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107)

这就像是密室里的那个晚上,我与他比此刻还亲密,是真正的零距离,零隔阂。

但是转念一想,那样的情况下我都能安心,如今的情况又算的了什么?

不过是小小误会与寒冷,他在身边,我又有什么可怕?

这么想着我就轻松多了,没过多久我就睡了。

只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到额头上微有异样,是又热又痒,却又小心翼翼的一点。

好像是,有个人亲了我的额头。

第93章 请假不如发预告

今天终于下了飞机,算是回国探亲第一天,由于倒时差的关系,还有我的笔记本电源线和国内的不符_(:з」∠)_导致充电不能,所以今天请假一天,也顺便预告一下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沙雕了好几章后接下来会有比较紧张刺激的情节,鉴于目前的剧情走向大家也可以猜到离捅破窗户纸的那一天不远了。

确定关系之后,我发的番外会解锁更多神奇的方向

方向1:确定关系之后的场景番外

方向2:李藏风视角关键场面番外

方向3:老八的死后阿飘视角番外

方向4:阿渡作为CP粉的一生番外

方向5:老七生前是个体面人番外

想看别的番外的宝贝也可以和我说毕竟一个人的沙雕是有限的,大家的沙雕是无限的

第94章 昨晚上发生了啥

我叫方即云,我觉得我被敌袭了。

我在这被子下睡的好好的,却有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奇异人士袭击了我的额头。

你以为这种事儿是浪漫爱情片?

错!是悬疑片!

我要是只和李藏风盖一个被子,或者只和阿渡躺一块儿地,这案子就破了,不管是谁袭击了我,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结果我昨天晚上偏偏是和两个人在一起。

这就是天大的悬疑了,我这心得悬整整一天,我得每一刻每一秒都疑惑究竟是谁偷亲了我。

我即便睡的和小猪仔一样,我身上也有七哥他老人家的本能直觉,是不会放过任何动静的。

如果那个人轻易地接近我身边,轻易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就走,那只能说明一点。

这个人就在我身边。

我对他很信任。

没有一点点防备。

甚至可以说我习惯了他的气息,本能上对他这么做没有任何意见。

但那是本能,本能也不能完全替代理智的。

我本能还想每天都吃万吨小零食呢,你看我能这么做么?还不是理智在管我。

说起理智,我想起来咱们仨哪个最缺理智了。

难道这么做的人是阿渡?他看上去就一副擅长作死热爱作死的亚子。

但他作是作,人也是懒的。就他这样懒得可以原地蒸发掉性格,说他偷亲我,还不如说他半夜把被子全抢去比较合适。

哎不对,我都忘了这个人是个深度的CP粉。

一个CP粉为了他爱的CP,做出什么疯狂的事都可以理解。这一点我在大大小小圈子的撕逼里是瞧见过的。那这个道理放在阿渡身上说不定也可以成立。

想象一下,为了凑CP,他半夜把我推向李藏风,用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点一下,假装这是一个么么哒。

合情合理吧?

推论完美吧?

不过这么解释还是有一点点牵强,毕竟我和阿渡还没有熟悉到那个程度,不能说是毫无防备。

那么是李藏风?

也不会吧。

他目前看着还是笔直笔直的,弯的迹象似有若无。虽然和我近距离接触时这个人总是习惯性僵硬,但他说不定和别人也是这样。有些人天生就不软。

而且就他这性子,要亲就该光明正大亲。

他要是敢偷偷摸摸做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做别的。

我就捏死他。

的某个身体部位。

我怎么也不至于因为半夜没头没脑的一个袭击就干掉他。但是他胸口的两个瘤子,那我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我要让这两个瘤子知道。尽管我的目光在别处。可我的心里一直藏着它们。我的心田早就把它俩给承包了,再也容不下别的瘤子了。

所以我一起床,我就开始排查嫌疑人。

嫌疑人一号阿渡,依旧顶着昨晚的黑眼圈和哈欠,好像他睡了一晚上还不够,得睡一万年似的。

结合一下他过往的虎狼之言,我觉得不能轻易排除他的嫌疑。

嫌疑人二号决斗佬,看上去依旧是精神满满与严肃果决,笔直笔直的躯干仿佛暗示着他笔直笔直的性格。

但是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说不定他不直呢?

