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说自己去了会影响他,明明自己只需要呆在酒店里,等他收工回来看看他就好了。
“现在不是在看着我?”“这不一样!”时召书反驳,要是在一个酒店里,说不定就能牵牵手搂搂腰,运气好点的话还可以亲亲那啥,运气再好点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咳,反正不一样。
“想什么这么开心?”戴星棠被他的笑眼感染,温声问:“今天就是元旦,你许好那两个愿望了吗?”“嗯!而且第二个已经实现一点点啦,今下午我就要作为朝娱继承人出现在媒体面前了。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不要紧张,好好表现。”
“不是这个!”时召书有点着急:“今天是元旦,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那,元旦快乐?”“啊啊啊啊啊你真是个木头!不说了我背稿子去了。”
时召书挂掉了视频。
戴星棠看着被强行返回的聊天页面,有些无奈,小朋友对自己越来越大胆了,明明之前通视频都要腻歪好久,非得等自己先挂,挂断之后还经常又打回来的。
老胡走了过来,问:“刚刚是小少爷?”戴星棠点头。
老胡手底下有好几个艺人,并不是每天都陪着戴星棠,今天过来横店,是跟他说第一部 戏的宣传期快到了,帮他跟剧组协商几天假期搞宣传。
“今天下午朝娱有发布会?”戴星棠问老胡。
“嗯,小少爷第一次出镜呢。
之前他都是和我电话联系,叫我干这干那的,我还以为是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孩子,今儿员工群里录了一段他的视频,我一看觉得挺不错的。”
老胡感叹:“想想也是,富家少爷嘛,长得好,又接受最好的教育,母亲一族都教书育人,能差到哪里去。”
说着老胡拍拍戴星棠的肩膀道:“你小子真是运气好!”戴星棠没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肩上的手。
老胡讪讪地收回去,却听见戴星棠说:“把视频发我。”
这天老胡过来,戴星棠六点就收工了。
他坐上老胡的车,和他一块去附近找餐厅吃饭。
终于闲下来,戴星棠打开微博准备去看看朝娱的发布会,他把进度条拉到时召书出来的时候,看完这几分钟,刚想返回,手指不小心点进一个链接,给他跳转到了时召书的百度百科。
这一看就是朝娱的手笔,这个百度百科也刚出来不久,估计是为时召书接手朝娱造势。
戴星棠随意拉了下,上面详细地写了时召书从小学到大学的就读学校和所获荣誉。
正想关掉网页,戴星棠突然看到了一串字。
“老胡,去机场!”他终于明白过来时召书的意思,后悔自己当时的迟钝。
“去机场干嘛?明天还要拍......”“别问了!快点!”戴星棠突然不想只是通过手机和时召书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他的心底有源源不断的勇气冒出来,它在告诉戴星棠,你可以冲动一回。
幸好身份证在身上,还能订到机票,戴星棠买了八点半的那趟,叫老胡快点开过去。
紧赶慢赶还是用了快两个小时,戴星棠匆忙下车,跑进机场。
最后半小时戴星棠取了票,将将赶上了飞机。
在座位上坐好以后,戴星棠的心跳得很快,他试图平静下来,可是近两个半小时的精神紧绷,让松懈下来的他出了一身的汗。
他问空乘要来水,平复着心情。
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后,戴星棠从G市机场出来已经快11点了,他匆忙打车去时召书的公寓,一路上不断叫司机快一点。
所幸这么晚了,G市没有堵车,出租车在路上飞速移动着。
时召书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和他妈通视频,时母四年前和时召书一块去了英国,在那里遇见了她爸以前的学生,那位叔叔和时年奎的硬朗严肃完全不同,他是和煦温柔的,性子也比较温和,与时母的矜骄持重正好互补。
她在上一段婚姻结束的三年后,和她爸的学生重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宝宝,他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时母在听完时召书对戴星棠的花样介绍后问道。
