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攻的恋爱的恋爱循环[快穿]+番外(11)

阮墨失笑,指着柜台上一个画风突兀的拳套,“这是什么,你这店不是只卖古董和刀么?”

帅哥店长一比大拇指,欣慰的眼神似乎在说壮士你眼光真好,他取下那个拳套,不知戳了哪里,一截两寸长的匕首铮地一声弹出,寒光凛凛,只看就知道锋利非常。

阮墨接过这拳套一阵研究,那边恪非已经打算刷卡了。

帅哥店长实在憋不住了,连连摆手道:“我哪能要恪哥的钱,要不是你把我揍改了,我这会还不知道在哪个…我说这做什么。总之这拳套送你了,敢给我钱我生气啊!”

说着,他就从柜台里出来,急哄哄把两人撵走了。

店门啪地被锁,阮墨茫然地抓着拳套,联想到自己现在戴的眼镜来源问他:“你平时在外面都是这种待遇么?”

“差不多,今天就放这小子一马。”恪非看上去心情不错,薄唇翘起,拍了两下店门似是在警告他什么,牵着阮墨离开了这条街。

阮墨:“他送我东西,你为什么还要说放他一马?”

恪非:“那小子不好意思收我钱,我刚刚在看一把接近七位数的匕首。”

“……”

第10章 校霸恪非x学霸阮墨10

说是拳套,

戴在手上却一点也不起眼,

灰扑扑一双还带点毛边,

匕首没弹出来时看着和露指手套差不多款式,

还是十年前就过时那种。

两人一路从闹市遛弯到公园,

抱着膀子站在假山顶。

仿佛全市的家长都去给高三学子马拉松加油了一样,

往日喧闹的公园寂静的很,

连个摆摊卖小吃的人都没有。

阮墨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对恪非的追问装傻充愣。

“大概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阮墨一通胡扯,不擅言辞的他苦恼得厉害,

被问的狠了,干脆扑过去,用手掌捂住恪非的唇。

看着他炸毛的样子,

恪非低低一笑,

亲了亲他白嫩的掌心。

阮墨红了脸,视线飘忽到一边,

昨天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来了一遍,

今天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直视他英俊的脸了。

只要看到,

就会不自觉脑补出他隐忍克制着低喘,

牢牢占有着自己的画面。

系统:“……你想要就说,

能不能别一个劲在脑子里回忆了?”

阮墨:!!!

系统:“放心,

哥哥我给你强过的身体,绝对保你夜夜笙歌不夭折。”

阮墨想要反驳它,被恪非握住手掌,

温声提醒:“快中午了,

回去吃饭吧。”

他率先站起,拉着一直走神的小可爱就往回走。

手再也没有放开。

……

总感觉恪非哪里不对。

在得知阮墨对他的强占并不反感后,恪非显得格外兴奋,被逼回学校上课而无处散发的精力全部释放在他身上,两人说好吃完饭补习功课,补着补着就滚到床单上去了。

“停一下……恪非!”他颤抖着哭出声,抓着恪非的短发哀求。

恪非半磕着眼帘,微微低头,闷哼一声抱紧了他,亲掉他脸颊上的泪。

两人都要疯了。

阮墨都不知道他一宿没睡,哪来这么多的精力。

第二天去到学校时,他整个人都被折腾蔫了,困倦地趴在课桌上打盹,一睡就过去了半个上午。

耳畔爆发出一阵哄笑,韩甜甜举着手机过来摇他,“墨哥哥,快去看张大帅,他真的要裸-奔了!”

谁,这么勇猛。

阮墨勉强睁开眼,这才想起昨天玩笑一样的话。

他太困了,忘记和张大帅说不用这么较真的,没有人真想看一个男人脱了裤子跑障碍训练的好么,辣眼睛。

阮墨被韩甜甜拖到窗边,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一眼就看到恪非也在操场,不紧不慢地在做引体向上,眼神一直挂在一旁的张大帅身上。

张大帅好委屈,皱着脸道:“恪哥,要不要这么绝情,真的要全脱啊,脱个半-裸意思意思行么?”

吓坏小朋友怎么办?