我左看右看,我上看下看,我特意摸摸额头,仔细观察这二人的唇形。

阿渡的唇比较厚实,但唇色有点泛白,显得不太健康,它的接触声音是“啵”地一声还是“噗”地一声?

李藏风的唇又长又薄,反倒不显得小家子气,只瞧出锋利与棱角,很难想象它温柔下来的样子。

我怎么想怎么分析都不对劲,连带着李藏风看我的眼神也跟着不对劲了。

他本在整理被褥,把东西一件一件折成四四方方的形状,然后用最少的占据空间的方式放入箩筐里,这个是强迫症的惯有模式。他的动作本是很熟很快的,看得出来常常做这种居家整理的活,可如今他却有些迟缓,因为他仿佛感觉到我在用一种不正常的眼神看他。

我盯着他,李藏风忍不住,终于问了一声。

“你可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我不回答,我先看了看阿渡。

这万一要是阿渡的恶作剧怎么办?我急急忙忙问出来了,岂不是把李藏风的里子面子都戳破了?

逼格大于人格。这是反派。

面子大于里子。这是决斗佬。

这个顺序不能颠倒了,于是我就正常地暗示了他一句。

“昨晚你是不是睡的比较迟?”

李藏风道:“你为何有此一问?”

……因为我怀疑你擅长夜袭。

我正色道:“那你睡得怎么样?”

李藏风道:“尚可。”

我道:“两个人挤一个人的被子,你也睡的安稳?”

李藏风唇角微扬:“即便无遮无拦,我也能睡得着。”

……微微扬起的唇角是咋回事!?

你这是想说有我在身边,你光着睡都可以!?

你的属性居然是这么放/荡不羁的?没看出来啊我。

有点不对劲了,他今天的心情似乎过分好了,好像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儿一样。

但是仔细想想,昨晚除了抢被子/断被子/挤被子以外,他还有什么可乐的?

难道真的是他?

这一刻我觉得嫌疑人二号的嫌疑要远远大于嫌疑人一号。所以我决定了,在继续前进寻找老母亲的途中,拉拢嫌疑人二号,进一步收集嫌疑人一号的夜袭证据。

但是咱们这一路前进,我一直没得到和阿渡单独说话的机会,阿渡也是矜矜业业地一路闻味儿,带着我们在小路上穿行。李藏风更是一本正经,留意各方面的踪迹。

我也有干活,也有搜集踪迹。但是和他们这么一对比,就显得我三心二意,很不正经。

明明一开始是我拉他俩来找梁挽的,明明他俩一开始都不怎么乐意的。

现在这俩人似乎都很投入救母大业的样子,那我也有点不太好意思去追究昨晚的事儿了。

我们仨探查了一会儿,搜集了很多证据之后,阿渡说可以确定有两个人沿着这条小路走向了土地庙,咱们再加紧赶路,就能在天黑之前赶到。

他这么一说我就精神抖擞,心里想着见到老母亲,我就一定能把他给捞出来。

结果我发现阿渡的眼神依然熠熠发光,唇色却显得更苍白了。

非但如此,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儿与腐臭味儿,也加深了几分。

李藏风是个鼻炎战士,闻味儿不是他的擅长,但是我闻得到,我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我就拉着他的手说:“一会儿说不定有场恶战,你先歇息下,把伤药给换了吧。”

阿渡本来兴致勃勃的,听到要上药就一下子瘪了。兴致低下去,他的头却高高扬起,眼对着天,像要望穿这一片茂茂密密的小树林。

“你若不说,我都快要把这事儿给忘了,你又何必提醒我?”

我挑眉:“我若不提醒,你就不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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