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百谷+番外(36)

这是我做过的一个梦,事实是我没有驾照……短期内也并不打算买车。

“哥……”裴嘉言咬着衣服声音模糊,“你别、别弄我了,我要……”

我贴着他的耳朵,在司机看来就是个观察他有没有睡过去的姿势,电台里播着心灵鸡汤,我压低声音说:“一会儿……我帮你舔干净。”

裴嘉言喉结上下衣动,大腿猛地绷直。

我的掌心湿了。

我把精液全部蹭到裴嘉言的大腿,然后抽出了手。他慌忙在外套下系皮带,还没能完全弄好,司机一个刹车提醒我们:“小伙子,到了啊。”

我说谢谢,领着裴嘉言下车,他挂在我后背上仗着周围没什么人演树袋熊。

工作室三楼是阿丹和她男朋友住的地方,今天平安夜,他俩估计也出去了,省得我再打招呼。我直接把裴嘉言推进隔着一条消防通道的杂物间,拧开了壁灯照亮。

最外面摆着个人台模特,穿一条亚麻质地波西米亚长裙。

我扯下那条裙子扔给裴嘉言:“你穿。”

他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惩罚你。”我说,“我要你穿着裙子被我操。”

31. ※女装play,不喜跳过

那条裙子上半身镂空,下摆缀满流苏,裙子布料是大片夸张花哨的色块。它躺在杂物间很长时间了,顾悠悠说他的一个朋友做的拜托他拍,但他还没找到模特。

裴嘉言抿着唇换好时,我一瞬间有冲动拍照发给顾悠悠。

我没有逼爱人穿女装的特别癖好,纯属为了惩罚裴嘉言给他做不乐意的事。但他真的很适合,身材高挑,胸口的皮肤从白色流苏里透出来,两个乳头随身体动作不时漏出来一点,因为气温低而挺着,乳晕在灯光里是偏暖的粉。

“冷……”裴嘉言小声地说,试图用手捂住腰侧的带子。

我见过一次设计图,本来是到小腿肚的,裴嘉言个子高,偏宽松的款不会勒着腰或者肩膀,但长度从小腿变成了膝上。

暖气刚开,裴嘉言的膝盖被冻得红红的一团很可爱,他夹着腿,不习惯什么也不穿却套着一件女生的裙子。好像也不太放得开了,就那么站着不动,眼圈通红含泪看向我。他张了张嘴,想喊哥哥,最后又没喊。

是我打量他的目光太戏谑了么?我挑起裴嘉言的下巴拿出手机,他缩了缩肩膀,没出声阻止,很乖地接受惩罚。

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但我不会因为这个怜香惜玉的,就很冷酷。

开闪光拍了一张,我把它调出来给裴嘉言看:皮肤白,不看喉结的话像个平胸的姑娘。他没躲着,认真地打量片刻,突然伸手把裙子往上提。

我没准裴嘉言穿内裤,这时候白色流苏一摇一晃,被风拂过那么轻。大腿上半凝固的乳白精液时而闪现,我被勾得喉咙发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我知道自己这样子肯定很饥渴,像地铁上视奸少女的痴汉,但裴嘉言勾引得那么努力我不给反应才是真的性冷淡。

他和我都知道,陈屿不可能性冷淡,陈屿甚至有轻微性瘾,在他身上时发作到最失控的地步,开关就在裴嘉言手里。

掌握着开关的小狗靠在墙上,流苏摇晃像梦中的白花凋落,他的声音宛如海妖的歌:“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舔干净吗?哥哥,舔啊。”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膝盖半跪,仰头看他的时候裴嘉言的眉眼都被刘海遮住。气温慢慢地升起来了,他的大腿皮肤都变得温热,我抓住流苏摩挲他腿根的肉,它们扫过裴嘉言的阴茎,他一哆嗦,扶着身后的墙布支撑自己。

精液的腥味稍微淡了些,这时候闻着也像催情。舌尖舔过时,裴嘉言喉咙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抚摸我的耳朵。

我被他这种想掌控的小动作撩拨得不可自拔,或许我还是有点受虐倾向么?不然就是缺安全感?我想被裴嘉言填补所有的空缺,他住进来,于是失去的都无所谓了。

“嗯……”他呻吟,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揪紧。

一下子有点痛,我报复地咬涂抹过精液的地方让裴嘉言急促地惊叫了一声。他赶紧捂住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我的舌尖顺着大腿内侧滑过濡湿的痕迹,一直去含住他的阴囊,流苏裙子盖在了我的头上。

这瞬间我错觉我们在举行一场婚礼,我掀起的是他的头纱。我们会在没有人的教堂里宣誓,交换戒指,除了悲悯一切的天父我们永远不会得到其他祝福。

我会和裴嘉言结婚吗?

