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土拨鼠死皮赖脸,加上叶子卿本身比较喜欢毛茸茸的生物,恐怕,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应该只有叶子卿和影一两人。
“你既然百毒不侵,那你怕什么,我收集起来你以后要是想要吃了,我给你就是,我很大方的,你看我现在收集的这些够不够啊。”
某人的e趣味,捉弄人......
“哈,哈哈...小丫头,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这么认真干什么,这么毒的东西你留着有什么用,万一你自己不小心吃掉了怎么办。”
叶子卿翻了个白眼,她才不会,这样的东西自然是为别人所准备的。
这里无论地点还是植被本就怪异,这里生长出来的植被的,药xing或者原本的特xing是否发生改变,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不过叶子卿可没打算告诉土拨鼠。
“药用,我师兄素来喜欢制药,自然是给他准备的,我日后回去了也不能带着你,要不然,我把你留在我师兄那里如何,他那里的药物更多。”
小丫头的师兄难道是...炼毒的?土拨鼠越想越害怕,它好像它的主人啊,它主人在的时候可是没有人会欺负它,除了那个跟在主人身边的那个炼毒师,经常趁着自己主人不在偷偷的,拿着它的子民试药......
眼下就它一只小鼠若是落在了那...手里......
“不,我不去,你们那个叫影五的小丫头就行,不用小丫头你的师兄特意来照顾我。”
“那还真是可惜,你要是到了我师兄那里,我师兄一定会喜欢你的。”
“你们的师傅怎么收了你们这样的徒弟,就对这种有毒的东西感兴趣。相必你们的师傅也并不是什么正经的好人。”
叶子卿略作思考,顽劣的回了一句:“好像是也不是。”
远处的白莫枫和唐彦昭同时打了一个喷嚏,谁在念叨他?
.......
终于,待叶子卿带着肩上的土拨鼠,穿过了箭毒木区后,土拨鼠立马从叶子卿的身上跳了下来。
用手戳了戳那缠在高大树木之上的漂亮的花。
叶子卿微微摇头,这个土拨鼠还真是不长记性。
难道它没有注意到那缠绕在高大树木之上的,藤曼上的无数触手,不是进入了树皮之内,就是在上面吊着一个小动物的shi体。
还有着微弱生命力的虫子,身上缠着的那植被的茎内,流动着或红或黑的液体。这漂亮的花,吸引来虫子和小动物,随后藤曼便将这些虫子和小动物抓住缠绕起来,不断的吸取着他们的生命力,为自己提供养料。
这种寄生类植被,比起那有毒的箭毒木更要可怕。
不过土拨鼠也不傻,待那纤细的嫩茎悄悄地靠近土拨鼠的时候,便立刻被土拨鼠发现,直接将那嫩茎拽断了。
一滴一滴的红色液体,一点儿一点儿的落下,不久后便开始凝固,就像哺ru动物的受伤流血,血小板凝固一般。
而那落在地上的红色液滴,竟将那地面之上的枯萎落叶,腐蚀出了一个黑色的大孔,一缕黑烟沿着液体滴落的方向飘出。
土拨鼠炸了毛,再次爬上叶子卿的肩膀。
合着这个小家伙这么胆小啊。
难不成是出来自己的巢穴,没有了安全感,想来真像是一个窝里横。
飘出的黑色气体,很快便消失在空气之中。
紧接着,那原本依附在高大乔木之上的寄生科植物,像是活了一样,有目的的袭击向叶子卿和土拨鼠。
古剑受到叶子卿的召唤,腾空出现,将那些伸向叶子卿的触手悉数斩断。
叶子卿抓着受惊了的土拨鼠后脖颈处的皮毛,一路狂奔直到,离开了这片寄生科植物茂盛生长的地方。
这些植被好似很有领地意识,一旦这些被他们追逐的猎物离开了他们的管辖区域,便会停下攻击,一切回归平静。
看起来是那样的宁静美好。
好不容易缓过来神的土拨鼠,提着的那颗心,终于是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叶子卿将土拨鼠放回自己的肩上,这下土拨鼠才凝了神,静了心,一转图准备感叹一番的时候,却瞧见了一把剑有灵性的跟在叶子卿的身边。
感觉没什么危险,土拨鼠那短短的小爪子,又想要趁着叶子卿不注意去触碰那悬在空中的古剑。
叶子卿无奈的摇了摇头。
古剑也是学着叶子卿的模样,人性化的晃了一晃,紧接着就避开了土拨鼠的***。
“小丫头,这剑有灵,你从哪里弄来的。”
“路上捡的。”
“这等有灵的极品灵器在灵域都是少有的,在这等灵气稀薄贫瘠的大陆,竟然还能寻得这般宝物,小丫头,你这运气还真是不错啊。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么运,能够捡到它,还让它认了你为主。这要是其他域的人发现指不定是要抢走了去......”
