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的意思是,他是假意哄您与您……这,这怎么可能,不会,不会的。”紫瞳不信的摇头。
“怎么不会,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明明何时走怎么走只有我和他知道。连你们我都没有告诉。可是为什么大王就能带着兵勇从天而降,而他又恰好躲过跟踪,要我们分头跑约定见面,而当我跑到约定地点的时候却只看到坐在那里等我的大王。”叶妖媚说着恨恨地捏了拳头,那白白的手指立刻连最后地血色都看不到了。
“会不会只是巧合?会不会是他为了怕牵连您才说了地方?”紫瞳找着理由。
“可是那他怎么会出现在你地面前,倘若真是他怎么会平安的在你面前出现,就算大王答应我的请求放了他,可是他又怎么会在你的面前出现还说我很好?这分明就是大王喊他与你相见。一个是看看这位代替我的人有什么纰漏,再一个也是希望我爹娘进宫的时候,你能传达给他们我安好的消息,让他们彻底放心。好,真好,他果然算的清楚。可怜我竟还以为……想不到我贺兰蓉竟如此上了当。”她说着一滴泪从眼角落下,才划到脸庞却被她立刻擦掉。
“小姐,您……”紫瞳知道是这么回事。眼眶里又是泪水。
“不许哭,我都不哭,你也不可以哭,哭有什么用。什么也改变不了。”叶妖媚说着有些瞪着紫瞳。紫瞳只好擦抹了泪说到:“您知道吗?这位代替您地主子,她也不许奴婢哭呢。”
“哦?”叶妖媚说着看向了画舫。
“她说她最见不得别人哭,最讨厌流泪。还说哭是最没用的。”紫瞳说着靠近叶妖媚:“那么小姐,现在您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我能因为他的算计而背叛我自己的国家吗?我还不是只有认,天下王者果然都是无心之人。”叶妖媚说着坐在了石凳上。
“小姐,那,那钥王对您……”紫瞳十分的担心。
此时叶妖媚回头看向紫瞳:“你知道的,我是无心之人,假意如何撼动的了我?更何况他也是个野心勃勃的帝王!”
蝉衣和秋月装模做样地观鱼逗弄,但是实际上两人脸上堆着笑。( 君&子&堂&首&发 )口中却是不停的谈论着。
“主子。您不会因为奴婢的一句话,真的去防着紫瞳吧?她可是您地随侍啊。”秋月撒弄着手里的鱼食。
“随侍难道就没有叛主的吗?”蝉衣依旧笑着。
“是有。所以奴婢才防着,当初我伺候地前主子就是遇上过,只不过紫瞳该不会吧……”
“什么叫该呢?难道好人坏人都写在脸上吗?这会儿她心在我这里,可以后也会吗?我对她不薄,但却不能说她就要感恩,就该记得这份恩德来效忠我,效忠是在心,但心什么时候变了谁能说的清楚呢?”
“主子的意思,难道……”
“没什么难道,就是觉得有些不对,你瞧她又抹泪了呢,你说他们谈论什么值得如此啊?”
“这个……”秋月也难回答。
“哎,他怎么还不回来,时辰差不多了,我总不能老把人家晾在岸上吧。”蝉衣皱了下眉,就在此时她听到了船舱里太监的声音:“公子,您休息好了?”
“好了,微风拂面,莲香盈鼻,这画舫里小憩还真是惬意啊!”鱼歌说着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对着蝉衣眨了下眼睛。
秋月此时上前说到:“鱼歌公子,您这边观鱼,奴婢去给您泡杯茶。”说着就退开,还把舱门口站着的小太监也给叫过去帮忙了。
“你终于回来了,装样子可真累。”蝉衣说着看了那边凉亭一眼:“诶,你是怎么过去和回来的?我都没看到。”
“你若看到了,我还怎么偷听?”鱼歌脸上挂着淡淡地笑说到。
“我要不是看到那亭子上的一点紫,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回舱里小憩去了。”蝉衣说着向湖里洒了鱼食说到:“怎么样,听到什么?”
鱼歌往船舷边地栏椅上一坐,歪着脑袋看着蝉衣说到:“装样子真地累吗?”
蝉衣被这问话弄的莫名,她脸上挂着微笑看着鱼歌:“你刚才问我什么?”
“你不是说装样子累吗?我便问你真地累吗?”鱼歌说着依旧歪着脑袋看着蝉衣,他长长的黑发似瀑布般倾泻在他的身侧。
“说这些做什么,你莫不是什么都没听到,与我消遣吧。”蝉衣说着将手里地鱼食袋子一收,转了身:“既然你什么都没听到。我也不为难你。看来你还真就是在舱内小憩片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