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看看环伺的四个人,尤其是对面管着商演的那位,“王教授”三个字被压下去,“都得被我媳妇儿拐带走。”
“你知道就行。”栾云平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并喝下了友谊之酒。
去机场的路上是温唯开的车。
任以衫接了孟鹤堂的电话,挂断之后就转回头问梁晋,“漾儿,梁梁,你们俩想去南京吗?”
顾漾看任以衫星眸流转,就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看一眼梁晋,两人点头,“成啊,什么时候去?”
“今晚,回头我把车送回剧院咱俩就买高铁票去南京。”
落定了,顾漾又开始安排工作,还得再拖一天。
“这么说你们俩不回北京啦?漾儿,你们工作室没事儿啊?”王昇开机之后一直在回栾云平的消息,褚司笛女士又开始说她的不是了,估摸着栾云平去那儿接朵朵的时候又演技爆发了。
“有小先生还要工作室干什么?”顾深之瘫在姜荔肩上,今天确实太刺激了,还好明天是晚班,不然能不能早起都不一定,“她们三个现在反正是归心似箭的,哪还等得了回北京啊,反正上海离南京也近。”
温唯嗓子已经喊哑了,清了好几回嗓子,“你也别揶揄她们,微博上二爷都叫苦连天了,回去可没好果子吃。”
“我才不怕呢,就他那腿脚能把我怎么样?跑又跑不过我,再说了,他要敢找我麻烦,我就让江莱找他麻烦。”江莱是张云雷后期的主治医师。
顾深之轻蔑一笑,越发觉得自己有王牌在手,眼神落在安婕身上,觉得谁难搞都没有张九南难搞,“诶,安婕,张九南找你了吗?”
安婕在后面都昏昏欲睡了,垫在齐粤腿上,像在梦话似的,“嗯。这祖宗什么都敢说,刚告诉我他在湖广遇见鬼了,有个手帕精臭的要死,还非要缠着他,说要嫁给他。”
“然后呢?”梁晋也知道湖广会馆的手帕,那可是出了名的。
“我说,臭虫喜欢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姜荔笑着叹口气,对比起高老板的温柔嘱咐,“注意安全,孩子接到了,我们等你回家。”她简直太省心了。
梁晋和任以衫、顾漾到南京的时候夜幕刚刚降临。
南德的演出已经开始了,姥爷在门口瞧见她们赶忙带去了后台。
梁晋、顾漾和任以衫猫在栏杆后面,听见他们在后台正聊着今天的事儿。
秦霄贤还在盯着梁晋和一个外国人的合照,孟鹤堂在旁边劝他,“看开点,顾漾去参加时装周,还见过半裸的呢,你看周九良说什么了吗?”
“看开了就好。”周九良喝了一口茶,淡定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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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爸爸心里有数
周九良委屈巴巴地说完倒让人怜惜,顾漾在柱子后面待不下去,生怕他再说些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她给任以衫和梁晋打个颜色,轻咳一声,走出去,“你看开什么了?要是红尘都看开了就早告诉我,别耽误我找下一个啊。”
“顾老板来了啊。”九熙瞧见她就跟孟鹤堂刷到秦霄贤又迟到了一样,就是满眼的银子。
周九良听到她的声音还觉得不真切,回头便看见一身运动装的顾漾,看样子是直接从上海赶来的,“你怎么来了啊?”
“不欢迎啊?”顾漾故作伤心,“那我走好了。”
刚转身,手就被周九良握住,他扭着肥美的身躯,挥一挥手腕,“累了吧?去我房间歇会儿。”
睡着也不管旁人,牵着顾漾就回方了。
孟鹤堂忠告,“你俩别回头在这儿搞出人命来。”
“要你管。”周九良在看不见的地方还能传来一声抗议,最终是一计拍打声,估计是被顾漾给治了。
孙九芳直到真的看不见周九良了,才悄悄问道,“他俩不会这么着急吧?”
