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双眼睛好看又如何,还不是比不上乔影万分之一。
想起乔影,秦暮阳又上火了。
他翻身从地上捡起外套,摸了摸包从里掏出手机给卲子薪打了个电话。
手机刚响通对面就接上了,里面传来卲子薪懒洋洋的声线。
“秦大少,我说你有完没完啊,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问你,你得到情蛊的消息了吗?”
对方沉默了几秒后,惊讶道:“你还没放弃啊?”
“我本来也以为我用不到这玩意儿了,可乔影今天和我说让我再等他一年,他才给我答复。”
“那你就再等一年呗,四年都等过了还怕这一会?”
秦暮阳说:“你也知道乔影是什么性格,指不定一年后又因为其他事反悔,把情蛊下在他身上后,他想跑也跑不了。”
想到乔影到时候像凌秋那样对他依顺起来,他身体就传来一股燥热。
“做情蛊的方法早就失传了,你也别想了,依我看那乔影不过是吊着你,换做其他人,要真的不喜欢早就断绝关系了。”
卲子薪劝说道,这秦暮阳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倔眼睛瞎,他也见过那乔影,人的确好看,就是这心思嘛,恐怕不纯。
像乔影这种当面一套背后又一套的人他见多了,也只有秦暮阳这种眼瞎的才会把他当做一块宝。
秦暮阳一怔,神情有些失落:“你家里好歹和苗族那边有点关系,你帮我再好好打探。”
凌秋身上的情蛊是在七岁那年种下的,当时秦老爷子带他回来,就是通过邵家的介绍,在一个巫女手上花大钱买的。
这情蛊格外珍稀,他查了那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最后不得不求助卲子薪,本以为这么久了能得到一些消息,却不想得到的结果是失传,这让他如何不失落?
想着做情蛊的方法已失传,秦暮阳越发不待见凌秋。
挂断手机过了一会后,秦暮阳又想玩玩凌秋的身体了,就把晕倒的凌秋拽过来按在床上。
凌秋是被疼醒的,身下就跟撕成两半,他几乎窒息,哭着摇头:“不要了……暮阳……”
他想喊疼,但他心里知道,他越喊疼,秦暮阳就越是用力。
凌秋眼睛一直是红的,火辣辣的疼,他用力抓住秦暮阳的手臂,脚指头缩成一团,骨节青白。
秦暮阳玩得舒爽了,看着凌秋那抹苟延残喘的虚弱样,拽着他的头发问:“凌秋爽吗?”
凌秋被拽得仰起头,从肺部挤出微弱的呻吟,咬了下嘴唇,才回答:“……爽”
声音带着战栗,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秦暮阳好像并不满意凌秋的回答,但对于凌秋这样木讷的性格能指望他说些好听的骚话吗?
狠狠的干了几个回合后,秦暮阳才放了凌秋,凌秋这次倒是争气没有半途晕过去。
秦暮阳心里想,他要是能一直保持这样,也算是个好用的发泄品。
凌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听浴室的水声停止,秦暮阳擦干了身体又换了睡衣,期间凌秋一直没动,他走过去踹了一脚凌秋,说:“躺够了就滚出去。”
凌秋用力的动了动手,从地上挣扎着起来,他看着秦暮阳,犹豫了一下,颤声说道:“暮阳,手术的钱……”
“噢。”秦暮阳恍然大悟,笑了笑说,“借钱的事吧?”
凌秋没吱声,只是点了点头,眼神带着期待,他没有忘记秦暮阳说的话。
他说,只要他用肉偿,好好的满足他,他就借钱给他治病。
秦暮阳看着他那副天真的期待样,脸上那点伪装出来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弯下腰拽着凌秋的胳膊,从床边一路拖到门口把他扔了出去。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当真吗?”
