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同人)白衣束我[猫鼠](63)

聂成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展昭站在白玉堂背后,点了点他的肩膀,示意让自己来说话。

官府的人看来对小孩子都有一套,白玉堂无所谓地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

展昭低下身子,将自己的腰牌再一次拿了出来,说:“我叫展昭,是开封府的人。”

聂成不等他说,顿时惊叫道:“你就是展大侠?!”

展昭还没有将自己的话说完,好奇地问:“你知道我?”

聂成顿时也不紧张了,手舞足蹈说:“我听说书先生说过你!”

展昭这就更好奇了,平日里他听到的说书先生说的不是古典名著就是奇谭,没想到自己的名字居然也出现在说书先生嘴里。

说完,聂成瞥了瞥白玉堂,然后对展昭小声说:“你旁边那个是不是就是那个听说特别凶的白玉堂啊?”

白玉堂咬着牙也低声说:“我听得见。”

这一声顿时吓得小孩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哎呦哎呦了几声。

展昭将他扶了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人呢?”

聂成可能是觉得有一个大侠在自己身边,有了些胆子了,大声说:“我叫聂成,我没有父母,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展昭顿了顿问:“那你为什么大晚上要去花街哪里做工?那晚上天狗要杀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聂成晃头晃脑地说:“因为我需要钱啊,天狗不是最近都在松江府伤人吗?我也只是运气不好碰见他了吧。”

☆、第 58 章

聂成说完就朝两人背后看了看,问:“外面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听见很热闹。”

展昭看着他这间屋子离杂货铺并不是很远,蹲下来跟他说道:“隔壁杂货铺的掌柜被人杀了。”

聂成虽然说是一个小大孩,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但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接近的生离死别,愣了愣说:“是张大叔吗?”

展昭看他的反应,知道他果然是认识对面杂货铺的,于是他跟着聂成的话说:“是他。”

聂成顿时眼角有些红,眼眶湿润了不少:“那张小胖还活着吗?我要去看看!”

展昭连忙拦住了他说:“别去看了,晚上会做噩梦的。”

展昭噩梦这个词一说出口,聂成果然就有些害怕了,看来就算是一个人生活了很久,也终究是个小孩子,也有害怕的事务。

“我……”聂成脑中回想了许久,磕磕巴巴说,“为什么,我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确实令他们疑惑的是,这一片贫民区虽然街上看见的人少,可是杂货铺也算是整条街的中心部位,周围住了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听见杂货铺的声音吗?

从聂成的口中他们更加认定了,也许这个杂货铺背后的凶手是一个习武之人。

既然来了,展昭想从聂成熟悉的地方开始慢慢跟他聊起来,便开始问:“你跟掌柜认识吗?”

聂成红着鼻头说:“掌柜平时对我很好,他一般都会请我去他家吃饭的,而且我跟张小胖玩的也比较好。”

展昭试探着问:“那掌柜跟你说过,他有什么仇家吗?”

聂成摇摇头:“掌柜人很好的,他在附近也经常送东西出去,我从来没听说过他有仇人。”

展昭跟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看来从聂成的口中得到不了信息了,聂成不过是十多岁的小孩子,大概掌柜也不会跟他说太多事情吧。

就当展昭想要转而问道他在花街的事情时,聂成突然又说:“我突然想起来了,掌柜有一次醉酒的时候,说了一些胡话,我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都记下来了,后来我问掌柜的时候,他又说自己是乱说的。”

“哦?”展昭双眼一亮,“是什么事情,你现在还记得吗?”

聂成有些神气地说:“我当然记得了,那可是头一次见掌柜失态,我一直记得呢!”

