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28)

正面再来一次。

不顾反对,他的铁腕箍着曾楼迦的弯腰,把对方的一条腿搭在肩头,缓着坚实的胸口往下压腿,嘴里哄着,“呼呼吸,呼呼吸,迦迦,呼呼吸就不疼了。”

他离他好近,快要镶嵌在一起。

曾楼迦忍不住快要哭出声来,“我又不是要生了,呼个nmb啊~痛死我了~”若不是另一条腿被赵傲天严防死守地控制着,没准他能伸直两条腿,一并夹爆他的狗头。

赵铳愈发猖獗,把曾楼迦略带反抗的腿左右拉开,人为得劈个大叉。

一百八十度角那么平,那么直,畅通无阻……

这两条大白腿他足以玩一年。

赵铳俨然爆浆欲裂。

体育老师神出鬼没地一把拍在他的肩头,把赵铳怒发冲冠的血压又生生拍回到脐下三分,没好气地说,“你俩真是恶心够够的了,准备拍摄双人瑜伽体式图片大全吗?”

“我们只是准备打排球而已,不用你给曾楼迦的腿部活血。”

曾楼迦一脚蹬开赵铳,慌忙从软垫上爬起来,羞涩或是愧色或是怒色,反正都是通红通红的颜色,满满灌溉入他的全身肌肤,透出一层嫣然可欺。

大概是他起得过猛,尚未站稳脚底先软,整个人又倒回在软垫上。

回魂后摸摸麻木的腿,冷冰冰怒吼道,“赵瓜蛋,我好像感觉不到我的身体了,你赔!”

赵铳百无聊赖地坐在软垫上,目空一切地看大二的学长学姐们练习排球基本动作。

只有体育老师发出排球,轮到曾楼迦一步高高跳跃起来练习扣杀,半袖的下衣摆随风高掀的时候。

他则顺风躺平在垫子上,低入尘埃的位置,睁一个眼闭一个眼,聚焦5.0的视线之光,直劈向曾楼迦半袖下若隐若现的紧绷腹肌线和可爱小肚脐。

他不是变态,他不是变态,他不是变态!

赵铳变态地想,那小肚脐他可以玩十年。

曾楼迦一把狠狠扣在排球上,排球落地发出狠狠地撞击声,反弹起来跃得极高,险些砸中一旁无辜发球的体育老师。

体育老师:⊙w⊙纳尼?

曾楼迦:老师,不好意思我肚子(肚脐)有点不舒服,需要立刻解决一下(私人恩怨)。

见人来,赵铳旋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瘫在软垫上,侧耳倾听曾楼迦的凌波微步正雷厉风行地靠近。

咫尺距离。

“我们谈谈吧!”曾楼迦居高临下地打量憋着坏笑的某人。

赵铳摇摇头,嘴角里噗嗤噗嗤地冒着气。

“我们来单挑决输赢吧。”曾楼迦拧着眉,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死,我活。

赵铳睁开一只眼,问,“拼刺刀吗?”

曾楼迦双手塞进裤兜里,“老规矩,我要跟你比耐力,瞧见这操场的规模了吗?四百米一圈,我跟你挑战二十圈!”

“不要,”赵铳拍一把膝盖头,“我腿坏了,你要跟我挑战二十圈,我现在爬一圈都费劲地说。”

骗人!他分明天天在慢跑!

曾楼迦环视操场四周,用不到腿的项目目前只有单双杠了,“我跟你比一比引体向上。”

“哇哈哈哈哈~天大之笑话,”赵铳一骨碌从垫子上爬起来,唇角打着邪意满满的卷儿,刻意低头贴近曾楼迦的耳侧,“我如果连臂力都没有,怎么确保一击之内能把你牢牢摁在床上,嗯?”

曾楼迦忍住掌劈榴莲的冲动,只要对方肯接受挑战就好,“如果我赢了,这一个月你都离我远远的,连影子都不许从墙角露出来。”

“那如果我赢了,你必须天天去我们宿舍睡,而且天天陪我吃饭,天天陪我学习,天天在我视野里打转,”赵铳又补充一条,“我可以随便搂你,抱你,甚至接吻,而你也绝对不能说不好不行不要,否则惩罚双倍,亲密程度翻翻,如何?”

