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路飙到了机场。
到了机场,把头盔摘下后,我长出一口气,觉得心情棒极了。
不管是引擎发动的声音,飙升的肾上腺素,还是飞驰时的风,都让我感觉心情棒极了。
距离庆典开始还有一个星期左右,估计等两天我就要被喊过去复习舞怎么跳了。
也不用我爹开车来接了,我直接飙车过去就好了。
『出云……学姐?』
『啊?』
我拔掉车钥匙,扭头看见了花京院和空条。
前者一脸震惊,看看我,又看了看我身下的银灰色机车。
后者抿了一下嘴唇,目光落在机车上,道:『不错的车。』
我:『毕竟是我的爱车。』
和空条在诡异的地方一拍即合了。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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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条和花京院也在等人,空条说他的外祖父要来日本。
不过空条的原话是:『那个臭老头真是瞎折腾。』
我问他们在等谁,把口袋里的小纸条拿出来给他们看,花京院凑过来看了一眼,说他们也在等这班机。
我感觉眉头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等到航班到站后,那股不详的预感成真了。
花京院指着那个发型特别显眼的人,跟我咬耳朵:『出云学姐你看,就那个发型像扫把的人,他叫波鲁纳雷夫。』
『旁边的那个人是空条的外祖父,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快七十岁的老人家吧?』
『那个是阿布德尔——学姐?学姐???怎么了???』
我是该说这世界真他妈的小,还是应该说我爹真他妈的无聊,满世界的飞呢?
看着不远处一边攀谈一边走过来的三人,那个银发的男人注意到了空条,挥着手笑的一脸阳光。
而我捏着我爹记着航班的小纸条,捏紧了口袋里的照片,觉得这世界真小。
真他妈的小啊。
我指着那三个人对花京院说:『那三个也是我在等的人,是我爹让我等的人。』
『那个银发的,我爹说他帮了个小忙,你刚刚说的阿布德尔,是我爹出差去埃及时遇到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爹遇到了迪奥,然后嘴欠让他晒太阳。』
因为我和花京院在咬耳朵的缘故,空条并没有听到我的发言。
花京院就不同了,花京院脸上的表情裂开了。
『我……我没想到阿布德尔口中的那个日本男性……是,是出云学姐的父亲。』
『当初阿布德尔告诉我们,有个日本男性让DIO去晒太阳时,我们还当做是玩笑话……居然是真的吗?!』
太巧了,我他妈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我爹真厉害,我一直都知道他和所有人交朋友,上到黑手党下到邻居,上到政治家下到小学教师,他来者不拒。
但我没想到他的社交范围那么广。
真厉害啊,我爹。
这世界,真小。
第21章 第十九条鱼
我总觉得我爹瞒了我很多事。
在电话中,我爹轻描淡写的说什么帮了别人一个小忙,但是和波鲁纳雷夫正谈上话,从中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后,我只想拽着我爹的衣领冲他喊:『救了别人的妹妹甚至剪掉了别人妹妹不愉快的记忆那是小忙吗?!』
我喝了口机场的罐装咖啡,坐在机车上,左腿撑着地,看着不远处正在交谈的一群人,总觉得肩膀上的压力非常大。
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后,我就被波鲁纳雷夫表达了感谢。
如果来的人是我爹的话,我想这个法国男人也会这样做。
就是吻手礼不一定了。
被波鲁纳雷夫牵起右手,牵到唇边,落下一个吻手礼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一直懵到花京院卡着波鲁纳雷夫的脖子把他拉远后,我才反应过来。
花京院把波鲁纳雷夫拉到了一边,和他挤眉弄眼着什么,我摸着被吻的手背,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波鲁纳雷夫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单纯的感谢与礼仪,夸赞也是。
只是我不太擅长应付那么坦率的异性,就像是波鲁纳雷夫这种,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喜欢也好,讨厌也好,哪怕是感谢也好,就那么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我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异性,因为太坦率了,所以有点手足无措的。
我本以为只是接个机,只是寒暄两句而已,却没想到那么巧。
现在我懂我爹为什么把这差事推给我了。
法国人真热情啊,我爹肯定也不擅长应付这种类型的人吧。
从乔瑟夫先生——也就是空条的外祖父口中了解到,我爹早在数十年前就认识他了。
纽约的不动产王什么的。
所以我爹每年捏着下巴选礼物邮寄时,就是给空条的外祖父邮的吗???