好像不论怎么样都不行,那我给他买个戒指好了,等他毕业就拴住。或者先买个项圈吧,小狗就适合戴项圈,皮质的那种,系一个小铃铛,我要在内侧写自己的名字,嵌在裴嘉言的大动脉随时监控他的脉搏。

我们不结婚,但我们会度过一生一世。

/

含住裴嘉言的阴茎时他已经抖得腿都控制不住了,他皮肤里透出果汁味的酒气,令我错觉阴茎都是甜的。我举起手从镂空的缝隙中搓揉他的乳头,指尖在肚脐边缘大圈,狠狠捏一把柔韧的精瘦的侧腰。

“够了……够了,别舔了,陈屿你进来。”裴嘉言喘着气,主动朝我挺了挺腰。

他的阴茎拍在我的脸上,我又吸了一口听见他差点尖叫这才放开。我站起身时腿有一点麻了,裴嘉言抱着腰把我拉近,我们近乎狂热地吻在一起了。

杂物间内充斥浓重的情热与烧灼般的性欲,裴嘉言被我压在墙上,背对着,裙摆掀起来,他的屁股上有被我打出来的指印。扇巴掌声音带着短促回响和裴嘉言的闷哼叠在一起,他的腿根一片灿烂红色,股间湿润,阴茎顶着前面的流苏。他不停地催我,不想被打,想被用力地操干,但我握着他的臀肉就忍不住,一想到为什么我们会挤在这个狭窄的地方本来已经快没了的怒火又燃起来了。

我用力一扇他的后腰,他就“啊”了声。

眉心突突地跳,我贴着他的耳朵,手指已经沾着裴嘉言的腺液插进软了的穴口。他受不了我这么说话,何况现在不是在说我爱他。

“上次怎么跟你说的,忘了?不让你去酒吧,你还敢去……是不是哥哥最近太纵容你了,还是觉得自己长大了,哥哥的话就可以当耳旁风了?”我一边说,一边不时加点力度拍裴嘉言的屁股,“记不住教训……是不是想被别人钓?”

裴嘉言摇头:“不是……没有、没有……”

“想挨打,还是想挨操?”

他哼哼唧唧地抓着我的衣服:“你快进来吧……只要哥哥,哥哥……”

我含住他的舌头:“不准叫哥哥。”

裴嘉言有点无措地张开嘴,舌尖红得像一枚鲜艳欲滴的樱桃。

当然我也不要他叫老公,事实上我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裴嘉言很喜欢哥哥弟弟的情趣做爱时也很爱叫,可每次我说“哥哥”他就会下巴颤抖着然后穴里不停地吸,被本能支配的反应很明显。

裴嘉言永远不会舍弃“哥哥”和“弟弟”的禁忌关系,而我觉得这是没办法堂而皇之和别人谈起我们传奇爱情的最大阻碍。

也许在未来我们会终于就这个分歧达成共识,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了。

/

我挺腰操进去的时候深吸一口气低骂,裴嘉言里面好软好湿好热好紧,吸着我不放。他的手撑着墙布,我从后面扣着他,十根指头缠绵在一起。

然后裴嘉言侧过头跟我接吻,舌头饥渴地互相吮吸唇齿间都是水声。

他有很漂亮的蝴蝶骨,这时穿着裙子,背部有两块大一些的镂空刚好能看见。因为顶弄,他弓起背时蝴蝶骨微动,然后翘起屁股又仿佛即将从那儿长出洁白翅膀。脊椎的弧线,微塌的腰窝,两瓣浑圆的屁股,没有哪一处不是造物主的杰作。

从我的角度看裴嘉言的腰非常细,好像握紧一点就会折断。上面还有我的指印和因为粗暴性爱产生的淤红,米白流苏遮盖那些痕迹,裴嘉言被操得腰杆乱晃时那里都显现出来了。

红的指印,白的皮肤,暖黄的灯光。

墙布是温柔的浅蓝。

所有的颜色或者让我兴奋,或者让我获得少有的宁静。裴嘉言挣脱我扣着他的手绕到后面握住还没有完全进入但已经硬得不行的鸡巴捋,他的手指圈住根部然后左右旋。我被刺激得头皮一紧,按住他手腕一下子操到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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