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辇很快就到了景仁宫,夜昭容才一下了轿辇就看到了宫内自己的殿前好像立着人,她抓着双儿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笑话吗?”冉冬夜到了锦婕妤跟前不客气的说着。
“怎么会,我是来告诉你,现在我们一路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啊。”锦婕妤丝毫不在意冉冬夜地身份和此刻的神情,只自己十分悠闲般的说着,倒有些拿了架子的味道。
“哼,凭你也来给我摆谱?滚,我才不需要你来和我说什么一路!大王已经给了我留嗣的机会,用不找你一个婕妤在我面前拿架子!”冉冬夜看到锦婕妤那那架子的样子就来气,愤愤地说着就要进殿,可是锦婕妤却呵呵一笑说到:“你是不是气糊涂了?难道留嗣就一定能有孕?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你!”冉冬夜一被刺,当即看向锦婕妤就要抬手,可是锦婕妤的话却让她的手没有抬起:“我能让她死,你能吗?”
“你,你说什么?”冉冬夜有些激动。
“我说我能让她死,你能吗?”锦婕妤非常大势地重复一句,笑看着冉冬夜。
“你胡说什么!”冉冬夜忽然反应过来,一边喝斥着,一边打量周围。
“不必看,她们还都在栖梧殿呢,这会没人回来。蓉贵妃在你走后一时高兴,就在殿里和大家张罗着端午时地宫宴怎么热闹呢,人家压根就没把你看在眼里。”“那你怎么出来了?”冉冬夜盯着她问到。
“我也不过是在蓉贵妃那里假装身体不适才得以出来,结果就在这里等了老半天,怎么着,你还为这事去和大王告状不成?”锦婕妤说着眼神里竟有丝鄙视。
“难道我不能告?”冉冬夜感觉到那丝鄙视都想跳脚。
“啧啧,夜昭容您怎么变的这么沉不住气了呢?是不是,你太爱大王,爱地怕别人从你手里夺去了?”锦婕妤问着几乎脸都要贴到冉冬夜的脸上:“人一旦爱上某个人或是某个东西,那就真的陷进去了,什么也看不清,眼里只有他,只要他乖乖地在自己跟前,那怎样都好,要是有人来抢,就会气的没了平时的那份优雅。你平时那笑容满满,那话语亲和,一副不急不燥的样子,可是你再看看今天的你,自己没事送去让人家来寻你,你呀,你一定是太爱大王了,爱的无法分享,无法失去……”
“是,我是爱大王,难道你不爱?”冉冬夜翻了眼皮。
“爱过,恨过,现在已经没了感觉。”锦婕妤说着一叹:“哎,难道你想我在这里告诉你,怎么除掉她吗?”
冉冬夜一顿,抬了手:“请吧。”然后便进了殿。
双儿去张罗着茶水,燕儿则守在了殿门口。殿内冉冬夜看着锦婕妤,阴了好一阵才说到:“说吧,你是个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了,你爱大王,你容不下这个来和你分享的人。若是她是个身份卑贱的人倒好了,可偏偏荣耀地盖过你。一只都和大王是远远的,这次一回来却处处亲昵,你就……”
“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些的吗?”
“呵呵,好好。我不说。只说怎么做吧。”锦婕妤说着靠近了冉冬夜说到:“这些日子你不是在四处查访吗?”
冉冬夜眉一挑:“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锦婕妤鼻子一搡:“嘁,你当宫里的人都是傻子吗?你别以为你一副拉关系的样子别人就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了。我不妨和你说吧。大家都感觉地到你似乎对她们每个人地家事和风土特别感兴趣。她们会以为你有什么盘算还在猜,可是你别忘了我是太后跟前的人。许多她们不知道地,不代表我会不知道。直说吧,你查她们是有什么事?说不定你要的答案就在我手里。”
冉冬夜一听抿着唇想了想开了口:“大王说宫里有奸细,希望我能帮他查出来。”
“奸细?”锦婕妤地眼睁大了些许。
“是,还应是个冒名顶替的奸细。所以我只有挨个去问她们,怎么?难道你知道谁是奸细?”冉冬夜说着,看见双儿进来奉了茶,就摆手叫她出去了。
“我也不瞒你,太后也是知道宫里有奸细的,前两日还寻了我过去,要我帮她留意,看来这事是你我都在做啊。”锦婕妤说着眼扫了茶杯。
冉冬夜没说话,只撇了下嘴。
“你知道太后怎么知道宫里有奸细的吗?”锦婕妤说着。伸手弹了下茶杯的杯壁。
“不知道。你知道?”
“当然,这次大王随行里。太后是给安总管下了命令地,每天的所有事都必须给传回来,她这个太后要知道她的宝贝儿子每天的情况,也要知道此次聚首的事。结果你知道传回来了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