改天抽空想办法了解一下我爹的人际关系好了,这样可不行啊。
我爹的社交圈到底有多大啊???
那位阿布德尔确实是在我爹出差去埃及时认识的,听说是一位很有名的占卜师,也不知道我爹想占卜什么。
我本以为他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却没想到他信的很。
其实我爹自己也会占卜来着,在我小时候他还拿塔罗牌逗我玩,紫水晶做的灵摆被我收起来,放在了床头柜中。
我是学不会。
顺便一提这位乔瑟夫·乔斯达先生的外号也是JOJO。
……怎么回事,你们这一家是跟JO这个发音杠上了吗?
然后他们一家子,好像肩膀上都有个星星——花京院告诉我的。
另外乔瑟夫先生知道我爹这几年为什么老是往国外跑。
这位老先生轻描淡写的把他们的战斗带了过去,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下有一种能赐予人替身能力的箭,说是我爹接受了他的委托,也在帮忙寻找那些箭。
我听了忍不住说了一句:『这是要下红雨了吗。』
让我没想到的是,乔瑟夫居然迅速回应了我,用夸张的表情说着:『我也觉得要下红雨了!对吧?你也觉得吧!』
然后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迅速扔掉了手中的咖啡罐,丢进垃圾桶里,走过去,和乔瑟夫互相拍了手掌。
『想不到你也深受荼毒。』
『彼此彼此,作为女儿的你也很辛苦吧?要看好佑一郎那混蛋,可别让他乱跑啊!』
『我会的,那混球给你添麻烦了。』
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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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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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能赐予人替身能力的箭啊,替身能力什么时候那么烂大街了???
不过想想也是,在坐的各位哪位不是替身使者。
说实话我挺想跑路的,主要是不太想打扰他们的叙旧。
对于我来说,空条他们一起经历的旅程和故事太过遥不可及,也太过陌生了。
但也确实和我想的那样,空条确实是一直站在保护者的位置。
从乔瑟夫口中道出来的故事听上去有些滑稽,每当乔瑟夫添油加醋时,空条就会啧那么一声。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波鲁纳雷夫拍着空条的肩膀,笑着说什么,感觉那么久不见,空条的脾气似乎好了很多。
说是之前明明会拿着小本子记仇来着,空条补了一句话,让波鲁纳雷夫呆住了。
他说:『我现在也拿着。』
我笑死,这个人小学吗,居然还拿着小本子记仇。
忽然好奇了起来,他都在小本子上记了什么。
……不会也记了我的仇吧,还是不要好奇了。
阿布德尔和花京院谈话时,波鲁纳雷夫就凑过来戳我,问我怎么和空条,花京院认识的。
我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带过去,又问波鲁纳雷夫,问他我爹有没有给他添麻烦。
结果发现我爹的风评在波鲁纳雷夫这里非常好。
好到阿布德尔和乔瑟夫先生一起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波鲁纳雷夫吹我爹有多好。
被骗了呢,被骗了呢。
波鲁纳雷夫被我爹的面具骗的好惨呢,到底要不要打破波鲁纳雷夫的幻想呢?
但是又觉得好开心哦——果然我的本质是很恶劣的。
花京院和空条还不知道我爹到底有多恶劣,毕竟就接触了那么几次,之前我爹跑来教书时,花京院居然有去听。
听完眼睛亮晶晶的跟我说,神宫教授太厉害了。
我准备等这次庆典时,等我爹回到家,好好和我爹算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