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要我养反派(穿书)(30)

“满意,满意。”孟于盼连连点头。

现今这块牌匾大气辉宏, 可见刘老是下足了心思, 比起对门那块要精致太多了。

忽然,砰的一声。

刘老怒火中烧, 把茶杯重重的摔在桌上,一只手颤抖的指着对面,“那,那不是……”

孟于盼赶忙打断他的话,“正是。”

要是现在揭穿,过会的好戏就不好看了,冲着刘老眨眨眼,摇了摇头。

把话题扯开,“听闻刘师傅写得一手好字,不知可否有此殊荣,见识一番。”

刘老看她自有打算,不再多说什么,接过话头,“不敢当,既然小友有愿,我这老头子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如此便先谢过刘师傅了。”对着他行了个作揖礼,叫人拿来早早准备好的红纸。

孟于盼早就盘算好了,请这刘老过来并不是单单只是为了拆穿对家,还为求一副墨宝。

这墨宝自然是用作拉免费宣传的。

铺好笔纸,“麻烦刘老在纸上写,’今日有酒今朝醉‘这半句诗。”

刘老听到这诗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讶异的看向孟于盼,“此诗妙极!诗意凛然,敢问下半句为何?”

孟于盼一脸神秘,“先卖个关子,时机到了自会公布。”

刘老心里实在痒痒,又从她嘴里套不出话来,只好偃旗息鼓,认真写起书法。

没多久,一副铁画银钩,行云流水的翰墨丹青,展现于众人眼前。

堂内众人皆抚掌惊叹。

刘老把墨吹干,递给孟于盼,“谬赞,稍通文墨罢了。”

“刘师傅不必过谦,这书法笔力刚劲,难得一见。”孟于盼看着手里的诗,夸赞到。

听到街上已然开始热闹起来,店里也已经准备完毕,便带上东西,出门开张。

东子和邬州一边一个,挑着长长的竹竿,点燃上面挂好的爆竹。

店里胆子小的早就躲进门后,孟于盼细心帮阿良捂着耳朵。

爆竹声噼里啪啦,吸引过来许多好奇的路人,围的店门前水泄不通。

探着个脑袋,努力往店里望,有看见了的就和自己边上伙伴讨论,这新奇的铺子怎么没隔多久又开了一家?

鞭炮声渐停,孟于盼拉过彩带花球,抄起剪子,动作干脆利落,一下剪断。

店里大伙见状,欢呼起来,连带着一些路人也开始欢呼道喜。

气氛已经搞起来了,孟于盼站到台阶上开始讲话,“今日我’庄家酒馆‘重新开业,并更名为’今朝醉‘,多谢各位赏脸捧场。”

“老板娘,这新开张的,不让价吗?”说话这人,之前双姐还在时经常来喝酒,算是个熟人。

孟于盼莞尔一笑,“那是自然,凡是今日在我店买酒的,一律第二壶半价。”

听着底下欢呼,多是些老熟客,毕竟这酒馆从前酒价偏高,卖了这么多年,邻里街坊都知道,要改印象可不容易。

双手下压,示意欢呼声小一点,“别急呀,还有呢!”

说着,进店里拿出刘老写的那副墨宝,贴在墙上一侧,“若是有谁能对上这诗下半句,我’今朝醉‘包他这辈子的酒!”

这下变成了全场惊呼,一半为酒,一半为诗。

刘老坐在堂里摸一把胡子,这小妮子真是不简单,用一句诗引得百姓躁动,彩头下的大,吸引的人就越多。

不光是普通百姓,连那些平常对酒弃之以鼻,茶不离口的文人墨客也要躁动起来。

这一下得拢半城的客,还不止,诗是最脍炙人口的,她这句诗本身绝妙,还带着店名,经书生们一传,怕是京城的客都拢得。

孟于盼才说完请各位入店,就一群人蜂拥而至,挤的满满当当,实在壮观。

就连那个’庄家酒馆‘的客人,都耐不住起身,往这边走。

这就是那破窗效应,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有人去,人们喜欢凑热闹,所谓网红店就是这般。

庄老板眼睁睁看着自己家的客人,跑到对家那里去了,气的暴跳如雷,死死的瞪着站在门口接待的孟于盼。

孟于盼本来就一直余光关注着他那边,看他气成那样,轻轻挑眉,对着他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转身进店。

