令乐舞拿下第一?如此尽心尽力大王看在眼里,怎么会理视你地说辞。”
“不错,你是拿下了第一,可是你以什么拿下了第一?早备好的第二套舞吗?你怎么会知道第一套舞泄漏呢?防备吗?巧合吗?就算别人不知,可是大王和太后知啊,那舞你根本没备下,是你临时上去一舞,但是这舞却赢下了冠首,敢问你是不想故意泄漏内容而后一舞夺功,不但泄漏了内容还令你在大王面前得赏,一箭双雕,你好心思啊!”
“不会不会,你是这样算计的,可她不是你,想不到这些的。”青柳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急忙否了。
蝉衣摇摇头说到:“你呀,别以为不可能,别人不知道,可大王和太后知道是我舞的,而且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多想,就跳了蛇舞,若是大王说是我当时随机应变去跳的,虽是压了夜昭容的疑问,可是我怎么会跳这样的舞也就成了大家的疑问。反而更是加重了我是奸细地嫌疑,就算事后大王为我开脱掉,可是我亲自跳了艳舞地事一传出去,只怕夜昭容会煽动流言,那么不但我爬不上后位,恐怕大王为了名节也会将我抛弃,那样的话,我如何为钥王谋到秘录?”
蝉衣说出来地一连串的连锁相扣让青柳也不由的担心起来,的确现在想要洗刷自己变的很难,而原本设计的替罪羊现在倒成了要吃羊的狼,这一时然青柳也无措只能看着蝉衣说到:“那怎么办?”
“我叫你来就是告诉你,我们必须要牺牲一个棋了。”蝉衣说着叹了一口气。
“一定要这样吗?就不能是别人?”青柳一脸的不愿。
蝉衣唇角一勾冷哼了一声:“反正这里面的牵扯我都说清楚了,现在就是三个选择。舍弃我,舍弃阮慕珍,舍弃那个看不到地暗子,三个你选一个吧!”
“……”青柳看着蝉衣无法言语。
“时间不多,不想坐以待毙就赶紧抉择。如今我已经让夜和我闹僵。她若是说我坏话,我自信还能煽动起流言说她是诬陷。借着郡主的清名撑上一撑,但是可撑不了多久。再说。我只喜欢自己是掌控棋盘的人,我可不想被人家弄的只能抱着头硬抗!”蝉衣说着丢了手里的帕子看着青柳到:“选吧,舍谁?”
舍谁?真地是个很难地问题吗?一点也不,尤其是对于青柳这样一个明白机灵又崇尚强者的人来说,可以说当下就分地清选谁是对的。
选蝉衣是绝对不可能地。她是三个棋子里最得宠的,如今都是贵妃了,而且大王对她的在意谁都看的见,显然她是最有机会拿到那秘录的,而且她手段多,人有真地很机灵,如果舍她,那不但是最笨的选择,也会令钥王有很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