在这几日的时间里,这句话,大概是土拨鼠说的最有价值的一句话了吧。
叶子卿暗笑。
看来这九大域的人,并非团结一体。内部纠纷众多。土拨鼠的主人是灵域的主人,那么她的逝去,或许与那剩下的八大域,有着绝大的关系。
难不成是灵域有着他们这些人想要的什么东西吗?
是什么东西,竟然这般重要?
古剑并非是普通的古董,那么也就是说这是被那未知域的人,带到这里,或者是遗失到了这里。
且这古剑并非一般宝物,但是却认了叶子卿为主,在加上叶子卿如同棋子一般被陷入其中,恐怕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连叶子卿的重生可能都不是偶然和意外,而是蓄意而为,借此来实现这些人的意图。
这些本不该存在这个世界的东西,究竟因何出现。
那红衣风冠女在此处守护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叶子卿陷入那处mu室之内时,那个男人说的祭si,究竟为何,而她叶子卿又为何被当成了那祭品?被安放在那圆形磨盘,实为祭祀专用的供台。
不再做想。
这一片林区寂静的有些不同寻常。
古剑一直紧随叶子卿其后,叶子卿则是把土拨鼠抱在了怀中,谨慎的向那中心前进。
随着叶子卿的渐渐shen入,细微的变化不断加剧。
那原本坚硬的土地,开始变得柔软。
但是周遭的树木确实光秃秃的,唯有在树木二三十米高的顶端,才有着树杈,枝叶生长,形如一个大蘑菇。
一个铁爪自叶子卿的手中飞出,紧紧的绕住了顶端的树枝。
叶子卿单手借力,抱着土拨鼠稳稳地落在了树顶的枝杈上。
古剑则是平立在叶子卿的脚下,作为支撑。
拿给被土拨鼠因为惊吓扔出去落在地面之上的虫子饼,立刻在那柔软的地面陷了下去,如同沼泽一般。
但却又不同一般的沼泽,随着叶子卿几人落于树枝之上,那逐渐液化,不断吞噬着落入其中的物体的地面,如同海水涨潮般不断的上升,直到那高度,已经与那树枝的底端相平。
感受到那地面的引力,古剑立刻飞到了坐在顶端树杈之上的,叶子卿和土拨鼠的身边。晃了晃剑身。
待在叶子卿的怀中土拨鼠感觉到了此处的危险,紧紧的抓住了叶子卿的衣衫,生怕自己掉下去。
为了安抚土拨鼠,叶子卿轻抚着土拨鼠因为害怕,而蓬松了开来的毛发。
树皮光滑洁白,地面光秃秃的无一点儿生命的痕迹。
怪不得这里安静非常,原来这活物都被这‘活的土地’给‘吃’掉了。
这树木的表面还十分光滑,若是有翅膀的生物路过或许还有离开的可能,但是若是寻常哺ru类动物经过此地恐怕只会深陷于此。
稍作休息,叶子卿瞧着那土地,已没有了再向上升高的趋势,便抱着土拨鼠,借着铁爪和古剑的力量缓慢的在树枝上移动。
那土拨鼠像是被吓坏了,小小的爪子紧紧的抓住叶子卿的衣服,生怕掉了下去。
叶子卿有些无奈,明明这里就土拨鼠的修为最高,可惜就是没有派上什么用场,因为它总是习惯xing的畏惧,本能的想要脱离这种状况,但是实际上却是缩住了自己的手脚,无法施展开来,让自己更快的脱离这种险境。
索性便由着土拨鼠这么拽着自己。
它是多胆小,多没有安全感啊,和在地宫内的它简直是判若两鼠。
接连快速的在树枝上移动,天色以渐渐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