他原本就恼怒,看见孟于盼那个故意挑衅的笑就炸了。

恶狠狠盯着对门,挥手招来几个人,附耳小声同他们说了些什么,又恢复之前的油腻笑容。

和没事人一样坐回柜台,仿佛刚刚气到爆炸的并不是他。

孟于盼这边比预想中的还要忙,好在店里每个人都接受了培训,倒也不至于乱成一团。

一些客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每种酒都点一遍,还有一些穿着儒生长袍的人,拘谨坐在一桌,小声讨论着什么。

孟于盼环视一圈,心满意足,正准备去柜台算算进账,却被人叫住了。

是那桌书生。

其中一个穿青色长袍的男子站起来,拱手问道:“打扰姑娘了,小生等人实在好奇,这如此绝妙的诗,究竟出自哪位名家?”

他一说完,后面一桌都跟着点头,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孟于盼想着,也确实应该把作者讲明一下,便道:“的确出自名家,罗隐先生是也。”

那些书生几乎同一时间,挠上后脑勺,怎么成为听过这般神人的大名。

还没等到书生们想明白,突然一声巨响。

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男子,猛力将酒壶往地上摔,还一个接一个。

这场景吓得一些胆子小的人,纷纷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中使用的诗句出自

唐代诗人罗隐的《自遣》

第31章

孟于盼抱手环胸, 神情惬意靠在柜台旁,不以为然喊了声“邬州”。

下一秒,一道黑影从众人面前闪过, 银光出鞘, 利刃横于男子脖颈之间。

原本还在撒泼闹事的男子, 被这气势吓得牙齿颤抖, 却还不服气,说道:“你家店里的酒分明和对面’庄家酒馆‘的酒, 味道一般无二,这偷师也太不要脸了!”

他虽然说着挑衅的话,可脖子却不自觉后仰,想要离剑锋远些。

邬州自然不会如他意,手里剑又往前送一寸, 分寸把握的刚好,不会落人口舌, 也不至于叫他逃脱。

店里人多口杂,一些听风就是雨的,最是容易煽动。

这不,男子话音才刚落, 就已经有人开始悉悉索索讨论起来。

“哈哈哈。”忽然响起一阵笑声, 与堂内气氛格格不入。

孟于盼抚掌大笑,“您是哪只眼睛瞧见我偷师了?”

正起身子,走到男子面前,“莫不是你们做贼心虚, 妄图掩耳盗铃, 嫁祸给我吧!”

“你胡说!”男子听了她的话,许是心里慌了, 面目狰狞的立马反驳道。

“不承认是吧?”

孟于盼转过身去柜台拿来一捆绳子,丢给邬州。

“把他给我捆起来!”说完又拍了拍脑袋,“还有那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同捆起来。”

令刚一下完,邬州立刻手上动作飞快,三两下就把男子捆了个结实。

又一个侧翻,飞身到刘老带来的两位学徒身边,拎起其中一个,把他和闹事男子捆在一起。

站在刘老身边的另一名学徒,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就空了,顿时大怒,“你们捆我师兄做什么?”

刘老也不明所以,但他相信孟于盼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态度温和问了一句,“是啊,小友抓我徒弟做什么?”

孟于盼对着刘老行了个礼表示歉意,回答道:“抱歉刘师傅,您这徒弟怕是早就叛变了。”

不等刘老惊讶,阿良就从里屋押出来一个低着头的人。

阿良把这人和那俩捆到一起,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

“朱同?”酒馆众人异口同声的喊到。

这朱同本就是个油滑的人,看见大伙认出了他,而且一脸意外,他一猜就知道孟于盼那该死的娘们并没有告诉大伙他那些事。

立马变了个脸,挤出两滴假惺惺的眼泪和众人哭诉,“爹,大伙们,你们要相信我啊!”

“孟于盼她没有证据就直接把我抓起来,想要诬陷我。”哭的声泪俱下,说的有鼻子有眼,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孟于盼一脸鄙夷不屑,看着他就像个小丑一样挣扎,却并不说话。

她在等。

等那个人看清楚朱同之后,会不会选择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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