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25)

贺林轩笑起来,哄着小夫郎解衣,纳入怀中用满腔火热驱散了他心中的担忧。

半个月的时间说起来短,但能做的事情很多。

贺林轩在家周围开辟出了几块用地,而竹屋也已经搭建了一半,初具规模。

家里的野物存量不少,他下山两回到镇上买卖。

不过镇上人口对禽肉需求量不高,十里八乡的猎户都往这里销货,因此行情不佳,能赚的钱有限。

贺林轩自觉不是长久之计,心里起了几个方案又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被推翻。

不过在没有决定放手去做前,他极少和夫郎提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李文斌的生活很是轻松,这十年来他头一回觉得生活是这样美好。

他每天和贺林轩学做饭,喂养家禽,侍弄草药,还能空出手来启蒙诺儿读书——这是贺林轩先提出来的。

一来是小夫郎需要成就感,塑造对生活的信心;二来诺儿并不贪玩,他们大人忙碌起来难免忽略孩子,也要给他找些正事做才行。

如此,一家人其乐融融,时间很快到了月末。

李文斌的情潮如期而至。

早两天的时候,贺林轩就问夫郎打听了。

他实在有点忐忑,生怕夫郎到这种时候也会流血,不过事实证明这是他异想天开。

李文斌没脸和他细说,就把当初媒人刘氏在结婚那天交给他的那本书,塞给了贺林轩。

那正是本避火图。

虽然画的粗糙含蓄,也足够贺林轩明白哥儿情潮时的景况了。

那时,他们体内的孕道会打开,若进入其中,哥儿便会高|潮不止。

这便是情潮的正解。

了解到这一点,贺林轩早就按捺不住。

终于等到这天,贺阿父把自己和夫郎洗的干干净净,天才擦黑就早早哄儿子睡了。

李文斌被他弄得又羞又窘。

虽然这事已经不是第一回 做,可外头还亮着,能将彼此的模样看得真真切切,他反而有些放不开手脚。

“林轩……”

李文斌的手环保着他的肩膀,男人也显得比平时更激动。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脖子上,在那里落下密集的吻,力道有些失控。他有一点疼,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嗯,怎么了?”

贺林轩的吻蔓延上来,重新落回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眼神询问地看向他。

视线甫一对上,李文斌就移开了脸,羞怯地摇了摇头。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心口微微蜷缩起来,身体陌生的情热,让他有些害怕。

贺林轩将他抱离床面,用手支撑着他全部的重量,低声说:“勉之,乖,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

“我知道。”

李文斌也轻声回应他,听贺林轩笑起来,脸上更红了。

“勉之,你今天很美,你知道吗?”