“不至于,周九良好歹吃过见过了。”孟鹤堂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妥当,抬眸的时候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他,“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九泰他们下来了,下一个谁还不准备着。”
九熙也是个直白的人,见孟鹤堂不说话了,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嘟囔着,“你看看你,这表情一看就是嫉妒了,不就是咱嫂子没来看你么,你气什么啊。”
“你个没对象的说我干什么?”孟鹤堂心里是摆着一缸醋,但也不能在尚九熙面前让他闻出来,“我告诉你们,以衫不来肯定是有事儿。你不知道你嫂子,可疼我了。”
二哥一下场就听着这句话,手摸着腮帮子,龇牙咧嘴地,“哎呦,可酸死我了。”
孟鹤堂“哼”一声,翘起腿,两手环抱着胸前,小小的他缩在沙发一侧,满脸都写着:我不开心。
任以衫佯装刚到南德的样子,皱起眉头,“你们晚上吃得什么啊?这么大醋味儿。”
秦霄贤第一个意识到转头看向任以衫,就想看看她身后还有没有人。任以衫走到孟鹤堂身边,侧身坐在扶手上,两手搭上孟鹤堂的肩膀,余光将秦霄贤的失落神色看在眼里,“老秦看到我好像很不开心啊?”
“没有,”秦霄贤笑笑,“嫂子和漾姐来得还挺凑巧的。”
顾漾前脚一来,任以衫就来了,说是巧合就连秦霄贤都不信。
任以衫手上不轻不重地给孟鹤堂捏着肩膀,面上换上狡黠的笑容,“漾儿来啦?我还不知道呢。可能咱们想一块儿去了吧。诶,梁梁没来啊?”
秦霄贤还没说话呢,孟鹤堂又是“哼”了一声,抬头看着任以衫,两人都快一个月没见了,“你一来就跟秦霄贤说话,还把我放眼里嘛?”
任以衫没理他,看向坐在另一边的九泰、二哥他们,“明天我们剧院还有一组人来南京演出。筱亭之前是不是说挺喜欢康晓辛,回头我跟她要个签名。”
时间撞上了,他们也没法子去现场看,但是要个签名也挺好的。
二哥听完眼里都是光彩,望向任以衫都带着一种仰视,“婶子,你太好了。”
“客气什么啊,分内的事儿。”
任以衫故意晾了孟鹤堂一会儿,说完才转回头,手托着孟鹤堂的下巴,“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你不在乎我。”孟鹤堂眉毛一皱,小嘴一撅,平常这时候任以衫早就宠着了,今儿也不知怎么了,上手盖住孟鹤堂的脸,一脸嫌弃,“难怪呢,王昇一直说朵朵撒娇跟你一模一样,你能不能做个榜样?叔叔辈儿的,害臊不害臊?”
“……你以前都很宠我的。”
任以衫怕梁晋在后面憋着,妥协道,“好好好,那陪我出去逛逛,我还没吃饭呢。”
“没吃饭啊?那走走走,我带你去对面花满楼吃饭。”听见媳妇儿没吃饭,孟鹤堂哪还有什么娇要撒啊,忙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就要走。
九华听见“花满楼”三个字,使坏喊道,“嘿,真重色轻友诶,请我们吃炒面,带嫂子去吃大餐。”
孟鹤堂一只脚迈出大门,扭回头傲娇地说道,“哼,等你有媳妇儿了,肯定比我还扣。”
任以衫虎口钳住孟鹤堂的下巴,向自己转过来,一边拉扯着他往外走,“说,你是不是又编排我没给你钱?”
任以衫和孟鹤堂的钱都是各自管理,他俩平常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除了正常的开销和投资以外,那些钱也都是自己用自己的。任以衫自问也没什么经济管理能力,从来不压制孟鹤堂花钱。
但再大气也架不住德云社把钱镶肾上的习惯,那钱都得花在刀刃上。
他俩打打闹闹走了,留下的人只能感叹队长和队长夫人都是有异性没人性的。也就秦霄贤不加入他们编排孟鹤堂和周九良,专心等着下一位的到来。
孙九芳就下场了,还没见梁晋出来,秦霄贤等不及了打算出门找人的时候,恰在柱子后面瞧见了梁晋。
“我就说怎么可能她俩都来了还不告诉你。”秦霄贤走过去硬生生将梁晋罩住,背后是柱子,梁晋想躲也没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