恪非皱了皱眉,想要说不行,心电感应一般回头,正好看见趴在窗边的的阮墨,立马改口道:“留个底裤,别的全脱。”

张大帅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麻溜照办,悲惨地狂嚎一声,袜子都没穿,在楼上一片欢呼声里冲向障碍训练场。

鉴于丢脸,他竟比平时还快三分,捂着脸冲刺加速,麻利地上蹿下跳,引起楼上无数好评。

“哈哈哈哈不行我要把他的录像珍藏起来,看他以后还装不装。”韩甜甜拍窗狂笑。

张大帅一边跑一边打喷嚏,零上几度的气温冻得他瑟瑟发抖,狼狈的样子让阮墨不忍直视。

他摇摇头回到座位上。

从今天起,再没有人可以像以前一样随便欺负他。

……

马拉松负重赛后没过几日就是月考。

阮墨和韩甜甜把座位又换回来,顶着身心压力在文科考试前一通补课,帮恪非多抢出来两百八十分,从年级倒数第一上升到年级倒数200名。

虽然这和恪非以前从不考试有关系,但好歹是一次伟大的进步啊。

李主任特别叫了两人来谈话。

办公室的门推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性身影出现,她约摸三十多岁,一头乌黑的秀发剪得短极,陆军军装贴身合体,肩头两杠两星的中校肩章夺目璀璨,和她威严庄重的神色一样迫人。

好年轻的女中校。

阮墨讶然,一旁的恪非忽然沉下脸色,冷淡地唤了一声:“妈。”

恪母名为徐若男,在c军区司令部就任女兵教官,最是严厉,此刻看着自己这个一心朝着部队钻的儿子,眼底闪过关切,但脱口而出的话语依旧冷硬:“嗯,我出完任务过来看看。”

恪非没再搭话,两人的气氛僵硬无比。

李主任连忙道:“徐中校,这边这个是帮恪非补习的年级第一,名叫阮墨。”

阮墨道:“徐中校好,我是恪非的同桌阮墨。”

他笑的真诚,恪母最是喜欢成绩好又乖巧的孩子,对他说话的口气竟然比对自己儿子还温和。

徐若男道:“麻烦你了,他从小就是个暴脾气,教他应该让你费了不少心吧。”

阮墨谦逊道:“不麻烦,恪非同学很聪明,很多东西一教就会。”

徐若男摇头,根本不信自己儿子的学习天赋,“你不用替他打掩护,小时侯他学个99乘法表都要背一周,高中三年不知气跑打跑多少个家教,家教介绍中心看到恪非的名字都发怵。”

恪非眼角抽了抽,没有说话。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徐若男尽量放缓语气,“恪非,你这一年就跟着阮墨补习,大学填报a大,我已经安排好……”

恪非打断她,强硬表示:“我要考星际军校。”

场面再度陷入僵局,徐若男的语气再度强硬起来,“你不要任性,战场不是那么好上的,你以为这是你小时侯过家家!”

恪非握紧拳头,眸子里燃烧起滔滔怒火,笔直地伫立在那,声音嘶哑坚定,“我答应了爸爸,我要做元帅。”

“不要提你爸!”徐若男一拳打在办公桌,拳风扫落几张表格,深褐色的桌面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咔嚓一声从中裂出一条狰狞的裂缝。

阮墨乍舌,可算是知道了恪非一身怪力是从哪遗传的了。

恪非毫不畏惧地直视她,小麦色的脸上浮起三分怒意,说话更加坚定,“我答应他了,我就要做到。”

眼见着场面又要失控,李主任擦汗上前一步,“徐中校你别生气,咱们做家长的和孩子要好好沟通才行,一味的命令不可取。这里是学校,可不兴军营那一套啊。”

阮墨也扯了下恪非的衣袖。

徐若男只是乍一下听到恪非的父亲有些失控,此时已经恢复冷静,暗自懊恼。

明明刚刚已经和李主任沟通好了,可她只要看见恪非酷似他父亲的容貌气度,就总是这样,根本不能和恪非好好交流。

她和恪父相识时,当时的恪父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

那样意气风发,万众瞩目的他……

徐若男顿了顿,和缓了语气道:“恪非,那只是你小时侯随口说的话,不用较真到现在的,咱们考个普通的大学留在城市不好么?就当……妈妈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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