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觉得那女人地声音像紫瞳,所以有些担心她讲的会不一样,而且要是她若这么讲了,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也不好反驳,所以刚才和我说时才很留意她是吗?”蝉衣说着对着秋月唇角微微地笑着。
秋月惊讶地张大了嘴,有些激动地说到:“主子。您知道?”
蝉衣一笑点点:“是。”
“可是主子,您怎么知道?”秋月不明白。
“我这一夜因为你叫她别说而没睡好,她也是啊,如果这事和她没关系,按照她地性子怕要睡地好些,而你也不必这么留神她。你是个聪慧的丫头,她也是。不过很好,你没有因为她是我贴身的丫头而对她毫无警惕。你的确对我很衷心,只不过……你不觉得她这样睡着你就敢在这里和我说这些,倘若她要是听到你在她背后这么说,你们之间不是要有嫌隙?”蝉衣说着。摸弄着手上带着的金戒指。
“奴婢一心为主子,虽然我是留神她,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反正我们都是主子跟前的,她若听到也没什么,最多怪我多心多疑,但不会真计较了我去,大不了我向她赔个不是就是。”秋月说的一脸正色,十分地认真,连话语声都大了些。
“你再大声点也没关系的,她一夜没睡好。早上又喝了杯我给的安神茶。这会你瞧,她睡的多香啊!”蝉衣说着伸手去拨弄了下紫瞳的发。
秋月愣愣地看着蝉衣的动作。完全惊住。因为此刻她已经明白:主子是明摆着告诉自己,她竟让她的贴身丫鬟安睡而等待自己的答案,难道说主子连自己地贴身丫头也不信?
“秋月你听着,从今日起你是我的心腹,而你自己也说过,将你的妹妹嫁出宫去,你这条命都可以不要,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从今天起你这条命就是我的。我不是一个多么善良地人,也不是一个多么坏的人,我只有我想要的也有我不想要地。我很感谢你的衷心,就连我自带的丫头也知道防着,这很好,希望你保持下去,有什么疑心的都可以告诉我。”蝉衣说着对着秋月一笑,笑的很温和也很坦然。
秋月恭敬的跪在马车内对着蝉衣磕头,然后说到:“主子您放心,奴婢早已经把这条命交给主子了。”
“很好,那么,你现在还记得到……你依稀听到他们谈论了什么,问了什么吗?”蝉衣将秋月拉到近前轻声的问着。
秋月忙抬头回忆,然后慢慢地说到:“好像有说这样几句:她不在,我们伺候的人都不知道去哪玩了,她好吗?我没用,老爷和夫人都很好,我会用心伺候好她地,让老爷和夫人安心。好像是这些,哦,还有什么小姐现在很好,她怎么样?哦,对了,这话好像是男地说的,诶,这话怎么是男地说的呢?”秋月忽然发觉不对,有些喃喃。但蝉衣一听到她说男的说的,当即心中像被砸了石头。
是谁?是谁来问?这样的话,明显是知道自己是假的,可知道自己是假的人只有大王,安德还有侯爷及夫人这些人啊,怎么又冒出个男人来?难道是大王的人?不对,大王的人怎么会来问这些?是谁会来……等等!等等,小姐现在很好,小姐?难道是说真的贺兰……不,大王说她死了啊,那,那这个小姐又是谁?
蝉衣一把抓住秋月的手,紧张地说到:“你给我仔细想,你还听到了什么?”
--今日回到成都,赶路花费了不少时间,还好发的不算太晚,明日起回复双更,只是早上那更要到晚上去了哈,让琴儿睡个懒觉吧!谢谢大家!--
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二十三章 三国之王(上)
蝉衣的反应将秋月吓的不轻,她意识到这事看来不是个小事,于是也急忙抬头去想,但是那夜本就是迷糊听到的言语,而且又间隔了两天,如何记得清呢?于是想了半天也不过补上了两句,都是紫瞳说的,一个是“她是老天爷安排的”还有一个则是“她倒有些意思。”
蝉衣将这两句话在口中念了两边,忽然一个冷笑对着秋月说到:“此事就到这里吧,以后再说,对她不要再提起,以后我若问起她,不管她说什么,你只管听着,想反驳的时候也可以说两句,就要跟没和我说起过一样,尤其是你刚才想起的这些可一句都不要提,明白吗?”
秋月急忙点头称是,头一次她从主子的眼里真正的看到了一股子寒气。
蝉衣松了秋月自己掀了帘子看向外面,本以为还是拥挤的人群,可是此刻却看不到那些百姓,只各三差五的立着些兵勇站在锦帐之前。原来车队已是行走在戒严而围起的长长的锦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