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愉悦是病治不了+番外(98)

所以他没有问。

可后来似乎越来越奇怪了。

记忆似乎有了空白,可他却又清楚地记得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留在木叶,他总不能一直去看她,可后来她却离开了木叶。

她叛逃了。

宇智波带土的计划里没有这一环,一直没有。

他只希望她好好地待在木叶,有危险的时候去别的地方躲一躲,不要和「宇智波斑」这个身份扯上任何关系。

她长大了。

她已经......不再是少女了。

可他总恍惚地觉得,她一点也没变。

她似乎不喜欢忍者的这些条条框框——甚至忍术也不喜欢。原本宇智波带土觉得,等到将来,她也一定会超越他,可到了那时候,他却发现她像是给自己画了一条线,不想越过去。

她丢掉了......被称作天才的天赋。

天赋归于平庸吗?

宇智波带土反倒是松了口气。

......他那时候只是隐约在想,也需要一开始她就不想做个忍者,那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有什么......不好呢。

她总是那么不安分,也不打算好好地留在雨忍村,总是喜欢出去。好在白绝总是能及时给他汇报她的状况,至少他能确认她是安全的。

他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态度似乎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说不清楚。

依旧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露出笑容、依旧会说一些奇怪的话,依旧是他的妹妹——可有哪里不一样了。

或许不该叫妹妹。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他是被奶奶收养的孩子。

可及时如此,情感也是货真价实的。

直到......那时候——

他察觉了。

他察觉了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可又觉得......这是不对的。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不对的。

及时不谈及这个,光是他是战争的发动方这一点,他也绝对不能将她牵扯进来——即使她并不介意。

就算她亲口说想帮他也不行。

她身边多出了许多奇怪的人......停留在波之国也似乎是在谋划着什么。但因为太忙了,他也没有时间去看她。可这一疏忽,就发生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事。

比如紫色的鬼,比如长门的死,又或许是宇智波斑的复活与旗木卡卡西突然变成了小孩子。

他头疼于意外,可战争一旦开始,就只有分出胜负才能结束。

可胜者究竟是谁呢?

他说不清楚。

一直以来他看见了许多,却当做没有看见。

可当黑色的太阳浮现在天空中的时候,他却不能当做没看见了。

一直以来都是她——

制造厄运的、传播灾难的。

一直都是。

他一直、都知道。

“你还爱我吗?”

——她这样提问。

他爱她。

......他爱她。

他心脏狂跳,可到了嘴边确只余下了「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那就许愿吧——她的眼睛传达着这样的话语,而她确实也这样说了。

那就许愿吧——只要你说出口,我就会实现。

“我希望阿适——”

——我希望你能做自己想做的。

——我希望结束这一切。

“......能幸福。”

即使被唾骂、即使依旧觉得胸口在隐隐作痛。

......至少在那场战争的最终,他得到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嗯…写完之后发觉

这个土好像也有点病

这个是印象番外,可能稍微意识流一点点。

想看其他几个人吗,我可能会写

第116章 库洛洛番外

对库洛洛而言,生存是件难事,可又不那么难。

生活在流星街就总是要学会很多事,偷盗、抢、以及......学会怎么杀人。

能够掠夺的对手就抢过资源,无法战胜的敌人就逃。

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直到他在梦里见到了那个人。

最开始那个梦并不是属于他与她的——而是他与另一个年龄相仿的少年的。少年梳着凤梨头,笨拙地与他战斗着,看上去像只野猫。

......野猫。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库洛洛这么觉得。

他看上去就像是失去了什么......可眼神却和流星街的人完全不一样。

流星街的孩子不能被称作孩子,但那个孩子姑且可以。

他断定他是外面的人。

他会用奇奇怪怪的能力,可看上去又不是念。

然后遇见了——

在某一次梦中,见到了那个女人。

吊着十字架项链的女人。

库洛洛见过那个十字的符号,他总是能从流星街恶臭的垃圾中翻找出很多书来,因此认得那个是上帝的信徒的。

神。

信神明对流星街人来说没有意义,因为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会救自己,无论如何对神祈求也不会得到回应。

因为那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那是弱者才会寻求的依靠。

但是她却很强大——

至少那时候的他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他学会了很多,然后终于会叫她老师。

她看上去有些意外,甚至露出了和平时不太符合的笑。甚至......偶然间休憩的时候,她会说——

「你不该叫我老师的,库洛洛。」

「我没那么多东西教你。」

那有什么关系呢?

至少他从她这里学会了很多就是事实。

梦的跨度总是很长——有时候几日,有时候几年,甚至到了后来......过去了近十年,他才再次见到她。

那次并不是在梦中。

在流星街外、他的确触碰到了她。她不属于这里,可又确实在那一刻存在。没有梦中烟雾般的虚幻,也没有那种冰冷的触感。皮肤是温热的,血是湿润的。

她是真实的。

她是人。

那时候他感到了愉快。

没有那么多的原因,只是突如其来的......这样感受到了。

她有与在梦中不同的、更多而繁杂的能力,却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创造尸体。

最初他会觉得是复活,可「那个」根本没有呼吸和心跳。

他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比梦中要感到新奇得多。

而且——

「我是先来的你这边。」

——比那个人要早。

——他是第一个。

听上去真不错。

他想过把她永远地留下——可她的模样和幻境中并不相同。

她不是那个成熟的女人,而是看上去还有些矮小的少女。

他不需要这样的藏品。

或者说......他没有想过将她变成自己的收藏品。她过于特别了,那种奇妙的违和连她自己都不曾感觉到,她在慢慢地摸索着——却以为自己早就已经成型了。

这多奇妙。

她离开后他又做梦的。

可却不是自己的。

他没有进入那个梦中世界,却确实见到了她。

她站在巨大的、可以压垮城市的蜘蛛上,黑色的液体在脚下沸腾燃烧。她抱着昏迷的少年,神色眷恋又温柔。

......眷恋又温柔。

这词可不该用来形容她。

几乎是同时,库洛洛身上就攀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近乎悚然的感觉攀上了脊背。

她未曾隐瞒过自己的面目,他偶尔感到痛苦时她也会坦然地说自己很愉快。

但眼前的景象是不同的。

黑色蔓延着,将整个世界吞噬殆尽。

他醒了。

梦中的场景无比清晰——

好像在说......那不是梦。

那不止是梦。

所以当她再次到来的时候,他从旁敲击。

然后......得到了答案。

这是何等的恶。

他是强盗、是流星街人,却不曾见过这样的。西索会从战斗中感到扭曲的愉快——她却更胜一筹,毁灭的花朵环绕着她,让她感到心间发颤。

谁也没有资格去质疑别人生存的方式,可他不能让这里消失。

不能让这里如同梦中一样溃散。

恶人去阻止恶人。

这听上去......有些好笑。

谁也不曾预料到这样的发展。

她从一开始就想这样做吗?她的目的只是这样吗?如果她——失败了呢?

库洛洛有许多疑问,但这都不是能够问出口的问题。

因此在那时候——

在一切结束的时候,他只是看着她。

蚁王站在那里,仿佛预兆着什么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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