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你在干嘛呐?快过来啊,我弟弟他就快发疯了。”
我没听清楚,“嗯?”谷雨急得又快哭了,“鬼血太刺激,他一时承受不了,肯定得发一阵子疯,你别看了,快过来。”
我也急了,“知道小乐乐受不了你还给他输你的血?他疯了可怎么弄?送安定医院行吗?还有治吗?”“不是那种疯,是发情,鬼血太热太燥,他得天天发泄出来才行。”
我的脑子转得从来没这么快过,突然间灵光咻咻地闪,“好啊谷雨,我知道了,上次春药的事儿,其实是你干的吧?啊?我还冤枉了小乐乐好长时间,对不对?”谷雨咬着嘴唇不言语了,我看了看昏迷中的李保乐,果然脸都红得发紫,正哗哗地冒汗呐。
我摸出烟卷点上,指着谷雨说:“坦白从严,抗拒更从严,快说,从头到尾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儿?”谷雨可能是心虚了,垂着头,搓着手嘟囔,“李保乐是我父亲和人类女子生的私生子,他妈妈难产死了,我父亲把他放在孤儿院门口。
这些年来,我父亲一直想接他回阴间,想尽办法杀他,都被我阻止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半人半鬼,爸爸是鬼王,妈妈是人类,还有个挺厉害的哥哥,从小孤苦伶仃的长大,这情节怎么有些耳熟?我笑着戳谷雨的胸口,“哎?老谷,你应该围个大毛围脖啊,拖地的那种,怎么没有呢?”谷雨一脸懵,“什么大毛围脖?墩布?”我笑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关注的地方好像又不太对,他们俩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天天这么胡搞在一起,这他妈乱伦啊这是!我还没说什么,李保乐醒了,眼珠子红红的,朝谷雨扑了过去。
“王八蛋!骗我好玩吗?嗯?”李保乐好像都听见了,谷雨呆愣愣地瞅着他,“对不起,哥不是成心骗你的。”
李保乐气喘如牛,裤裆鼓绷绷的,看来已经被鬼血刺激得发情了,这得赶紧发泄出来,不然要坏菜。
“乐乐,你甭着急,没嘛事儿是一顿操解决不了的,不行就多操几顿,你说是吧?”李保乐嘶吼着扯烂了谷雨的衣服,掰开他的腿,凶狠地直接干进屁眼儿。
谷雨哭了,捂着眼睛哼唧,“对不起,一开始我救你是为了自己,我怕你抢走我的一切。
唔唔,可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们了。”
李保乐这会儿心火入魔,谷雨说再多也没用,我画了个静符打进他体内,凑过去把他紧紧抱住了。
“乐乐,心里有嘛不痛快的,都发泄出来,我们一起陪着你,别怕。”
李保乐也哭了,边哭边狂操谷雨的屁股,我不断亲吻抚摸他的后背,从地上捡起谷雨的极品玫瑰膏,抹在鸡巴上,缓缓干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我有个文也是等边三角的叫金风玉露,今早发现被融了人设、背景、开篇等等。
实在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撕这些事儿,但真影响心情,今天没有二更了,最近有点糟心啊。
第27章
我们三人,不对,是两人一鬼,也不对,是一个半人一个半鬼,整整干了一宿。
跟这次一比,中春药那次简直就嘛也算不上了,简直是要了老命了。
一会儿是李保乐在中间当汉堡包肉饼,一会儿是我们俩一块干谷雨,一会儿又是我干李保乐,谷雨给他来口活儿。
反正当李保乐稳定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去了半条命,出气多进气少,眼瞅着就要嗝屁朝梁卖拔糖了。
不行,我可太吃亏了,一个鬼,一个半人半鬼,就我自个儿是人。
话说起来,鬼是不是比我多长了几个腰子?能匀我几个就好了,我虚啊。
我躺在床上,冲谷雨哼哼,“老谷,你让你那个心腹小吏,给我搞点壮阳的药来,我盯不住了我。”
谷雨不停地喘,“我也,我也盯不住了。”
我崩溃地掐住谷雨的脖子,玩命摇晃他,“你他娘的,这发情期还得多长时间?是死是活的给个痛快的!”谷雨被我掐得脸都绿了,“我也不知道,也许几天,也许,几个月。”
“几个月?!那你现在就弄死我得了。”
