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见他没安好心,急着推他:“浑身的汗,臭死了,洗了澡才能睡。”
沈砚低笑道:“娘子,是在嫌弃为夫不成?”
林晚:“……”
其实,她没有嫌弃他,而且,他身上也没有什么汗味,还有种淡淡的龙涎香,很是好闻,可是,刚说了没两句话,他又要动手动脚,林晚有些害羞。
而且,他每一次折腾许久,她实在是无力承受,都有些怕了他!
沈砚又笑着问道:“听夫人的意思,只要洗过澡,娘子就能陪我睡了?”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林晚不由的瞪了他一眼:“你别胡说。”
不过,沈砚确实不准备就这样要了林晚,他抱着林晚,直接去了屏风后面。
见他抱着自己走到浴室,像是要跟她一起洗,林晚顿时急了,连忙说道:“我……我已经洗过澡了!”
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沈砚笑道:“那就再陪夫君洗洗。”
林晚:“沈砚!”
说完,沈砚不顾她的小小的反抗,甚至不给她脱衣服,就直接将人给丢水里了。
林晚刚刚换好干净的里衣,全部被浸湿了。
而一到了夏季,沈砚便喜欢用冷水洗澡,林晚本以为桶是冷水,可当入了水这知道,洗澡水已经重新换了一桶干净的热水来。
温热的洗澡水,恰好是林晚喜欢的温度,似乎像是早有预谋。
可沈砚根本就不给她有反应的时间,他直接开始脱衣服。
她努力的让自己往一旁缩,水是热的,她身体是热的,桶壁还有些凉,林晚一阵瑟缩,却窝着不敢动。看着男人精瘦、结实的胸~膛和腹~肌,林晚脸颊火辣辣的,她明明跟他坦诚相见了好几次,可她依旧是害羞的不行。
在她的注视下,他大大咧咧的脱掉自己的衣裳,光着~身子,直接径直的坐了进来。
新婚那天,他也是给她洗了澡,这是两人第二次洗鸳鸯浴。
林晚还以为,这次跟上次一样,都只是单纯的洗澡,虽然又羞又气,又不满他的强势霸道,可既然已经湿透了,她也不再挣扎。
沈砚看到林晚放松的身子,忍不住想笑。
这丫头,该不会以为那档子事,就只能在床上做吧?
不过,她是不知道,她这样浑身湿透,若隐若现的模样,可比什么都不穿更刺激。
刚入秋,衣裳还算单薄。
湿掉的里衣,变的有些透明,若隐若现的透着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他感觉到血脉喷张。
沈砚忽然哑声说道:“过来。”
林晚缩了缩:“不要!”
沈砚笑着诱哄道:“你在想什么呢?只是让你给夫君擦擦身子而且。”
擦身子?
视线落在拿起搭在浴桶上的纯白色巾帕,林晚迟疑了一下,拿起帕子,正准备靠近给他擦身子,就见沈砚一把攥着她的手,声音沙哑的说:“要用手。”
用手?
林晚想,可能是帕子用的不舒服?
可用手……
林晚一脸无辜且茫然道道:“是要挠背吗?”
说着,她便要给他挠背,可他正面面对自己,不是很方便,林晚便说道:“你把身子转过来呀~”
瞧她一脸呆萌,沈砚禁不住想笑的冲动,他忽然攥着她的手,往水下一探:“不是要挠背,是这里需要你给洗一洗。”
林晚:“……”
感觉手里的东西,又热又硬,林晚瞬间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虾子,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似的。
林晚又气又窘,连忙缩回了手并嗑嗑巴巴的问道:“沈砚,你……你干嘛呀?!”
林晚努力将小手背在腰身,不给他抓住的机会。
可是,刚刚那炙热坚硬的触感,仿佛残留在她指尖,怎么都忘不掉。
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这男人是如此轻挑、不务正业,成天就想把她往床上带,干那坏事!
如今,他们还正在洗着澡呢,竟然还故意挑逗她?
