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身影逐渐的在眼皮底下消失,俏玉就开始蹲在雪地里,扒拉着雪块:“高公公?”
高盛被冻的瑟瑟发抖,语调说话都不清楚:“危...危险解除了吗?”
“解除了解除了,高公公您快出来吧!”
俏玉伸出手去拽他,结果发现...
她拽着的手,好像...结冰了!!!
...
才一进大殿,男人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你别...”
慕容晚刚想推开他。
男人在床事方面有些让她吃不消,自从那夜之后,之后也有过几次,每一次,慕容晚都能在床上躺一天。
被男人动作温柔的放在床上,慕容晚看着他俯身压了下来。
“宝宝....”
她开口。
裴祁连轻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声音沙哑:“嗯...”
“你身为一国之君,重心要放在朝事上面,不能流连美色。虽然我知道自己貌美倾城,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但是你也要稍微克制一下,白日里忙了一天了,晚上也不能忙碌一晚上,明白吗?”
耳畔,只能听闻男子低笑的声音。
沙哑带有磁性的嗓音,听的她的耳朵痒痒的,麻麻的。
于是——
慕容晚没有忍住,把男人给反扑了。
望着身下俊逸无双的男人,慕容晚嫉妒的咬牙切齿,尤其是衣襟扯开,他雪白的肌肤,更是让她嫉妒的牙都痒痒。
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也就算了,皮肤也这么好,还让不让她这个女人活了!
“晚儿....”
“干嘛?”
慕容晚恶声恶气。
“给我...”
慕容晚:“....”我我我卧槽?
第788章 这一切,都是慕容晚为了陷害他慕容府
天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官乃是大祁的一品丞相,位高权重,又是当今皇后的亲生父亲,你们竟然敢抓我!还不快放我出去!我要见皇后娘娘!本官要见皇后!”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们真的不会就那么死在这了吧?父亲....”
慕容瑶小脸挂满泪水,泣不成声。
反观她的身边,慕容芯自从那日从宫里半死不活的被人扛了回来。
养伤到现在,虽然有意识,但是多数时候都是不说话。
“暮大人,您看....”
天牢里,不比大理寺,那里由二品尚书暮大人掌管。
他们这的天牢,所掌管的,和大理寺的那些犯人不同。
从慕容鹤被关进来的那一刻,因为顾忌他的身份缘故,他们也没有一个敢施刑的。
天牢和他的大理寺离的不远,算是亲戚。
暮辞闲来无事,过来看看,结果老远的就能够听到慕容鹤愤怒嘶喊的声音。
“暮大人,暮辞,你与本官同为朝廷效力,朝堂上也曾见过数面,你替本官去锦荣宫传话,就说本宫要见皇后,待本官此次出去,一定不会忘了你今日的恩情。”
“丞相。”
暮辞看了他一眼,神情很是复杂:“不瞒丞相,此次将你们收押,乃是娘娘的意思。”
“你说什么?!”
比起慕容鹤的难以相信,慕容瑶更是难以置信,她双手扒着牢门:“你说什么?你说将我们关押大牢,是慕容晚的意思?”
“今夜本官前来,也是遵从娘娘旨意,来送丞相你,最后一程的。”
犹如一道惊天霹雳,慕容鹤整个人跌坐在地,耳边回响的,全是暮辞的那句,是慕容晚的意思,将他们收押天牢,全是慕容晚的意思。
好端端的,曾经帝妃给他慕容府的赏赐,却成了他们偷到皇家珍宝的罪证。
怪不得,怪不得无论他怎么解释,无论他怎么信誓旦旦的向暮辞保证,那些东西,都是慕容晚和皇帝赏给他慕容府的,他若是不信,大可将皇后叫来当面对质。
可是现在——
若说,这一切,都是慕容晚为了陷害他慕容府,那——
可是——
慕容晚她对慕容府忠心耿耿,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连温儿都说——
这突然间的变故,他还在得意慕容晚的好计谋,竟然将裴宸算计到斩首示众,哪怕最后他被人劫持,但是这大祁的一国王爷,他注定是当不成了。
转眼间,还没等他得意多久,就又轮到了他慕容府——
“丞相真的不知道吗?”
