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黑化女主成亲了(7)

作者:三月上神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叶婉清松开手,似乎愿意相信萧折彦的话,用手帕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迹,认真专注给他上药,彷佛恢复了原来的温柔。

暴风雨突然平息,她的的信任让萧折彦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这时疼痛感不断袭来,脸上火辣辣般地灼烧,变得红肿。

只要是关于萧折彦的事情,叶婉清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使知道迟早会有对着的一天,但真来了,却想不到自己如此冲动易怒。

可是她并不后悔,那几巴掌打得很是痛快。

你看,那人不就老实待在自己身边,哪也不敢去。

看着叶婉清专注给他涂药地样子,萧折彦更难受了,他抽了抽鼻翼,真是委屈极了,“夫人你别气,那真不是我的孩子,你可以叫岳父派人去调查。”

他这副样子叶婉清从未见过,心中的刺变得些微柔软。

也许真是那贱人用心设计。

罢了,就信他一次。

萧折彦最终也没有去来福客栈赴会。

后来也不知叶婉清如何让那柳依依放弃纠缠,迅速嫁给一个商铺管事,悄无声息地跟着那人离开京城,不知去向。

经过这件事情,两人的关系变得稍稍亲近。叶婉清的笑容逐渐真实,不同以往总是隔着一层,现在偶尔会发自内心的笑。

萧宅原来的下人不多,除了胡管事一家忠仆不好收买,其他人早就被恩威并施收服。

最重要是,叶婉清带来不少人,其中的看家护院,就是她跟父亲永安侯要的老兵,这些老兵可都是见过血,各个孔武有力。他们嘴严且做事干净利落,十分可靠,只忠于叶婉清一人。

可以说萧宅上上下下,全在掌握之中,萧折彦插翅难飞。

过后两天。

萧折彦的脸已经消肿,没什么大碍。

而今天就是去吏科衙门报道的日子,古代上班族正式营业。

将将鸡鸣,天都没亮,萧折彦就要起床。才凌晨三点左右,他困得不行,可他连眯都不敢眯一会儿。

衙门上班的时段:春冬二季六点签到;夏秋二季五点半签到。

必须准时按点,迟到可不是好玩的,会被处以笞刑。笞多少下根据迟到时间来量刑,笞就是竹板或者荆条,任君自主挑选。这刑罚只要试过的人,绝对会记住迟到的酸爽代价。

旷工缺勤一天,笞刑20下起,要是胆敢连鸽三天,笞刑翻倍“赠送”,加量不加价;敢一月有余,那基本接来下一年就是在牢里“办公”。

这种变态的上班打卡制度,请问谁敢轻易挑战?有人敢裸辞吗?

想到这里,萧折彦叹口气,被迫营业的生活很丑,可你却要报之以歌,认命地换上进士巾服穿戴稳妥。

进士巾服是实习期间进士们的统一服饰,三甲除外,人家的是官服。

胃口不佳的用完朝食,叶婉清送他至门口,“萧郎,马车上备了一些点心茶水,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张大山,他以后就做你的贴身小厮。”她用手整理萧折彦的前襟,抚平衣袍上的褶皱。

张大山面凶恶,性子却老实憨厚。而且粗中有细,做事让人放心,有他跟着萧折彦,既可以保护又可以监视,一举两得。

萧折彦听她说完,便向马车边上看去,有些欲言又止。

瘦竹竿似的胡青山站在张大山旁边被衬托得小鸟依人,可以看出此刻他心中充满不服气,斜着眼乜视张大山,可是人矮又不敢明显动作,所以眼皮子上翻到变形,十分辣眼睛。

张大山察觉到他的目光,朝他憨憨的笑,也不知是向他示好,还是变相挑衅。

这两人看得萧折彦眼角抽搐,而张大山怎么看都像是打手······对了,搓澡的也是这货,萧折彦咬牙切齿。

但妻命不可违,萧折彦还是淡定地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向叶婉清摆手,“夫人回去吧,这个时辰天冷,小心身子。”张大山和胡青山驾着马车驶离萧宅,他们各自早就事先赶车熟悉过路线。