林晚愤羞的瞪着沈砚,恶狠狠的威胁道:“沈砚,你若再这样逗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不会威胁人,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绵软无力,可明明就是这样一个毫无威胁的理由,对他却甚有效果。
沈砚立刻便不开玩笑了。
他忽然钳住她的腰,抱着她猛然从水里面站了起来,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将林晚吓了一跳,她本能的伸腿去勾住他的腰。
沈砚坏心眼的看了她的眼,笑道:“看吧,这可是你主动。”
林晚:“……”
趁林晚不注意,沈砚就这么站着,抱着她强势的侵占了领土,林晚恼羞成怒,啃、咬着他的肩头,发泄自己的不满。
不过,面对敌军的强势进攻,她很快就无力抵抗,只好投了降。
夜色透着一丝凉意,屋里却异常火热。
除了水声、林晚的娇泣声还隐隐掺杂着男人的闷哼声,彻夜不休。
……
沈砚这一次倒是没有将林晚往死里折腾,但他的欲、望还是林晚不能承受的。
林晚浑身疲倦,可天刚蒙蒙亮,随着身旁男人起床的动作,林晚迷迷糊糊就醒了。
今日休沐,男人不上朝,可是他的作息很好,哪怕前一天晚上将她“伺候”了一夜,今天早上依旧早早的醒来。
他望着她,目光温柔道:“吵着你了?”
林晚摇了摇头。
沈砚说道:“你在睡一会儿?”
说着,体贴的将被子给她盖好。
沈砚正在穿戴,林晚便这样半迷糊半清醒的看着他。
沈砚穿好的衣裳,将昨日她送给他的那个平安符,贴身的揣在衣服里,是离胸口最近的位置,他穿着一身墨色衣衫,显得整个人挺拔皮肤也更显白净,他的手很大,几乎能够将自己一下包裹住,手臂也很有力,想到昨天在水桶里他抱着她……
林晚顿时红了脸,努力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挥去,她窘的不行,她在想什么呢?
林晚又偷偷的看了他一眼。
视线下线,见他将她之前绣的那个香囊给揣在了腰间……
林晚之前从未仔细看过那个香囊,她之前倒是觉得还可以,毕竟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手工,如今,再看自己绣的那个香囊,真真是不入眼。
偏偏,他看起来这么矜贵冷漠的一个人,腰间却别着这么丑的东西,还真是格格不入,亏他还一直带着腰间,也不怕被人给笑话。
她要将那香囊给拿回来,然后毁尸灭迹。
林晚忽然坐起身来,她里面没有穿什么东西,身上也满是红痕,她害怕暴露,起身的时候扯着被子捂住胸口,冲他伸手说道:“你把那个香囊解了给我,我明日再给你重新绣一个。”
沈砚刚整理好衣裳,听林晚这么说,看了她一眼。
她不遮还好,遮了之后……
目光垂在她光、裸的肩头以及锁骨之上游移,沈砚忽然觉得,他没什么事,干嘛要起这么早?抱着那又娇又软的小娘子睡觉不香吗?
沈砚忽然向林晚走了过来,问道:“你是准备将它丢了?”
林晚:“嗯。”
这么丑的东西,实在是难以拿得出手。
沈砚逼近林晚,笑道:“这是娘子亲手给为夫第一件礼物,娘子舍得,为夫可舍不得。”
说着,沈砚一把扯开她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林晚一看便惊了:“你……你要干嘛?”
“睡觉。”
……
很快,天就亮了。
林晚生沈砚的气。
她搞不懂,他精力为何如此旺盛,明明都起了床,还去折腾。
跟沈砚一起吃早饭的时候,林晚不想搭理他,便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见她脸上带着小小的埋怨,男人的脸上带着餍足的笑。
林晚越看越生气。
就在这时,绿禾匆匆赶了过来,脸上满含激动:“小姐,夫人和……和少爷来了。”
林晚当时早饭才吃了一半,听到绿禾这么说,不由愣了一下,瞬间就激动起来。
她搁下碗筷,问道:“人到哪儿了?”
绿禾说道:“快进城了。”
快进城了?
那要不了多久,就到沈府了,林晚刚想要起身出去迎接,就被沈砚攥住了手腕,强势的扯进了怀里:“时辰尚早,吃完饭再去。”
见他抱着她,按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林晚急了:“你别抱着我呀,我娘和哥哥远道而来,怎么也得出去迎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