第10章 留一只耳朵长个记性
“听不到是你活该,给你个教训,以后用一只耳朵好好听话,别到时候另外一只也不管用了。”
用力关门的声音让凌秋一哆嗦,他好像掉进了冰窖里浑身没了知觉。
他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半天缓不过神。
地板很冰,他光着身子坐在上面,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身下传来,可身体再凉,也比不上心凉。
凌秋呆滞的笑了一声,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滑进了嘴里,带着一股难以下咽的苦涩味。
尝到味儿了,凌秋才意识到自己是哭了,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习惯的去信任秦暮阳说的每一句话,如今被他欺骗,只感觉自己像个垃圾一样被扔弃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双手双脚都被冻得没知觉了,他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洗了个澡,浑身疼得厉害,心里也疼,倒在床上就闷头大睡。
有位名人曾说过,生活坏到一定程度就会好起来,因为它无法更坏。努力过后,才知道许多事情,坚持坚持,就过来了。凌秋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他没什么办法,无计可施,只能坚持。
次日早晨,凌秋被五点的闹钟叫起,他有些发晕,头晕眼胀,身体也一阵酸痛。
凌秋翻身下床,洗漱完后把窗帘给拉开,外面天还没有亮,在路灯的照射下能隐隐看到天上下雪了。
他恍惚的仰起头看着,下雪了,难怪那么冷。
凌秋每天都会起这么早,为的就是秦暮阳做饭。
秦暮阳的胃口很大,对早餐要求很高也很挑剔,凌秋每天要做好几样才能稍稍满足他的胃。
秦暮阳喜欢吃中式早餐,包子,豆浆,油条,煎蛋,小馄饨,饺子,肠粉,他吃不了那么多却每样都要,凌秋为了他的口味从五点半做到七点,才能将早餐勉强给做完。
做完后端上餐桌,又崴着脚去叫秦暮阳起床,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连敲五下后,从里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凌秋知道他是醒了。
把秦暮阳叫醒后,已经到七点半了,凌秋来不及吃早饭,用保鲜袋装了两个包子就急匆匆的出门上学了。
从别墅里出来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冰冷的雪花夹在着冷风刮过来,雨伞也挡不住。
凌秋木木的整理了一下围巾,瘸着腿小跑到公交站牌,一趟公交车大概要等五分钟,也许是下雪的原因,今天要比平时慢上很多。
凌秋着急的等着,手指冻得青白,好不容易来了一辆,结果因为高峰期挤满了人。
几个和他一起等的人进去后,就完全没有他的位置了。
他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已经快八点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咬了咬牙,他只好挤进去,可惜他腿上有伤挤了半天也上不去。
车里的人见车还不开,不耐烦的说:“挤不上就别挤了,别耽误大家时间。”
“等下一辆吧。”
凌秋被说的面红耳赤,就这时从身后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滴滴滴的响个不停。
他停下动作回头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公交车后,车窗摇了下来。
“凌秋,快过来。”
凌秋隐隐约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再次回头,见到苏江白坐在车上,冲他笑着招手,“快过来。”
凌秋怔愣的看着车里英俊的男人。
这时公交车里又催促起来,就连司机都有些不耐烦,凌秋只好无奈后退。
公交车开走后,苏江白把车停到了凌秋面前。
“快上来呀,我送你去学校,快迟到了。”
凌秋有些无措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是他专业课老师苏江白,年龄二十五,是a大最年轻也是最帅的老师。
凌秋哑着嗓子说:“我衣服湿了,会给你弄脏你的车。”
苏江白笑道:“没关系,不脏,快上来吧,不然我也要迟到了。”
凌秋推不过苏江白的善意,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开足了暖气,坐进去后身子暖和了不少,苏江白升上车窗,拿了纸巾递给他:“擦擦脸上的水吧。”
“谢……谢谢。”凌秋接过纸巾,擦了擦冰冷的脸还有湿润的头发,然后僵坐在角落里不敢动,担心弄脏了他的车。
“不用客气,反正是顺路。”苏江白边开车边问,“你家在这段?”
凌秋也不知道那栋冰冷的别墅算不算他的家,听苏江白问起,他只好点了点头,闷闷的发出一声“嗯”
这地段的房子可不便宜,靠近市中心,又是别墅区,苏江白本来是随口问问,没想到凌秋还真住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