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谷笑的一脸得意:“你看吧,你这样叫我怎么停得下来,别忘了昨天那份你还欠着呢。”
常青被臊了个大红脸,气急败坏地用脚虚虚踹他:“这怎么还有欠不欠的,哪有你这样天天要的,你腰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腰是不行了,都快断了!”
傅秋谷一听这话眼睛一瞪:“怎么,你在质疑我的能力?”他说着就要去扒常青的衣服。
“没没没!哥哥哥!别闹了,你松手,别!乌吉木,乌吉木在呢!”常青誓死捍卫自己对于衣服的拥有权,坚决抵制白日宣淫,客厅还有一位呢。
乌吉木是一盆很好的冷水,傅秋谷顿时萎了,烦躁地扒拉扒拉头发,没好气的说:“我现在怎么这么烦她。”
“她失恋了,你体谅一下。”常青安抚性地抱着傅秋谷的脖子亲了亲。
“你可拉倒吧,她可不是善茬,她能让自己吃亏?你看吧,过不了几天那个郝峰就得找上门。”傅秋谷不屑地道。
常青似乎并不意外傅秋谷的说法,她点点头说:“我知道,要不然她也不会第一时间来找我,以前她有什么困难从来都不会说的,但她也是真疼我的,所以我打算能帮多少算多少。”
傅奇谷挑眉:“原来你知道啊!”
常青白他一眼:“废话,我又不傻。”
第49章 老公 ...
冬季的太仆寺旗冷到让人怀疑人生, 常青恨不得一天24小时窝在家里不出门,而乌吉木却三天两头往出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住了大概一周左右, 她就又出国了, 说是公司出差, 但紧随而来的郝峰让常青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那也是他们俩的事情了,常青也没真把人拽过来打一顿,只是按照乌吉木的要求,无论郝峰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
大雪封门的周末, 常青抱着一盆傅秋谷特意从京都专车送来的草莓窝在傅秋谷怀里看电影。
“今年过年不回家, 你在潮海那边有需要办的事情吗?”傅秋谷扒拉着盆子里的草莓, 把不够红的挑着吃了。
常青摇头:“没有, 你不回去看看叔叔阿姨吗?”
“回不去,过年要去视察,啧,这年底的草莓味道不行, 过两天我让他们送点儿车厘子吧。”傅秋谷有些嫌弃地把吃完的草莓梗扔垃圾桶里, 然后揉了揉常青的头发。
常青拿起一个递给他,说:“还行啊, 就是个头小了点。”
傅秋谷接过来沉吟了一下, 忽然拉开常青领口比了比,煞有介事地点头:“嗯,都没你的大。”
常青被臊了一把, 她“啪”地拍开傅秋谷的手,羞怒道:“你怎么现在这么色。”
傅秋谷嘿嘿笑了:“色还不好,我冲我自己老婆还装什么假正经。”他说完把草莓往嘴里一抛,对着常青就吻了下来,啧啧水声之间,红色草莓汁顺着唇缝直淌。
“我的沙发!”常青火了,一巴掌把人糊到一边,这沙发是浅色布艺的,草莓汁淌在上面根本洗不掉。
傅秋谷吃的意犹未尽,眼带桃花地看着正在原地跳脚的常青:“淌就淌呗,你不也淌过。”
常青瞬间涨红了脸:“……啊!!!傅秋谷你闭嘴!”
傅秋谷哈哈直笑,然后一把捞起常青直接压到沙发上准备用强:“反正也脏了,办完事再收拾呗。”
常青恼羞成怒,趁着傅秋谷俯身吻她,她一別傅秋谷的腿,手肘直接抵在他下巴上,将傅秋谷的脑袋顶起来,怒道:“滚蛋你个急色鬼!”
手上暗暗较上劲,傅秋谷眸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他嘴角噙着蔫坏的笑容,微微眯眼看着常青,说:“媳妇,你确定要非暴力不合作吗?”
