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是故意欺瞒的。”那中年汉子说着跪了地:“陛下,那日里臣正闹肚子,您又传了消息,说他们下榻驿站,时机难得。臣本想去,可是实在是……臣就只好让手下人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肖可浪,孤可是把这些事都交给你的,你让你的人去这没什么,但是是怎么样就是什么样,你不可以对孤有一点欺瞒,哪怕是无关痛痒的事。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再有不对……孤可就不会原谅你了。”
“臣谨记。”
“恩,还有明日的事,你亲自去。”
“是。”
屋顶上飞纵的闪过一道黑影,在夜晚的凉风中无人察觉。
翻身进屋,褪去衣裳放回箱子,鱼歌赤条条的钻入被窝,将自己趴在床上做着熟睡的模样,心中却在惊讶:自己偷到的文书竟是假的?
虽然在今日见到澜王与蝉衣的时候,他想到过自己去驿站见到的那位大王是假的,但是他却没去想那文书是不是假的,而是在庆幸自己没有下手行刺,要不然杀了个假的不说,还打草惊蛇。不过眼下他一想到那文书是假的,想到那澜国掌握着强国兵勇的方子心头就无法平静:我要他付出沉重的代价,怎可看他国富兵强?复仇子报,父债子还,我不能看你强大!
他仔细的想着刚才偷听的话,想到那真的方子澜王是随身带着,他便想到了蝉衣。
那澜王既然知道用假的文书来糊弄,明日未必会把真的留在行宫,也许……她应该会知道真的在哪里吧?
--比较郁闷,今天头晕晕的没什么状态,为了保证质量,我今天就更这些吧,明日是星期六要陪父母出去,所以明天大约是更新4K到6K,星期天开始继续更新1W字,大家要支持琴儿给琴儿加油哈!谢谢!-
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三十二章 步摇之诺
一丝微温在肌肤上点点蔓延,似是娘亲爱抚的指拿着棉布在为她洗身。
洗身,水声哗哗,那朦胧中的娘亲啊,你梳着端庄美丽的平髻,你微笑着看着自己,那一双疼爱的眼带着慈笑,是那么的亲切与和蔼。
“娘,今天先生教了谨字篇,我都记下了还给爹爹背了呢,爹爹夸我背的可好了。”
“不是光背下就可以的,孩子,你必须要明白他们的意思,将他们记在心里。”
“娘,爹爹也是这么说的呢,他还说我一定要吧谨字篇的都记下来,绝对不可以错。可是你们对哥哥都没这么要求过。”
“孩子,你和你哥哥不同,你将来要在那样的地方生存,怎么也要谨言慎行,少不留神都会令你处于险境,也令家门蒙羞。”
“蒙羞?是入则孝里的德有伤,贻亲羞吗?”
“不,你说的是你在德行方面有所欠缺,那么我和你爹爹也会丢脸,而娘刚刚说的是要你小心谨慎,以免将来惹来祸事令家门有难。”
“娘,我将来要去哪里?怎么每次你们都说的那么小心?”
“孩子,如果可以,娘真不愿意你去,那里太危险,会吃人。”
“娘,你怎么哭了?”
“没,娘没哭,是水花溅到脸上了那慈爱的眼中有泪,那微笑的脸上已经有伤,娘亲转身去擦抹什么,可是却渐渐走远,只剩下木桶里的水。浅温的将自己包围。
娘。你怎么又丢下我走了?为什么丢下我?
“娘,娘……”蝉衣一个抬头看着自己地木枕,便顿了一下身子又趴在了床上。
哎,怎么又做这个梦了呢?从小到大都只有这个梦模糊地伴随着自己,可这个梦却吝啬的从未告诉自己是谁。若是梦里娘叫一次自己的名字那该多好。为什么总是无奈的唤着“孩子”?
蝉衣叹了一口气,这个梦总是真实一般的存在,但是也总是给她许多遗憾。没有自己地名字,没有自己的身世,除了模糊的娘亲与爹娘,只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可是那又如何呢?他们反复地说着那个地方自己要小心,可是却消失于自己地记忆,如今她都不明白在遇到人贩子前,她是谁,她又是为何有这样一个梦。
又或者她所有的记忆只剩下一个梦?不过……好像很久都没做这个梦了。近来的梦里总是飞花阵阵。总是站在一角看着别处一般,怎么今天突然又做起这个梦了呢?
蝉衣心念着闭上眼,她想起那一丝微温在肌肤上点点的蔓延……她猛然抬头转身向周围张望,就看到床角上坐着一个男子眼神痴迷的看着自己。$君$子$堂$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