“放心!我问过他表弟了,”时召书说出自己从赵衡那里打听来的消息,这才敢跟时母坦白:“都是人民教师!现在都在G市第二中学任教。”
“那就好。”
时母点头,她这辈子,最恨暴发户。
话落的时候,时母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她露了笑意:“你叔叔下班回来了。”
时母拿着手机去门口迎接他,那位叔叔将自己四年里每天都买的一束花递给时母,声音很温柔,问她今天开心吗。
时召书听见自己母亲带着笑意答道:“很开心。
上午去乡下的农场挤了牛奶,回来后我用它做了点心,分了一些给邻居太太,你呆会儿也尝尝。”
她又问:“你之前都是三点半回家,怎么今天晚了二十分钟?”时召书听见花束外面的彩纸包装发出被挤压的声音,知道是叔叔照例拥抱了自己的母亲,他说:“我常去的那家花店今天没开门,就走远了点。”
时召书的视线一直被她妈手上的花给挡住,他从缝隙中看那位叔叔,他戴着金边眼镜,头发中掺了细白,有着知命之年的从容与和蔼,一身考究的学者装扮,胸前口袋里,有一只金色的怀表。
那是时召书回国前送给他的,没想到他一直戴着。
他悄悄挂了视频电话,不去打扰时母的每日温馨。
突然听见自己房门也传来开锁的声音,时召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还未走到门口,门已经被打开了。
戴星棠站在那里。
“时召书,”他说:“生日快乐。”
手机从时召书的手里掉下来,他突然委屈,蓄了泪跑进戴星棠的怀里,此时客厅的挂钟发出声音,正好指向十二点。
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是微信的聊天页面,时年奎的名字下面,有一条消息,上面写着:“今天是元旦,爸爸祝你生日快乐。”
第十八章
星时(十八)时召书眼底有雾气浮上来,说话也带了哭腔:"我以为今天等不到了。
"戴星棠把时召书从怀里拉出来,将他眼睫上将要掉落的一滴泪吻去,跟他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那里去。
""之前我都有暗示你,元旦我要许愿了。
"戴星棠的话不仅没有安抚到时召书,反而让他更加哽咽。
"我以为是新年愿望。
"戴星棠亲亲他的脸颊,无奈道:"就连今天通视频的时候,我还是这样以为的。
""真傻!"时召书吸吸鼻子,把手在他眼前摊开:"我的生日礼物呢?""我走得急,没....."戴星棠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时召书的眸子暗了下去,他不舍得,于是俯身在时召书的手心落下一吻,问他:"这样行吗?"时召书没说话。
于是戴星棠继续弯着腰,在他的五个指尖上轻轻吻过,呼吸喷在上面,嘴唇湿润的触感留存了好久,痒痒的,让时召书的心也痒了起来。
戴星棠又问:"这样行吗?"时召书胆子大了起来,看着戴星棠近在咫尺的面孔和性感的嘴唇,亲了下去。
他从来没有主动亲过别人,在戴星棠的嘴唇上毫无章法的乱蹭,想要挤进他的唇齿,却总也不得要领,还被戴星棠的牙齿磕到了嘴角,呼痛声从两人的亲密处传出来。
戴星棠任他亲着,在听到时召书猫一样的呼痛声后,直起腰,扣住时召书的脑袋,舌头反客为主地钻进了他的口中。
他和时召书的舌尖纠缠着,舔弄着他的上颚,细细扫过他的每一条颚纹,上次接吻的时候,戴星棠就发现了,时召书这里极其敏感。
果然,时召书的呼吸急促了不少,一股微妙的痒意出现在他的神经末梢,明明被亲得仰起了头,却还是产生了大量的津液,从两人亲吻的间隙中不断流出。
时召书的下巴被自己的津液沾湿,随着戴星棠用力的摩擦,唇周产生了一股暧昧的湿润感。
他为自己的敏感感到羞耻,张口想解释,却让戴星棠的舌头有了可乘之机,往更深的上颚舔去。
"唔......"强烈的痒意从口腔传到大脑,时召书浑身都机灵了一下,下身也慢慢慢慢抬头,流出透明的黏液。
时召书更紧地往戴星棠身上贴去,感受到对方小腹同样抬头的部位,心里高兴,忍着羞耻在戴星棠身上摩着,缓解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