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王,你提前离场了?”钥王看着景灏,声音里已经有种似要兵戎相见的味道。
“是,我在猎场里本守着一窝獾子,结果听到外围有叫嚷声,正意外发生了什么,结果就有太监跑来告诉我,我的蓉昭仪在陪同骑马游外围时,遭遇马儿失性,摔落了下来,我因为担心于她,便提前离开了猎场。”景灏平静的答着。并在说到落马的时候看向了蝉衣。
“是吗?蓉昭仪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吗?怎么,你有摔伤?”碧王说着看向蝉衣。
蝉衣微微的冲碧王低了头说到:“多谢碧王询问,还好只是身上摔了些淤青,幸而无伤。”说着她又冲着景灏低头言语:“大王,臣妾无能,不善骑马偏又落马,糟人耻笑不说,还连累大王比试落了下风。臣妾罪过。”
钥王此时斜了蝉衣一眼说到:“看来娘娘倒是好福气呢,只不过就算她落马被摔你关心她而离场。可是你也该是守在她身边吧。那为何我中箭乘车辇来时,却是看着你才纵马到了她身边的,敢问澜王,您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啊!”
“我去找一只步摇。她摔下马时可是摔落了的。”景灏平静的回答着。
“什么?步摇?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一只步摇值得你一个大王亲自去找?你不是担忧你的蓉昭仪才离场的吗?竟然为了一只步摇就丢下她亲自去找?哈哈,澜王你是在给我讲笑话吗?”钥王说着就面前的酒盏就打落在地。
景灏摇摇头看了蝉衣一眼然后才说到:“我没有开玩笑,你地右夫人当时也在场。你可以问问她。”
“是吗?”钥王说着看向叶妖媚问到:“他真的去找一个步摇?”
“这我不知道。”叶妖媚丝毫不停顿地说到:“我只知道蓉昭仪确实落马摔了才送了回来不久,就看到澜王驾车回来,我当时在高台。就看到澜王下马对着蓉昭仪发脾气,然后我本想听听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才下了一半阶梯,他就骑马跑了,哦,还叫了一堆的仆从都奔了出去,是不是去找什么步摇我就不清楚了。”
景灏听到叶妖媚的话语,眼便直直地看向她,可叶妖媚此时却对着景灏一翻白眼说到:“你瞪着我干嘛。我说的是实话啊。你是下马就对蓉昭仪发脾气的嘛,至于你去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怎么还不让人说啊。”
“你!”景灏说了一个字便把话咽了回去。
“我怎么了?我只说了我看到地啊。再说了,你说你去找一个步摇?难道你们澜国堂堂的嫣华郡主受伤都比不上一根什么步摇吗?”叶妖媚说着竟站起身来,伸手摸着钥王的下巴撒娇地说到:“大王,我也要步摇,要很贵重很贵重地步摇。钥王一抓叶妖媚的小手哈哈一笑说到:“好,你要什么,孤给什么,不就是个步摇嘛,孤回去就给你赏个几十根,什么玉的,金地,嵌宝的,统统赏你,孤这里只有你这个贵重的宝贝,可没比你贵重的步摇。”
钥王的话明显带着讽刺,听的景灏的眉头都要拧成疙瘩,听的蝉衣心底也十分窝火。
此时碧王却开了口:“敢问是个什么步摇,值得澜王你……”碧王说着看了看蝉衣,脸上有些好奇的表情。
蝉衣心中一叹,看了一眼钥王伸手取下了头上地那只金步摇说到:“就是这只步摇,钥王,在你来时,你能看到我家大王纵马到我身边,应该也看到他将这步摇带到我头上了吧?”
钥王嗓间一个冷哼:“笑话,我能看到澜王地身姿并不代表我看的清他对你做了什么,何况那时,我中了箭,看到澜王飞奔地身影,那会儿只想着是谁竟对我下手,哪里有功夫去注意他对你做什么!”
蝉衣听到钥王这么说,一时也没言语,只好闭嘴,倒是碧王朝蝉衣走来,一边伸手一边说到:“给我看看,这是个什么值钱的步摇。”
“对不起,这根步摇别人不可以碰。”景灏说着伸手按在了蝉衣的手上,遮挡了步摇,眼盯着碧王伸了手,请他归席。
碧王讪讪一笑,退了回去坐入席间说到:“不就是个步摇嘛,至于嘛?本王也就是稀奇是个什么步摇能让你亲自去找,说真的,本王也觉得澜王你这是玩笑,甚至你这个玩笑话可不怎么高明啊。”
“这个步摇与我有不同的意义。但其意义我想我没必要要对两位说。我只能告诉你们我的确去寻这步摇去了,若是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景灏说着便从蝉衣手上拿起步摇再一次给蝉衣插上,并且还轻声说到:“这步摇可是你好不容易才带在头上的,怎么这么随便就取下来?不是丢了就是混不在意的,你要是真不在意那孤就只有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