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番外(324)

“你说你原本不是这世间之人,我便当你不懂,我来告诉你,此物不止是女子遮羞所用,它更有守贞之意。为我穿了它,为我守贞,你我之间,不需要再有其他任何人。”

守贞?

余小晚还真不知肚兜还有这层含义。

耶律越紧了紧手臂,又道:“他马上便要醒了,我不管你对他究竟是君子之谊,亦或旁的什么,我都只当你是感恩,再无其他,我……我以往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大度之人,如今看来,却也不是,我不准你跟他再有任何牵扯,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他,便是你求情也不会手软。”

耶律越的声音越说越低沉,呢喃一般诉在耳畔,可偏就是这浅淡的嗓音,却让她一阵不安。

话已至此,她自然不能再拒绝。

“好啦,我知道了,我这就穿上。”

揣着那肚兜到了一旁树后,横竖这里不冷,就当是为了安抚他的不安,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正换着,便听湖中隐约响起哗啦水声,随即便是草叶窸窣。

余小晚也没在意,只当是耶律越又去查看玄睦了。

外袍脱掉,随手挂在藤条,棉袍脱掉丢在地上,带着耶律越淡淡墨香的里衣敞开了没有脱,直接将肚兜脖子系带打了个结,挂在脖间,再绕着胸口两侧系绳反到身后去系。

本来挺简单一事,可没脱里衣,反手系就有些碍事,尤其是她只有一只手,连系了几次都系不成样子。

她微吐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真是,怎的这么难系。”

话音未落,后背凉风带过,有人撩开里衣,探手进来,接过她手中的系绳,轻手轻脚帮她打了个结。

余小晚一阵诧然,用脚趾想也知是耶律越,可他怎会在她身后?该不会是在偷看她更衣吧?

不,不可能!那般君子的耶律越怎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就算他方才能面不改色地帮她烘肚兜,她也不相信他会偷窥,可若不是他,身后之人又会是谁?

余小晚还在惊疑不定,那人突然贴了过来,一把搂住了她,下巴随意地搁在了她的肩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一睁眼便让我看这般刺激的画面,你倒是信得过我,我却是信不过我自己的。”

这声音!

慵懒轻佻,低沉沙哑,还带着几分暧昧不清,不是玄睦还能是谁?!

余小晚猛地转回头,杏眼圆睁,带着难掩的惊喜。

“你,你醒了!”

“嗯……头有点晕,你别动,让我再靠会儿。”

玄睦半阖着眼,紧紧搂着她,身上湿淋淋的,水渍浸透了耶律越费心帮她暖干的里衣,潮热地粘在她背上。

对了,耶律越!

“耶律越呢?”

耶律越怎可能随意放他过来偷窥?!

“他呀……”

玄睦的身形有些踉跄,搂着她摇晃了两下,一同跌坐在了草丛,头顶石缝漏下的月影,斑驳在两人身上。

“他怎么了?”

余小晚心头一跳,想挣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几分。

“别动,别动……都说了我头晕,晕得厉害。”

“你先放开我!”

余小晚抬手去拽他的胳膊,没能拽开,反倒被他趁势翻了个身儿,正面搂进了怀里。

“别动……没事,他没事,别动……我只是点了他的定身穴哑穴什么的,没事的,安心让我抱会儿。”

这树后离火堆并不远,加之山洞又空旷,玄睦的一字一句不用想也知道,必然会全都传到耶律越耳中。

耶律越方才说过要她为他守贞,她转眼便趴进玄睦的怀抱,这算怎么个事儿?别说耶律越,便是她自己都接受不了这般水性杨花的举动。

她继续挣扎,“你放开我!”

然而死狐狸根本没打算放开,直接按着她跨坐在他腿上,埋头在她颈窝死死搂着她,身子歪着靠在了一旁矮树。

“我头晕,傻蛇,我真头晕,别动,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你!你放开我躺一边歇着不就行了?”

“我冷啊……”玄睦耍赖似的搂得更紧了。

“耶律越帮你烘干了衣袍,你换上不就行了?”挣扎挣扎继续挣扎。

“可我这会儿没力气,不想动……”

玄睦的声音还真是有气无力的。

想想也是,这才刚刚死里逃生,也不知多久没吃过东西了,能有力气才怪。

“没力气你还点了他?!!”