但随后想起现在掌柜已经死了,他又有些失落。

展昭鼓励他把话说完,聂成就继续说:“我记得掌柜大概是在说对不起祖先,将留下来的东西给丢了。”

“然后他又说那个东西不是个好东西,总会给家里带来灾祸,索性丢了也好,反正没人会打开那东西。”

聂成这话说的有些云里雾里,展昭慢条斯理抽丝剥茧得出,大概是掌柜家中有一个被东西装着的宝物,只是那个东西可能会隐忍窥觊,所以他在这个东西丢了以后,没打算再去寻。

展昭问:“那你近日有没有察觉掌柜有什么不妥之处?”

聂成抠了抠下巴说:“掌柜跟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啊,再加上这几日我都晚出早归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看起来是真的没有线索了,展昭摸着下巴思考了一番,这件事情最终还是不好定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找寻那件宝贝,而掌柜不交出来,所以才将掌柜杀了。

随后展昭又继续问道:“这件事情就放一边了,你给我说说,为什么你这个小屁孩,要跑到花街哪里去做工。”

聂成理所当然说:“那是因为他们给的钱多啊!”

展昭皱眉道:“说实话!”

聂成还是个小孩子,被展昭这么一唬,有些不自信地说:“花街本来就不在乎我是不是个小孩,哪里的人只要做完了事,就会给工钱。”

展昭见他实在不想说,也无法强迫他,只能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孩子的,被总是大晚上去那种地方,早点睡觉,小心长不高。”

聂成这才反应过来,惊讶道:“原来是这样,我才没有长高的吗?”

见聂成被展昭忽悠到了,白玉堂在旁边嗤笑道:“怪不得你都十四五岁了,还这么矮。”

聂成本来就不太待见白玉堂,就算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一样,听着他的话立马跳脚道:“我今天就不去了!我会好好睡觉,一定会长高的!”

聂成其实也不矮,但是跟展昭和白玉堂比起来,他就有些够看了。

既然展昭也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嘱咐他,让他大晚上别再出门了。

随后展昭和白玉堂就站在门口,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发现现在没有线索了。

白玉堂晃了晃扇子说:“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去凤栖楼问问看吧?”

展昭今天刚刚经过凤栖楼,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看着白玉堂似乎很淡定的模样,顿时心中有些吃味道:“听你说的那么顺口,之前经常去吗?”

白玉堂一马当先,在前面带头笑着说:“去过一次。”

展昭立马跟了上去,但是不知道该不该多问,就这样一路纠结地来到了凤栖楼。

因为还是下午,楼里面的姑娘大概都没醒,凤栖楼开了个门,门前也还是半睡不醒的龟.公守着,一看见白玉堂和展昭两个俊俏的男子,大大方方走上来,连忙清醒过来,迎面道:“两位公子,是过来喝酒还是喝茶啊?”

龟.公的话里面大概也有讲究了,喝茶就是跟姑娘们聊聊天,说说话,喝茶听曲看舞,都是些跟书生红袖添香的活,而喝酒就不一样了,其中的不一样自然要客官自己去意会了。

展昭还是第一次来青楼这种地方,开封府的青楼规规矩矩,也没什么事,所以他让了一步给身后明显是有钱人的白玉堂。

白玉堂丢下一块大的银锭,说:“喝点茶。”

龟.公看见银锭,就将眼珠子都黏上去了,随后看到掏出这个银锭的人,立马态度不一样了:“原来是白五爷,怎么今日有空上我们凤栖楼了?要不要我去请云亭姑娘下来伺候?”

因为是松江府出了名的贵公子,龟.公自然谄媚恭敬了许多,还特意问是否让楼里的头牌来接待,这可是普通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但是展昭不明白,还在问:“云亭?”那是谁?

因为是白玉堂带来的人,龟.公十分好心地解释着,似乎是在为白玉堂长脸一般:“云亭姑娘可是我们凤栖楼的头牌姑娘,对白五爷可是十分仰慕呢!”

展昭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

白玉堂忍不住冷冷撇了一下龟.公,龟.公不知道是哪里惹了白玉堂,但他常看人脸色行事,察觉到白玉堂有些不爽,顿时收敛了动作,带着两人上到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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