叶婉清点了点头,却直到马车驶离巷子,才转身回了院子。

马车内较宽敞,座位上垫着厚厚的褥子,叶婉清还准备了羊毛盖毯,十分贴心。

萧折彦坐在马车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即使车身偶有颠簸,他也丝毫感受不到,睡得昏天暗地。

想到今后可以在上班途中补眠,萧折彦早起的痛苦才逐渐缓和。

过了许久,只听“吁~”的一声,马车速度放缓停下,衙门到了。

作者:书中皆虚构,不要带入现实。

第7章

萧宅。

春天的清早,的确有些冷,叶婉清送完萧折彦又折回院子来到寝室,遣退丫鬟们,包括贴身伺候她的银朱。

独自一人来到床前掀开被子,趴在萧折彦睡过的地方,感受到被褥上还有余温,迷恋的蹭了蹭。

将脸贴在上面深呼吸一口气,都是折彦的味道~这气息真让人安心,细细嗅着,这味道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任何人都不能肖想。

又在在床上滚了滚,叶婉清才满足地起身,亲自将被子整理好。

来到铜镜前整理自己的仪容,恢复了淡然清冷的表情,补补唇妆。

却又在回想那日的情景,折彦的那些反应,令她回味无穷。叶婉清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起来,心情舒畅。

银朱一直守在门外,有些担心夫人,想起前几日的冲突还心悸不已。

当日银朱听到那几声清脆的巴掌声被吓得不轻,她怕夫人吃亏,想着要冲进去护着夫人。

却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院子里的张大山制止,她很着急,却被张大山拦住,说要遵从夫人命令,什么时候叫人,什么时候进屋,万不能自作主张。

银朱只好着急的等待。她自小就是孤儿,在叶婉清身边从小丫鬟做起,可以说是和叶婉清一起长大,自然感情深厚。虽然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但却真心爱护和疼惜着叶婉清,说句僭越的话,银朱早已将她当作妹妹。

听见那巴掌声过后许久,银朱才听见里面出声叫她进去。她担心的夫人,毫发无伤,转头却见老爷,右颊红肿,双眼湿润,委屈巴巴???

夫妻二人还深情对望,气氛,似乎不错?不得不说,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心中却又充满疑惑:这是夫妻间的事,果然只有夫妻们自己才懂。

“银朱,进来吧。”叶婉清见铜镜里自己的头发有些凌乱,可她又不太会整理,只好出声叫银朱进来帮忙。

银朱的思绪被打断,听见夫人的吩咐她便打开门进去,见夫人在补妆,便上前接过胭脂。

正补着妆面,咦?发簪,发簪都斜了,还有散落在脖颈的发丝···这是怎么了?可见夫人面无异色,算了,重新帮夫人整理好就是,银朱熟练的打理起来。

这边,吏科衙门。

吏科都给事中蒋大人正在发表新人入职讲话,只见他滔滔不绝,唾沫星子横飞,左手里抱着一个紫砂壶,讲几句喝一口,补充自己的口水,右手也不闲着,又是握拳又是指指点点,做足领导人讲话的气派。

萧折彦亲眼目睹那些唾沫飞溅到一旁左给事中李大人的脸上,但当事人面无表情,看来已经习以为常。

都给事中蒋大人长着一个圆圆的肉乎乎的大酒糟鼻子,鼻头通红还毛孔粗大。对了,他的鼻毛长而浓密且早已伸出鼻孔,微风吹过,萧折彦感觉那俩蹙黑乎乎的鼻毛在朝自己招手。

这还不算什么,这蒋大人他是个结巴。

比如此时他讲道:“听,听,听明白了吧!”

这个听字,要舌抵上颚和门牙发声,会有爆破音,所以蒋大人因为结巴一连说了几次听字,气流带着唾沫星子飞溅,喷到站在离他最近的左右给事中两位大人脸上。

左给事中李大人依然毫无表情,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假人。但右给事中章大人似乎顶不住了,本来他就事先故意站位远着蒋大人一点,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蒋大人他抱着紫砂壶,所以他的弹药目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完全不会口干舌燥。

章大人万般忍耐,还是忍不住抬起袖子隐晦地擦了擦脸,可惜这个动作没有逃过顶头上司蒋大人的火眼金睛。

这还得了!

蒋大人本来就在意自己的结巴,他说话是有一点点唾沫会溅出,可这不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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