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大家都在开挂,除了她
这位郡主多奇思妙想,不同于普通闺阁千金,与白锦书更是好闺蜜,她定然也不是普通人,自然,她不是重生人士,她是一位穿越人士。
这女一、女二不是重生,就是穿越,白酒摸着自己的下巴,怎么说她也不算是普通人,只要不去和她们抢男人的话,她们应当也不会来找她麻烦。
正这么想着,白酒的脑海里终于接受到了这个世界的任务:
“找出江家的秘密。”
江家,便是将军府。
白酒对这个任务稍稍感到了奇怪,她在脑海里搜刮了一遍剧情,将军府里有身体不好,常年不出门的江老将军,有战绩过人的江大将军江流,有年少有为的少将军江临渊,还有一个心善不愿上战场,也不被看重的庶子江羡鱼,将军府一大家子可以说都是为了剧情服务的,在四皇子登基之后,江家就没落了,戏份多一点的也就江羡鱼,至于江家其他人,老将军在剧情里只是被提了一句,少将军在战场战死,大将军在看重的嫡子去世后,便一蹶不振,最后在没落的将军府里,江羡鱼这个庶子居然成了唯一的继承人,并且永远都活在错失所爱的痛苦里。
思来想去,这个江家还能有什么秘密呢?
“小姐,起了吗?”门外的丫环轻轻敲门,“小姐喝药的时间到了。”
白酒回过神来,“进来吧。”
说罢,她掀开被子下床,许是动作急了,她一时感到胸闷气短,门外的丫环也端着药碗推门而入。
白酒被女二号郡主称为白莲花不是没道理的,她自小便有心疾,身体娇弱,吃不得苦,这也是为什么她的爷爷和父亲格外宠爱她的原因,那走在路上,她可真是弱柳扶风,再加上她生的花容月貌,略微苍白的面容也是我见犹怜,男人一见到她,便会被激起强烈的保护欲,而白酒也很擅长利用这一点,时不时的就装作晕倒一下,去引起他人的注意。
说她是白莲花,这还真不过分。
“小姐……”丫环小秀见自家小姐在洗漱完后喝完了药,犹犹豫豫的问:“昨天夜里,姑爷又没在房里休息吗?”
白酒“嗯”了一声,往嘴里塞了一个蜜饯,药味散了,她才觉得舒服了不少。
小秀是从太师府里跟着出嫁的白酒来到将军府的人,与将军府的下人不同,她做事都是向着白酒的,小秀抱怨,“姑爷也真是的,没有娶到小姐之前对小姐这么好,自从成婚后,他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
哪有人成了亲夜夜不在妻子房间留宿,反而是去住书房的?这不是叫人看笑话,说白酒闲话吗?
白酒对此没什么感觉,江羡鱼现在不理她,无非是有了上辈子和白锦书在一起的记忆呗,她还巴不得江羡鱼不来找她呢。
用过早膳,白酒惦记着任务,决定出房间走走,念在她身体不好,她的公公江流不需要她每天都去请安,她便有足够多的时间闲逛了。
第65章 大家都在开挂,除了她
虽然江羡鱼在府里地位不高,但府中下人对白酒还算恭敬,行至一处梅园,小秀慌忙道:“小姐,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为何不进去?”
“听说这里面全是坟墓,我害怕……”
白酒更来了兴趣了,“有什么好怕的?大白天的又不会有鬼。”
“可是,小姐……”
“好了好了。”白酒摸摸小秀的头顶,这个小丫头看起来也只有十五六岁而已,还是读初中或是高中的年龄了,白酒不为难她,“你在这里等我,我就进去看看,很快就出来。”
“小姐……”小秀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选了折中的法子,“那你……你一定要快些出来啊,我就等一会儿,小姐不出来,我就进去找小姐了!”
“放心吧。”
白酒挥了挥手,走进了梅园,现在不是梅花绽放的季节,梅树上只有繁茂的绿叶,倒也是显得生机勃勃,而小秀说的也不假,白酒越往深处走,便看到了好几座坟墓,也不怪小秀不敢进来,即使是在夏天,这里也显得有些阴森。
在白酒想着这个梅园应该改名叫墓园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再顺着声音看去,便见到了一男一女。
一个模样姣好的丫环跪在地上哭泣,“将军,奴婢是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爱慕将军的心,奴婢也深知与将军身份犹如云泥之别,但奴婢不求什么,只求能陪在将军身边,只要这样奴婢就满足了!”