别的没有,赵铳对自己的体能满意度爆棚,为了等到能征服曾楼迦的一天,他自我修练多少个日夜,挥洒无数汗与液。

且不要说他腿坏了一条,就是他整个人是高位截瘫也能给姓曾的整得服服帖帖。

连续几个天天都快把曾楼迦的头绕晕了,勉强立起大拇指勾勾手,歪头示意个方向。

走,那边没人过去,很安静。

两人前后来到高低杠前(高杠2.4m,低杠1.6m)。

赵铳乐了,“高的我来,低的让你。”

曾楼迦好歹也一米七八的个子,哪里受他的羞辱。冷着脸,“敢不敢继续往前走几步?”

赵铳:怕你强女我啊!

多走几步,到了一排单杠前站定。

“您先请,”故意侧头瞧瞧单杠的高度,“用我抱你上去吗”

欺人太甚!

曾楼迦双膝微屈,足间使劲蹬地,迎身而起,稳稳当当地挂在单杠上。

赵铳笑笑不说话,伸展修长的双臂,微一轻跳,挂上去的姿势十分潇洒不羁。

“我规劝你最好不要作弊。”曾楼迦冷眼旁观,“开始吧。”他领先做了第一个标准的动作。

赵铳像块精瘦五花肉吊在货架上,颇具欣赏地扫量着曾楼迦上上下下来回做了十几个,均没有摸奸耍滑的迹象。

曾楼迦被他深情款款地凝视到气急败坏,“你究竟比是不比.....”声音多少有点飘,一看很缺乏运动的样子。

曾楼迦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倔强小子,可是赵铳依旧是当年那个运动细胞发达到爆的傲天。

他仅是采用攻心战术,让曾楼迦先烦躁恼怒,泄了劲儿之后,自己再乘胜追击。

感觉时机恰到好处,赵铳收敛玩笑的表情,灵活动用手臂和背部力量,将身体缓慢拉起,在至高点后稍微停顿,再慢慢放下。

先试了一个,肢体的各项感觉还不错。

曾楼迦那边报数到第十五个。

赵铳即刻化身如出笼的野兽,不停地拉动自己的双臂,周身肌肉都紧绷到最佳的极限状态,频率倏然加快至曾楼迦的双倍。

所以他很快地就接近曾楼迦的数量,简直轻松不过一碟小菜。

曾楼迦那边情况反到不乐观,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纷纷洒洒,须臾就滚湿了半袖,后脊的衣衫间慢慢洇出汗水层叠的湿渍。

单杠明显晃动不止,许是赵铳那边运动太过激烈,连带着曾楼迦也要遭受池鱼之殃。

尤其他的掌心沁出的汗珠又黏又滑腻,防滑的单杠此刻抓握不住。

但他依旧坚持。

为了贞操。

赵铳隐约听见曾楼迦哼哼个不停,自他喉头发出的灼热的气息,短促而又沉重,盘旋在耳廓旁,竟觉得苦楚异常。

赵铳想:小傻瓜,放弃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坚持到这般地步。

哪知曾楼迦绝对没有放弃的任何念头,修长的身躯依旧在上下摆动,直到赵铳冥冥中听见他说。

我还行,我还行。

一种又怜惜又懊恼的情感在赵铳的脑海里回旋撞击。

他就......

他的迦迦.....就那么讨厌自己?

此一想,赵铳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似乎被撕破了那么一些些裂缝。

新添的伤口,像极了寒天冰封的湖面,就只有那一些些,若有似无的,若即若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迅速与陈旧又结痂的血痕连成一体,深深刺进了他的骄傲。

湖面薄冰旋即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界。

“我不比了,好没意思。”赵铳从单杠上垂直落地。

一句你赢了在他的喉管里滚动了三次,杂糅着心里不断高涨的痛苦,他好久没有如此憋屈,甚至连回头瞧一眼曾楼迦的勇气都没有。

重新返回了操场,大二的学生们已经准备着下课,戴远征远远就瞧赵铳像只斗败的公鸡,一个人讪讪地离去,连身影亦长长地拖曳在粗糙的地面,仿佛遭受着打磨与拷问。

话说这新来的小学弟怎么啦?

戴远征等曾楼迦半天不见人影,只好暂且跟班长打个招呼,暗中随着赵铳一直走到了校园外面,原本以为赵铳是肚子饿了,出来寻觅些食物果腹。

哪知赵大少爷笔直进了小卖部,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瓶清河大曲,平常那种阔少爷的翩翩风度全部丢到脑袋后面,蹲在小卖部侧门掀开酒瓶盖子,吨吨吨仰头就往嘴里生猛灌了四五口。

戴远征倒是见过赵大少爷猛喝深水炸弹的。

为你饮最猛的酒,替你日最野的狗,豪情壮志俱难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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