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来抓我啊,抓到我,我就和夫君你回去!抓到我你想怎样都可以!”蝉衣笑着挥舞着手里地野花,在他地面前跑跑跳跳。
景灏一听,哈哈一笑:“抓你,轻而易举。”说着一个纵身飞跃就到了蝉衣的面前,蝉衣正在跑,惊觉到身前出现了他地白,可是她故意没有停下脚步,还回了头喊着:“来呀……”
于是她撞进了他的怀里,然后向后叫喊着倒下,而一双大手却揽在了她的腰上,让她顿在空中,若斜卧的如意。
四目相对,是惊慌,是惊讶,是微笑,是情愫满满……
蝉衣慢慢地抬手勾上了他的脖子,轻舔了红唇说到:“你,你抓到我了。”
“是,我抓到了。”景灏看着蝉衣那轻舔红唇的动作。吞下了唾液压着他已经冲到嗓间的欲火。
“那,夫君,夫君难道是想在这里……在这里和我……”蝉衣说着故意半低了眼含着娇羞。另一只手却绕着那垂下的发丝,做着撩人的姿态。
景灏本身已经欲火满满,但是出身皇家地他却从没想过去在一片树林。一片花海里与女人缠绵。可是当他听到蝉衣这娇羞的语句,他却突然觉得更加兴奋,那莫名的紧张感令他地欲望迅速高涨,一时间只觉得的下身发疼,于是接了句:“若我要在此处要你,你……”
“夫君……我是你的啊。”蝉衣说着眉眼一转,那一丝柔媚抛于了他。而那缠绕头发地手已经丢开发缕轻抚上了他的胸膛。
景灏只觉得内心压制的欲火一下就冲了上来,她将蝉衣压倒在地,在一片花海里就将她的红唇含进了口中。
唇舌再一次的纠缠,花蜜被汲取着,彼此的呼吸又变的急促,渐渐滚烫。
情欲地爬升令景灏松了蝉衣的唇,将自己埋在她的颈间胸前。在一片凝脂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滚烫的印记。
蝉衣迷着双眼,一副深醉进情欲的模样,那红唇里的轻吟。那绯红的脸颊,让她散发出撩人地媚,将景灏深深的包围。
衣带被抽离,束胸被解开,当朱果在微风里颤抖,当脱兔闪亮着红眸,蝉衣一声轻轻地嘤咛,令景灏疯狂的在她地身上揉搓与啃咬。
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地声音,似是娇羞的低语。野花在微风里摇曳着身姿。似是忸怩着含羞。
蓝色的衣裳半散着铺在草地上。伴随着花朵摇曳不时的扭动着。
一白一蓝交合在一起,在微风中却是一浪一浪的欢愉。
大堤上有几匹马载着黑衣人静静地等在那里。他们面面相觑着,听着那风中传递而来的欢愉之声,尽管他们离的很远,但是这样的声音对他们来说,是完全听的到地。
蝉衣凌乱地呼吸着,伴随着每一次他的冲击,她都毫无遮拦地发出呻吟,令景灏地身心都陷入了奇妙的境地。
冲锋,掠地,终于在翻滚而来的酥麻里,他倾泻了欲望趴在了她的身上,头枕在她的肩头重重地呼吸。
蝉衣此时睁着眼看着天际,她的脸上还满是情欲的红晕,但是她的唇角却扬起微笑,似是宣告着她的胜利。
当景灏起身看向蝉衣时,蝉衣已经是一副娇羞的样子将头埋进散乱的衣裳里,她的背肌显露,那肩头的一线红痕在他的眼前醒目。
“孤……”
“你,你转过去。”蝉衣埋在衣裳里说话,十分的娇羞。景灏唇角一笑转了身子,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背后是悉簌的声音,她在穿衣。景灏想想着画面,只觉得方才那股令他痴醉的酥麻还在身上流连。
“夫君,我们回去吧。”身后是蝉衣柔柔地声音,景灏回身就看到一抹蓝带着绯红娇羞的立在那里。
“好,我们回去。”景灏笑着拉上蝉衣的手离开草地,出了树丛抱着她上了马便奔驰而去,而那树丛的草地里则留下一片倒伏的花草。
此后的三日,蝉衣与景灏依旧是一路游玩着赶回奉京,蝉衣则是在一路上施展着她媚撩的姿态,将景灏频频诱到溪水,草丛里于之缠绵。
山野的气息,优美的风景,令景灏愉悦,再加之蝉衣的媚撩与野战的刺激,三天里景灏就与蝉衣有了数次的交合,令那些跟在他们身后的侍卫都在羞红了脸汇报给安总管以备记录之余还有些担心。
这一日的正午时分,景灏带着蝉衣骑马进了都阳驿站,在吩咐了准备沐浴之后,景灏竟抱着蝉衣一同嬉戏于浴桶之中,而后又是一番云雨。
这样的疯狂之后,蝉衣劳累的昏昏睡去,而景灏端详着她的容貌,满脸笑意。渐渐地他的目光注意到她发髻上的步摇,便身手轻抽下了那步摇在手中摩挲,心中低语:蝉衣啊蝉衣,你究竟给我下了怎样的迷药,只这几日我已经发现你在我心中驻足,现在你是不是芙儿已经不再重要,是你让我相信,我能预见你,就注定你和我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