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我真的关心你啊,蝉衣姑娘。难道你真的不想得到一份属于的自己荣耀?真的不想自己拜托棋子这个尴尬的身份吗?”鱼歌说着微微笑着坚持着他所谓的认真。
蝉衣抽了下嘴角说到:“你不是昨天听到了吗?我是他的人,是他的棋子,我是他信任的人,这不就足够了?至于爱不爱的,我身为一个棋子没资格去想。”“错,你要去想。”鱼歌忽然正色到:“我昨天听到你只与他之间有过一次侍寝的时候,说真的我真的……”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蝉衣皱眉放下杯子就要起身。
“别动!”鱼歌脸上没了笑容闪过一丝寒气,令蝉衣保持了僵姿,然后他缓和了口气说到:“不要动,听我说完我的话。”
蝉衣此刻无奈的扭过了头。
“我没有可怜你,若说可怜你倒不如说心疼你。你是一个棋,可是一个棋子就不能得到帝王的爱吗?想我如此卑贱的一个凡人俗子,却也能在碧王怀中得到一片宠爱,即便他人有嘲,有看不惯,可是我得到了华贵,我得到了他的心,那些嘲笑我的人,他们却得到了什么?”鱼歌说着目光里竟有了些深邃。
蝉衣转头看着鱼歌问到:“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鱼歌看着蝉衣轻声地说到:“你也可以得到他的心啊,得到他的爱啊,得到属于你的华丽……”
“我现在有华丽,他也对我很好。我相信我得到了他的心。”蝉衣嘴硬着,心却有些颤抖。
“不,那是假的。你想想吧,若是真的把心给你,怎会让你顶着她人的名字过活?就算顶着她人的名字是为了他的大计,可是他却只与你同床一次“你!”蝉衣的脸上有些泛红,那是羞愤,尽管她知道现在她和大王之间已经不是一次,但是这些她怎好说给他听。
“就算你们现在夜夜同眠又能怎样?你不过是他的棋子,每当他抱你,亲你,唤你的时候他叫的可不是你的名字,更何况他要你安心为她做棋,只会假意欺骗你,令你傻傻地活在别人的阴影中,再也无法走出去,不是吗?”鱼歌的话语似一把锋利的刀,即便是慢慢地靠近,可那寒意一样令人心颤。
蝉衣看着鱼歌将茶端起往口中一倒,继而伸手抚摸着杯身慢慢地说到:“鱼歌公子,你难道没有自己的秘密?被人抓着秘密心底也会焦虑吧?”
鱼歌诧异她此刻竟没跟着自己走,而是和自己说这个,略一顿点了头:“怎么?”
“你和我说这么多,只怕不是好心要我去得大王的心意那么简单,你不过是想我看清楚我是一个棋子,他不会给我感情,然后我在失意之下为你所用。可是鱼歌公子,我只有告诉你,你和我还是守着那份约定吧,我从来就没想过得到他的心。”蝉衣说着起了身看着鱼歌的那带着手套的手说到:“鱼歌公子你说……要是有天别人看到你这双手套下的秘密,是不是你也要小心着为人鱼肉的那天?”
鱼歌呵呵一笑,忽然就伸手开始取那手套:“秘密,呵呵,秘密。”
一只白皙的手若玉一样呈现在蝉衣的面前:“我的秘密不在手上,我的秘密在心里,而你和那秘密走的很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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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三十四章 心已波澜(二)
蝉衣看着鱼歌那好看的几乎凝白成脂,成玉的手,心中刚想着原来他手真的只是漂亮时,忽然听到鱼歌这么说话,当即抬眼看着鱼歌向后退了一步:“你,你说的我不懂。”
“你当然不会懂,你不是我,你怎知我的秘密?不过我反正知道你的秘密,而你为此不安还怀疑我主动和你定下的约定,那么我不妨告诉你我的这个秘密,我相信,你也就会明白我,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鱼歌说着对蝉衣示意她坐下。
蝉衣抿了下唇后伸手抓了茶壶续茶,深吸一口气后才坐下,并不言语。
鱼歌则不管蝉衣的态度,自己幽幽地讲了起来:“我是一个卑贱的人,卑贱到无家可归,只能与自己的妹妹相依为命,可是最后也因为意外而和妹妹失散,从此与我相别天涯,只怕今日相见都无法相识。”
“无法相识?难道是很小的时候?”蝉衣低声接话,往嘴里送入了点茶。
“对,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妹妹总是跟着我,天天拉着我的手,而我,我只流连那幼时牵着她的走的记忆和那份温存,所以才会带着手套,想要保留着那份心底的牵挂。”鱼歌说着又给自己带上了手套:“我失去了妹妹,失去一切,我身无分文流浪街头差点饿死,但被过路的一位好心人收养,给我衣食令我饱暖,他带我穿行于世,将我养大。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富有的人,只是有个亲戚尚在王宫混的一个侍卫的身份,而我也是因此得到庇护引荐才可以在王宫里谋得一个杂役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