“本官知道什么?!”
慕容鹤一张老脸阴沉,实在是想不通,慕容晚为何要这么对他!
他可是她的亲生父亲!
“看来,丞相你是真的一无所知啊。既然娘娘没有告诉丞相,想来,丞相这般角色,应当是娘娘没有放在心上,所以才交由本官来处置。”
“本官要见慕容晚!本官要让她当面和本官说清楚!本官养她这么多年,她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要她亲生父亲的性命!”
“丞相的脸可真是大啊,我家娘娘是什么身份,丞相又是什么,娘娘岂是丞相你想见就能进的?”
嘲讽的女声,从外面传来。
暮辞转身,看到的便是俏玉那张置身于昏暗中,走来的少女。
她是慕容晚身边的心腹奴婢,主子之姿,自是占她一头,二者无法相比。
可没有了慕容晚,她只身前来,不知为何,这样子的少女,有时候神经兮兮,有时候,嘴角那一抹冷笑,高高在上的模样,竟让暮辞,一瞬间,心跳的厉害....
第789章 宝宝,今夜是小年!要守岁,不能乱来!
转眼间,腊月见了低。
一年一度的小年,后宫愈发忙碌。
不仅后妃,就连宫中上下的奴才,个个面上笑颜如花。
尚衣局那边又为她做了不少华丽靓丽的衣裳,连带着俏玉和婉儿,也凭白得了不少好看的裙子。
太后被皇帝禁足了一个多月。
原因是太后身为一国太后,竟然给皇后公然送男人。
皇后大度,不与太后计较,皇上不依。
当这话传到慈祥宫,月慈容的耳朵里的时候,她气的差点没有直接昏过去。
她那个逆子儿子就是嫌她近些时日和晚儿走的亲近,特意把老早之前的罪名强挂出来盖在她的头上!
慕容晚是第一次在宫里过年。
看着无比热闹的后宫,完全少了昔日的死气沉沉,她别提有多高兴。
过年的前一天,司徒敏带着张婕妤来参见她。
她高兴坏了,拉着二人的手怎么都不舍得撒开。
后来皇帝来了,她也不理。
再后来啊——
敏妃和张婕妤也被禁足了....
到了守夜。
桌子上摆满了吃的。
一开始,慕容晚兴致冲冲,特别精神,还能坐在那嗑瓜子吃。
到了后半夜,她有些坚持不住了,昏昏欲睡。
直到胸前一凉,她惊醒。
不知何时自己被男人抱在了怀里,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的零零散散。
“不行!”
她惊呼,一把抱住男人的脑袋不许他作祟。
“今夜是小年!要守岁,不能乱来!”
慕容晚发现,凡事,男人事事依着她,顺着她。
唯独床事上面。
她不让他乱来,结果,他乱来了一晚上....
一晚上,每次她快要睡着,累是远大于困的。
都会被男人给弄醒...
然后以此反复....
好不容易,终于守岁成功了。
她与男人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天亮了。
慕容晚终于瘫了....
....
热闹的年过去后。
短瞬间,宫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由于后宫里的美人们都不敢得罪她,慕容府也在一夕间被她连根拔起。
换句她们的话来说,就是皇后娘娘狠起来,连自己的娘家人都敢杀,她们就更不敢得罪慕容晚了,就连背后议论都不敢。
于是——
慕容晚的日子,愈发的无聊了。
以往,她除了吃就是睡。
现在多出了一条,还得陪男人睡觉!
不让那狗男人满意,就要惩罚她接着睡!
转眼间,一晃几月过去。
四月的天,已是十分炎热了。
在俏玉泪眼巴巴盼了这么久的时间里,南国皇帝,终于如约而至,前来迎娶了。
当天,俏玉羞涩的像是个大傻子。
倒是半年不见,昔日俊逸单纯的少年郎,此时已是南国杀伐果断的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