丫环伸出手,还未触碰到男人,那穿着一件靛蓝,绣着云纹符劲装的男人已经冷漠的往旁边移了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白酒只能看到男人挺拔颀长的背影,但从那丫环的称呼中,她也能猜到这个男人的身份了,在将军府里,下人称江羡鱼的爷爷为老将军,称江羡鱼的兄长为少将军,称江羡鱼为二公子,只有称江羡鱼的父亲,才是大将军,或者是将军。
撞见了自己公公枯木逢春什么的……这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白酒慢慢的转身,决定悄悄地离开。
但天不遂人愿,她才刚刚迈出一步,便听到女人哭道:“将军不愿接受奴婢,奴婢也没脸活下去了,就让奴婢撞死了算了!”
紧接着,白酒眼角的余光里便是女人起身,跑起来朝着她身边的树撞去,在头脑反应过来之前,白酒已经伸出手拽住了从身旁跑过的丫环。
“二、二少夫人……”哭的梨花带雨的丫环见到白酒就直接懵了。
白酒干巴巴的笑了笑。
丫环回过神,又瞟了眼白酒身后,但见那男人还站在原地不动,压根不在乎她的死活,她又哭得厉害了,“二少夫人何苦拉着我?与其没有脸面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二少夫人你就别管奴婢了!”
“不是。”白酒摇摇头,颇为无奈的说道:“你瞧这梅花树虽然长得好好的,但它其实树干长得也不粗,我瞧你这力道和重量,还没撞死自己,这树就折了,你要死就死吧,又何苦伤及无辜呢?”
白酒身后走过来的男人脚步微顿。
丫环哭声一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乖啊。”白酒摸摸丫环的头,笑的温柔可人,她贴心的说:“相信我,撞树死的成功率不高,你看到地上那块石头没?你去撞撞那里,说不定还能成功。”
“奴婢……奴婢……”泪痕未干的丫环也顾不得哭了,她结结巴巴的说:“二少夫人说不能伤及无辜,奴婢……奴婢忽然想到,万一流了血弄脏了这里,也算是奴婢的罪过了……”
“无妨。”白酒听到走到自己身边的男人的传来冷淡的声音,“让下人打扫干净便好,你放心撞吧。”
不是,这种事也能放心吗?
前一秒还在寻死的丫环现在的脸色十分复杂。
第66章 大家都在开挂,除了她
对待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即使是娇娇软软的女人,白酒可也没这么多怜香惜玉的心,会伸手拽住这要寻死的丫环,纯粹也是因为条件反射。
白酒心里叹了口气,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又何苦非要去纠缠一个中年老大叔呢?纵使这个人有钱有地位,但与他在一起不也会膈应自己吗?
这么想着,听到了身边男人的声音的白酒也抬头看去。
一袭靛蓝色的劲装干净利落的勾勒出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边角绣着精致的暗花,大气磅礴,长长的墨发用一根黑色丝带束在脑后,清华高贵,白玉雕的容颜,雪玉般的面孔让天上的骄阳为之失色,他有着一身清冽的寒气,好似灵魂裹上冰雪,不透一丝温润,彰显着上位者特有的尊贵与冷冽。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男人垂眸,那清冷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便叫她不自觉的站直了身体,这感觉就和学校里的政教主任查岗似的。
白酒默默的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同时心里也把自己吐槽了一把。
这个风光霁月的男人看起来也不过才三十出头的模样,正是而立之年,实在与她之前想的“枯木逢春”不符,也难怪这个丫头这么急着要倒贴上去了。
话说古人都结婚早,生孩子也早,这个公公看着这么年轻也是应该的。
现在的场面陷入了沉默。
白酒估摸着江流也不打算开口了,那丫环的脸色也比哭还难看了,白酒对女孩子还是比较宽容的,虽然她也很不喜欢拿自己的生命作为资本去要挟人什么的,但鉴于这丫头与她无冤无仇,以及她还撞到了这么尴尬的一幕,她只想着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