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盛宠皇贵妃(116)

“荣妃娘娘是想看看小主的本事?”红裳瞬间恍然。

随后支支吾吾的问:“那……小主还要争吗?”与这满后宫争,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

“为什么不?”盛琼华听后笑起来,抬起花盆底往右边走去,嗤笑道:“煮熟的鸭子岂能让它飞了不成?”

她笑着头也不回的往右边走在,身后的红裳半响过后才回过神来,连忙小跑着跟上去,“小主,您走错了。”

盛琼华踩着花盆底,身上藕粉色的旗装绣着玉兰花,从背后看去,细腰翘臀,扭起来摇曳生姿,她头也不回的脆声道:“没走错。”

她是去看玉贵人的。

***

承乾宫

玉贵人如今还住在赫嫔那儿,自从万岁爷开口之后,赫嫔倒是收敛了不少,可到底是地位摆在那儿,她又是一宫主位。

她若是不想给玉贵人好日子过,甚至都不用亲自开口。

盛琼华就是担心这个,又想到走的时候玉贵人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此时站在门口,特意过来瞧瞧玉贵人。

却没曾想,被人挡在了门口。

红裳在一边也有些愣了,好声好气的商量:“我们小主是盛贵人,与你们家小主交好,清放我们进去。”

守门的两个小宫女相互看了看,面上一脸的为难。她们自然知道这是盛贵人,可无奈的是小主有令啊。

两人双双跪下:“盛贵人,我们小主回来后当真睡着了,之前吩咐过不见客,还请盛贵人包容。”

盛琼华狐疑的往面前朱红色的门上看了一眼,她听后没走开,只用眼神示意一边的红裳。

红裳点了点头,走上前两步,轻喊:“玉贵人,睡了吗?我们小主想见见您。”屋子里安安静静,不发出一点声响。

她没看见的是,内殿中,玉贵人正坐在床榻上,咬着手哭。屋内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气味大的让人几欲作呕。

她两只眼睛留着泪,顺着那床帘往门口看去。

身侧的宫女伺候着换被褥,见状叹了口气劝道:“小主,要不你就让盛贵人进来吧。”那宫女脸上满是担忧:“人多,也能多想想办法。”

玉贵人却死死咬着唇,摇头:“不……不能。”她苦笑着低下头,此时她双腿大张坐在床榻上,雪白的被褥却是通红一片,血一个劲儿的往外流,染红了雪白的袭裤。

她低头看着这场景,僵硬着身子坐着,额头已经溢出了一层薄汗,她生孩子的身上下都在疼,却没一种像是现在这样。

感受的到双腿之间的热流拼命的往外涌。

她都做完月子好一段时日了,却是忽然的如此恶露不断,若……若是,玉贵人咬着牙,唇色都雪白了,若是被人知晓,她这辈子都不用侍寝了。

玉贵人疯狂的摇着头:“不,我不能说。”

红裳站在门口又喊了几声,才回头道:“小组,奴才瞧着确实像是睡着了。”

盛琼华眼神一闪,又等了片刻,随后才转过身,“走吧。”玉贵人不出来,她就算是守在门口也受不到什么。

她心中存了事,到秀水苑门口的时候一下撞到迎面走来的小福子。

“你怎么走路的。”红裳赶忙上前,训斥了一句,小福子却丝毫不怕,兴奋的走上前凑到盛琼华的耳边道:“小主,成了。”

盛琼华扭过头,就撞见小福字兴奋的双眼中:“小主要加料的那些芍药花,全部开了。”

他压低声音走上前:“是不是该寻法子,送到惠妃娘娘宫中了?”之前花开了一次,因为没找到靠谱的人儿,送花这件事便搁浅了。

如今这所有的芍药花的都开看了,与花房别的花凑在一起,这东西又是无色无味的,很难被发现。

“不。”小福子兴奋的双眼都在泛光,哪知盛琼华却伸出手,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可……”

那细如葱段似的手指抵在红唇上,她眼帘掀起,平直的嘴角往上勾:“这些花不能让我们派人送去。”

她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带着笑,晶莹璀璨的就如同挂在天穹上的明月,轻呼一口气,连呼吸都带着玉兰香:“我要让惠妃,自己将那些花要回去。”

第82章

晚上的时候, 戌时一刻。

每日这个时辰, 敬事房的小太监会端着赤金红漆的托盘往乾清宫走去。端托盘的小太监生的面上无须, 五官端正,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秀气。

