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番外(255)

  “好像宫里没什么人了,哦,对了,上次那花园里不是死了个花奴吗?当时他还为难人家老余头来着,听说老余头就是当年蓝修容跟前的人,不过还好太后保了他,要不然只怕他也没了命了。”

  “老余头?”蝉衣没见过什么老余头,这么一听并不清楚。

  “他也是花奴,因着他种一手的好花,是御花园里地那些花奴的班头,上次死了个花奴,张公公就为难过他来着,后来说的话听意思要不是太后保了他,只怕他也就……哎,为奴的就是这样,没了主子,连个依靠都没。”秋月说着叹了口气,似是想起了当初她那些困苦的日子。

  “放心吧,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自然会给你荣耀的。”蝉衣说着故作一脸好奇的问到:“至于你说太后保他?他一个花奴值得吗?”

  “主子您不知道,那老余头种出来的花总比别人种地好看,不但如此,他呀还总能倒腾出一些稀罕地花来,见都没见过。太后喜欢,所以是留着他的,要是他真不在了,只怕园子里地话要少许多稀罕的了。”

  蝉衣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行了,你去和秋叶玩去吧,我累了休息休息,别来闹我。”蝉衣说着挥了手。“是,主子您歇着吧。”秋月应着退了出去。

  殿门一关,蝉衣一头倒在床上就开始盘算:看来这个什么老余头就是蓝嬷嬷说的和他一起倒腾花草的人了,那么他也该是宫里的老人或许能知道些关于芙儿的事。

  蝉衣想着转了个身,头上的步摇坠子碰到了额上,蝉衣便伸手抽了下来,看着那步摇她又陷入了新的问题:怎么办?太后是知道了,这个自己是一定要和大王说一声地。免得麻烦。而且太后还问起自己怎么会那样的舞,虽然自己现在是推到了忘记这上面了,但到底不是个事。我改怎么办呢?要不要和大王说说太后都问了什么?

  蝉衣正想着,殿门外就响起了秋月的声音,与此同时殿门也被她推开了:“主子。主子,大王来了。”

  蝉衣立刻起身下床,将手里地簪子一把插在了头上。穿好鞋履,才整了衣裳,大王就踏着太监的唱诺进了殿。

  “臣妾见过大王。”蝉衣才福身行礼,就被大王一把抓了手带入怀中紧紧拥抱着。她睁大了眼枕在大王的肩膀上,有些茫然地看向了秋月。口中轻唤:“大王……”

  “不要说话,孤只想抱着你!”大王的声音带着痛心带着一份压抑。

  秋月知趣的退了出去,还将殿门掩上。陪着殿门口的几个太监和秋叶一起立着。

  蝉衣感受着发紧的拥抱心里猜想着大王这是在演哪一出。她没有说话,而是乖乖地任景灏将她抱着,自己则轻抚着景灏的背,直到那份紧窒的相拥让自己地肋骨都觉得痛了才叫喊了出来:“啊,痛。大王,您弄痛我了。”

  蝉衣的声音从殿门里依稀传出,秋月脸一红。想到主子将才说了令她尴尬,便摆了手招呼着那些太监们和自己一起退离了殿门,退得开了些。

  景灏急忙松了蝉衣,看着蝉衣他十分的抱歉:“孤,不是故意的。”

  蝉衣浅浅一笑:“大王您这是怎么了?这会您怎么不休憩还到臣妾这来了?”蝉衣此时问着心底却想着要怎么让夜昭容知道大王这时跑自己这来了呢?要是她知道了,今夜只怕她的醋劲就更大了。

  “孤,孤想多看看你,孤……”大王的话吞吞吐吐着,似是挣扎为难着什么。

  蝉衣见状以为是景灏色心又起。便笑言:“还好大王来的是时候。要是再早些,臣妾还在太后那呢。那您不就看不到臣妾了。”蝉衣说着妖娆一笑,伸手就隔着锦袍在景灏地胸口轻抚。

  “太后已经见了你?”景灏一愣忙抓住蝉衣的手急急地问道:“她和你说了什么?”

  蝉衣垂了眼叹了一口气,将手从景灏手里抽出,然后跪了地:“请大王责罚臣妾,臣妾无能,在太后那里实在无法隐瞒。”

  “你和太后都说了?”景灏顿了一下。

  “是,太后似乎在随行里安插了人,她什么都知道,叫臣妾过去直接就问臣妾那舞是怎么泄漏的,明显已经是知道了答案,臣妾也没办法隐瞒,就只好推说是您说要臣妾更换乐舞内容以防万一而已,可是太后显然也是知道了对方是什么舞,直叫臣妾去查谁是奸细。臣妾也没办法啊。”蝉衣说地万分委屈,语句倍含无奈。

  “你起来。”景灏皱着眉将蝉衣拉了起来,一脸凝重的问到:“你说是你跳了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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