贺林轩凑在他耳边,舌尖描绘着他的花菱,李文斌轻哼出声来。

这一夜的战况远比贺林轩想象的还要激烈。

才进入孕腔,李文斌就失去理智,失声叫出来。贺林轩只觉太阳穴鼓鼓的,差点就缴械。

两个大人一时忘我,几乎把诺儿惊醒。

听到孩子嘤咛的声响,贺林轩才猛地回过神来,见夫郎已经难以自控,连忙封住了他的嘴唇。

他低估了情潮的威力,第一次结束得比以前快了许多。

微微喘着气平复了一下,贺林轩抬手扯下挂在床头装着避子草籽的袋子。

他就着相连的姿势把紧紧抱着他,侧脸依赖而无助地贴在他肩上,不断用牙齿咬他的小夫郎抱出了屋,放在堂屋上做好准备用来纳凉的竹榻上。

再一次开始攻城略地——

第22章

情潮虽霸道, 但仿佛滋养了哥儿的身体。

昨晚胡闹到下半夜才歇,可李文斌早上起来除了身后那处异常敏感之外, 竟是红光焕发, 腰腿也不软了。

只是那双桃花眼含情,总是不自觉地追逐贺林轩,看得后者恨不得把他关进屋子里这一天什么都不做,就和他滚在一起才好。

可这显然是不现实的,家里还有个粘人且好奇心同样旺盛的小鬼头呢。

不过趁着诺儿看不见的时候, 两个大人总是挨在一起亲亲我我,手指勾在一起,说话也要贴着彼此才罢休。

度过了异常煎熬的白天,把诺儿哄睡了,贺林轩直接拉着李文斌去了浴室洗鸳鸯浴。

积蓄了一天的热望,他的爆发比昨夜还要惊人!李文斌到中场就忍耐不住地又哭又叫,直到榨干彼此的体力才休战。

经过这两夜,他们之间明显更多了什么。

从前李文斌总是不忘谨守夫郎的本分,骨子里还有几分读书人的木讷, 以及这个时代人所有的矜持和保守。

特别是在穷苦农家,大家都顾着忙生计, 谁有精力谈情说爱,便是有,也没那想法。

贺林轩知道他爱害羞,之前都怕吓着他,只敢说些含蓄的话调情。

可现在, 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抱着小夫郎说上几句露骨的情话。

李文斌虽还羞怯,但却不再阻止他。

青天白日里时常被他拉在厨房或是浴间里索吻,被吻得晕乎乎的时候,还会顺从男人的引导回应他。

渐渐他也摸索出一些技巧来,投入在拥吻之中。

甚至有一日在诺儿午睡时,被拉着在阴凉的后院墙上做那事,竟都拒绝不了他。

这些在他以前看来完全无法想象的事,如今却都做了一遍。

事后,他慌张地拉衣服,又在贺林轩耳朵上的牙印处恨恨地咬了一口,“你,你总这样!”

他不会承认自己是不正经的人,肯定是贺林轩教坏了他。

贺林轩被他骂了,完全不以为耻,反而笑得十分得意,越发爱黏在他身边,简直比诺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个大人之间冒着粉红泡泡而不自知。

正当情热,视线时刻都要黏在一起,那种让第三者无法插足的氛围,只有诺儿感受最清楚。

见阿爹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他虽然也跟着高兴,可日子久了,难免失落。

好在贺林轩及时发现了这一点。

他没声张,只是终于想起来把注意力分一些到孩子身上,耐心地教导他,还给他做了许多玩具。

更重要的是,他也开始习字,但并不让李文斌教他,而是诺儿小老师来负责。

诺儿已经习惯用手语交流,一时改不过来,他们也没有操之过急平白让孩子焦虑,所以只在李文斌教他习字的时候要求张口念出来。

便是没有声音,看口型确认他学的差不多了才继续。

换他来教贺林轩,那便是后者依据他的口型来认字识音。

每每阿父念对了,诺儿都会高兴地直点头,脸蛋生红。

其实,这也是贺林轩变相在教孩子说话了。

诺儿小夫子充满干劲,更愿意花时间在读书上,还央着阿爹多教他一些,好让他能教给阿父。

李文斌渐渐也觉出滋味来,心里对儿子很是歉疚,对他就更加耐心温柔。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

六月二十这天,李文武一家如约到山上来了。

本来李文武每旬都能休息一日,只是上个月为了李文斌的亲事误了几天工,所以到今日才得了空闲。

一进门,打眼看到诺儿,张河就笑开了。

“哎哟,我的乖诺儿,黑了也壮了。”

张河把诺儿抱在怀里,掂量着重了不少的重量,高兴极了。

李文武也高兴,“看着还长高了些,男子汉要这样才好嘞。”

贺林轩隔几天带他们去山里游泳,李文斌是晒不黑的肤质,诺儿就不行了。夫夫俩本来都没注意到,忽然就在某天发现小包子竟然黑了好几个色度。

张河三人久不见他,感受就非常明显了。

不过,这样的改变让他们欢喜。

李文武就连说了三声不错,诺儿听了脸上都笑出了朵花。

等进屋后被伯么放下来,他就拉着兄长蹬蹬蹬地出门去了,迫不及待地分享他的宝贝。

四个大人看的直笑,张河又拉着李文斌的手,“阿弟气色真不错,看着还胖了些呢。”

他看向李文武,朝他使眼色。

哪怕贺林轩很让他们满意,可为人兄长的还是担心山里的日子苦,总要念叨几句。

现在看李文斌的模样,两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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