我按着谷雨蹂躏了半天,他哭着跟我求饶,我也是真没劲儿了,才把他放开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李保乐把我叫醒了,“哎!来案子了,赶紧醒醒。”
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激动得想哭,“小乐乐,你没事儿了?哈哈哈哈,我真想干你八辈儿祖宗。”
李保乐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我,“我干你八辈儿祖宗。”
我挠着头傻笑,低头一瞅,谷雨不见了踪影,“哎?小乐乐你看见老谷了吗?刚才他睡我边上的,完了,老谷不会是精尽鬼亡了吧?”李保乐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知道,我醒的时候他已经没影儿了,赶紧洗把脸去,来案子了。”
“好嘞,走你,走你。”
我没问李保乐有关他身世的事儿,他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儿,毕竟不是谁都有我这么聪明的脑袋瓜的。
阿弥陀佛,老天爷保佑他别再发情了,我可再也不能干了,腰真疼啊。
到年底了,天黑得挺早,风还倍儿大,我和李保乐顶着五六级的西北风,匆匆赶到和平区的一个高档小区。
我们俩的脑袋都成烂鸡窝了,李保乐的眼镜差点没让风刮飞喽。
我一边帮李保乐胡撸头发,一边笑着哄他,“没事儿李处,发型没乱,倍儿精神。”
李保乐面无表情地瞪着我,“上楼。”
到了报警的住家,开门的是一对四十来岁的中年夫妻。
我把证件掏出来,微笑道:“您好,刚才派出所应该跟您联系过了,我们是市局特管办二处的,这位是李处长,我是副处沈默。
甭担心,您家里的事儿我们俩来处理,保管是药到病除,绝无后患,来,咱进屋说吧好不好?”夫妻俩人激动得都要哭出来了,事情其实也不复杂,这夫妻俩和上初中的儿子刚搬进来几个月,儿子就吓病了,总嚷嚷着窗户外边有鬼。
夫妻俩人压根不信,但是断断续续的也从窗户上看见过飘忽的人影,两人寻思是来踩道的飞贼,报了几次警,但都没逮着人。
后来有邻居告诉他们,这房子闹鬼,闹了不少年了,要不怎么能卖那么便宜呢?夫妻俩人这回可吓坏了,和尚老道请了一溜够,跳大神的也来了,天不天的阿弥陀佛急急如律令波若波罗密,念了半天也都是瞎耽误工夫,窗户上的鬼不仅没走,反而出来得更勤快了。
就在夫妻俩人绝望的时候,派出所来了电话,说这案子已经归到了市局特管办二处。
夫妻俩人见到我和李保乐,就像是见到了亲人,拉着我的手,是越说越激动。
我赶紧安抚说人民警察爱人民,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和谐社会你我共建……
第28章
我说得是口沫横飞、天花乱坠,然后我们俩走进闹鬼的房间,李保乐打开窗户,一把将外边趴着的小鬼薅了进来。
小鬼目测是雄性,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穿了身夏天的短袖加大裤衩子,直勾勾地盯着李保乐,“你能看见我?”李保乐皱眉道:“说,为嘛吓唬人?”小鬼撇着嘴就要哭,“我没吓唬人,我饿,我饿,我要饿死了我。
他们家天天吃好吃的,也不给我吃一口,太财迷了他们。”
李保乐冲那小鬼道:“你已经是鬼了,不可能饿死,你怎么着才肯走?”小鬼捂着干瘪瘪的肚子,看看我,又瞅瞅李保乐,梗着脖子吼:“带我吃顿好的我就跟你们走!”我乐得腮帮子疼,“行行行,没问题,小弟弟你随便点,想吃嘛都行,咱走着,哥哥们管你饱。”
小鬼“切”了一声,“叫谁小弟弟?我都死二十年了。”
我抬手打了自个儿一嘴巴,“嗨,你说这事儿闹的,得亏大哥你不是死了四十年,你要是死四十年我还得叫你一声伯伯(读作掰掰)。”
李保乐越听越烦,“行了甭废话了,你个饿死鬼,赶紧上他的身,我带你出去吃好的。”
我叉着腰喊:“嘿?怎么又要上我?”李保乐非常难得地扬起嘴角笑了一秒,“不上你难道上我?”“哼哼哼,幸亏我早有准备。”
说完,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片人,咬破手指,滴了几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