别看他生的年纪小,可瞧着脚步却是飞快,且那双手举着的托盘动都不动一下, 这里面放着的是各宫娘娘的绿头牌,可是顶顶要紧的事儿。

小太监端着托盘的一个劲儿往前走, 眼瞧着就要走到乾清宫的门口了,忽然后面传来一道声儿:“公公等等。”

小福子专门守在这门口, 眼瞧着那小太监越过他往前, 连忙装作很着急的往前跑了两步:“公公你等一下。”

这都已经到乾清宫的门口了, 那小太监才知道是叫自己的,连忙转过头,就见小福子一头冷汗的跑过来。

“原来是福公公。”秀水苑的盛贵人受万岁爷的宠爱,她身边的奴才自然也是高人一等。

“不敢当,不敢当。”小福子在外头却是十足的谦逊,挥着手摇头:“公公可千万别折煞了奴才。”他微弯着身子, 想到主子临走的时候吩咐给自己的话。

盛琼华依在软塌上,头微微往后仰着, 面上却带着笑意。

“待会你在路上候着,瞧见敬事房的小太监快到乾清宫门口的时候, 去将人叫住。”她眼帘往下垂, 瞧不清面上的神色。

一双纤纤玉手往前伸, 让身侧的宫女细细的将玉容霜敷在手上。

“你说我手背伤了不能侍寝,让他将绿头牌子撤下来。”

小福子想到这眼神一闪,立马回过神,笑着对那小太监道:“公公,我们小主手背受了伤,不能侍寝。”他面上恭恭敬敬的,带着笑意。

“还请公公将那绿头牌撤下来。”

这话一说,那小太监就炸了:“这怎么成?”小太监急的恨不得跳脚,奈何双手举着托盘摔不掉:“这绿头牌出了敬事房的门,还有谁敢动?”

小福子自是知晓这一点,面上堆满笑,讨好着道:“公公,奴才也是听小主的吩咐。”

那小太监一肚子的火,几番张了张嘴巴却愣是没说出口,哪怕这小福子不过是个太监,他也是秀水苑的太监,得罪不得。

不敢朝小福子发火,可眼瞧着时辰要到了,这个时候再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事。

没好气的看了小福子一眼,那小太监苦着一张脸往乾清宫走去,他心中存了事儿,举着托盘便比平日里多了些忐忑。

颤着声音禀告道:“万岁爷,该翻牌子了。”

康熙正坐在龙椅上批折子,听闻捏着眉心看过来,他眼神懒洋洋的,不是很有兴致,抬起手上放在红漆托盘上来回的挪动片刻。

那小太监自个心虚,瞧见万岁爷的手心中上下的一阵忐忑。

余光瞧见万岁爷的手放在贵人二字的上方,也来不及细瞧是不是盛贵人了,赶忙喊了一声:“万岁爷,盛贵人的刚派人过来说是要撤了绿头牌。”

康熙的手本也不在盛贵人上,密贵人昨晚哭的可怜,他虽然心烦可到底念其生子有功,答应再去陪她一日。

一听见盛贵人撤绿头牌,康熙眉毛轻挑问:“怎么回事?”

小太监缩着脖子有些害怕,哭丧着脸支吾道:“盛贵人宫中的太监来禀告,说是盛贵人手疼,不能侍寝。”

“手疼?”康熙先是一阵错愕,随后回过神来低着头轻笑了一声。

“那小太监何时将你拦下来的?”盛贵人那双手,本也没多大的事儿。可偏偏早不疼,晚不疼,这个时候疼了起来。

小太监瞧见万岁爷这模样有些懵,止不住的哆嗦道:“在……在门口。”

康熙抬起头,嘴角的愉悦更加的明显了:“乾清宫门口?”

小太监被那笑吓得一抖,“是……是……”随着他这句话音落下,就见万岁爷手指一勾,将托盘上的绿头牌挑起。

他双手搭在桌面上,整个人嘴角带着笑意:“既然有人要朕去看她,那朕就过去瞧瞧。”他说罢,提脚就往外走,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得意。

李德全忙跟在他身后,走的时候挥手在那小太监头上甩了一巴掌,他眼尖儿,一眼就瞧见那乌金红漆托盘上,盛贵人的绿头牌已经被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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