“我难受,别吵……就抱一会儿,一会儿……”

玄睦紧紧搂着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每说一个字嘴唇就会若有似无地碰到她的耳垂,说不出的羞耻。

余小晚又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挣开,刚想再劝他放手,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第230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31)

玄睦的体温高得有些吓人, 喷洒在耳畔的呼吸更是滚烫烫的,难不成他……发烧了?

她赶紧挤出右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额头不烫,这身上烫,这是怎么回事?疫病发作?可疫病发作症状与发高热是一样的, 不可能只身上烫额头不烫的,到底怎么回事?

她又摸了摸他的耳根、脖子,隐约发烫,却都不如那呼吸滚烫, 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发烧,这是什么怪病?泡得太久了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这可怎么办?!

不然去找行尘大师帮忙瞧瞧?

都这时候了,行尘大师大约睡了吧,这般贸然打扰恐怕不妥, 可玄睦要继续这么烧下去, 万一有个什么差错……

余小晚还是在惊疑不定, 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她的眼神游移了一下, 只稍微一想便了然了。

好你个死狐狸!

这才刚捡回条命来就开始不正经, 你还能不能行!!!

厌女症?!她信了他的邪!!!

余小晚只觉脸颊一阵发烫, 说不清是羞耻的亦或是气的,突然照着玄睦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啊!嘶!”玄睦疼得一哆嗦, 却依然搂她搂得紧紧的,打死不肯放开, “疼啊, 你可真狠!果然应了那句老话, 最毒妇人心!”

余小晚快气炸了,“你给我放开!混蛋!登徒子!臭不要脸的死变态!”

余小晚拼命拍打着他,气得都忘了他还是大病初愈,不对,只能说大病初醒,还没愈呢!

玄睦被她捶得直咳嗽,“咳咳!你真要谋杀亲夫啊?你这狠心的婆娘!”

“你说谁婆娘?”

婆娘这个词在余小晚的概念就相当于中年妇女,她还这么年轻,哪婆娘了?

她气得照着他侧腰嫩肉狠拧了一把!

“嘶!哎呦!还说自己不是婆娘,看你凶的!”

他嘴里吆喝得厉害,抽气也抽得狠,却始终不肯松手,甚至连揉一揉疼的地方都不曾,就那么抱着她,脑袋蹭着她的肩头颈窝,真真儿像是在耍无赖。

“罢了罢了,自家的婆娘,再怎么凶悍我也认了!咬吧拧吧,横竖百十斤,随便你怎么折腾。”

“你!”余小晚算是深切明白了什么叫秀才遇见兵,这可真是拿他没辙,“你放开我!我去看看耶律越。”

不提耶律越还好,一提耶律越,玄睦更来劲儿了,搂着她使劲往自己怀里按,那烫人的玩意儿隔着厚厚的几层布帛越戳越破廉耻。

余小晚真想咬死他算了!真心的!

“你,你不要脸!”

“这个词刚刚骂过了……”玄睦有气无力地趴在她颈窝,若不是他搂得死紧,还真有点气若游丝之态。

“你,你变态!无耻!下流!”

“傻蛇……骂来骂去还不都是这几个词?从采琴时便没的长进,不如我多教你几个词吧……”接连喘了好几口气,玄睦这才接着道:“来,骂我‘死鬼’。”

余小晚:“……”

“来呀,骂呀……不然再换个词,激烈点的,骂我……‘你这杀千刀的死老头’。”

余小晚:“……”

“怎么还不骂?舍不得吗?”

玄睦轻笑一声,浑身都跟着微微颤动,滚烫的呼吸吹得她的耳朵脖子全都红彤彤一片。

余小晚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玄睦紧了紧手臂,沙哑的声音依然轻佻慵懒,却多上几分说不出的暗沉。

“你不愿意骂我死鬼死老头,我却想唤你婆娘,再等个几十年,再唤你死老太婆。你觉得这不好听,我却觉得这是这世间最动人的,我只想唤你,也只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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