常青定定看着他,眼底集聚在一起的急怒神色渐渐出现了变化,她眼角同样压出褶皱,唇角上挑,挑衅地说:“你坐了半年办公室,我这半年可没松懈,你确定?老,公……”
傅秋谷在听到“老公”这个称呼的时候,呼吸都顿住了,他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眼中黑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浓郁起来。
隔了几秒,他猛地开始喘起粗重气息,压低身子贴着常青,哑声是问:“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这是常青第一次叫他老公这个称呼,之前傅秋谷也没有这方面的执念,所以没有让她叫过。可他没想到,这个象征着责任和义务,也同样宣誓着所有权的词真从常青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内心会如此震撼,震撼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常青似怕他听不清,稍微仰起头,凑到他耳边,咬着傅秋谷的耳垂往里一边吹气一边说:“叫你啊,老公。”
傅秋谷忽然低吼了一声,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压着常青就要去吻她,手上更是猴急地去解她底衫,嘴里更是带着些哄劝的语气:“乖宝贝儿,再叫一声。”
常青嘴里乖乖地又叫了他两声老公,但手底下却丝毫不让,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叉招换势地比划了起来,常青更多的是防守,而傅秋谷却进攻性极强。
从沙发打到地上,衣衫被撕扯到凌乱不堪,傅秋谷更是连裤子都打丢了,这种边打边拒绝还能一边脱衣服的操作也是没谁了。
两个人打的激情四射,常青更是呼吸也粗重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兴奋的,他俩的眼睛都冒着贼亮贼亮的光,能闪瞎人的眼。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常青依旧不是傅秋谷的对手,在体力逐渐不支之后,她被傅秋谷一把摁在地毯上,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就那么默契地吻到了一起。
接下来的画面就由激情开始变的火辣,屋子里那浓烈的荷尔蒙被空气不断搅动,粘稠地裹在两个人身上,又从毛孔渗透进去,刺激着傅秋谷更加卖力耕耘。
傅奇谷翻过来调过去地收拾常青,一遍遍要求她叫自己老公。
常青感觉自己就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恨不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但她心里却无比踏实。
她有时候会刻意勾引傅秋谷,勾引到他忍无可忍,让他粗暴地对待自己。她喜欢后入,喜欢傅秋谷从身后抱着自己,喜欢自己的后背贴在他炙热的胸膛上的感觉。尤其每次被傅秋谷狠狠收拾过后,她睡的都比以往香甜,果然自己还是有受虐体质的吧。
她妈当年常骂她是贱皮子,也不知道这毛病是原来就有还是被骂出来的。
傅奇谷从身后搂着熟睡的常青,他发现常青极度缺乏安全感,虽然她自己一个人闯荡了这么多年,以前不觉得,如今两个人在一起以后,常青愈发表现出了黏人的一面,有时候中午不见他一面,晚上回来她整个人都会很不安。
但她又很会掩藏,生怕会招人烦似的,她总会假装轻松地跟他聊天,说话,表情态度看不出什么,但人却跟个小尾巴一样缀在身后,就差跟他一起上厕所了。
常青的心理一直多多少少有些问题,这需要长期调养,眼下傅秋谷也没什么有效的方法,只能尽可能地多陪着她,以她喜欢的方式给她安全感。
第50章 温雅娴 ...
太仆寺旗虽然属于蒙汉混居, 但过年却没什么地方特色,依旧贴春联,放鞭炮, 吃年夜饭, 浓浓的城乡结合部赶集过大年的气氛。
由于天气太冷, 出个门都得酝酿半天,而这边又没有需要走动的亲戚,常青和傅秋谷两个人整个年都窝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 囤了一堆好吃的, 彻底过起了圈养的生活。
从大年三十儿晚上开始, 傅秋谷的手机就不停地收到电话或者信息, 一天不搭理就能攒好几十条。与其相反,只到年初三,常青的手机始终安静如鸡,只有乌吉木的一条群发微信安静地躺在列表里。
原本宁静的一个年, 在初五的时候被一个电话给打破了。
张竹君在单位门口被打了, 而打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常青刚出狱的妈妈温雅娴。
常青不知道该怎么消化这个消息, 甚至就连温雅娴被判了几年她都忘记了, 更何况什么时候出狱的她就更不知道了。
温雅娴为什么要打张竹君,这个常青不清楚,但肯定还是跟自己有关系的。
来电话的是傅秋谷的爸爸傅祥邑, 他的意思很明确,让常青知道这个事情,毕竟温雅娴是她妈妈。
风风火火地又倒车又买机票,傅秋谷不放心,跟着常青一起回了潮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