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将为后指南+番外(65)

作者:君潋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张宣烨武功流派以豪放硬气为主,拳为拳脚为脚,没有一点花架子,直直地打向对方那人的胸膛,与好辛的杂而狠不同,他是将力量全部融于一点。一击必杀的招数,虽然后续力量或许不足,但这一拳便足够了。

好辛道:“张宣烨赢定了。”

顺势间,张宣烨的拳头打在那人皮肉的一瞬间,却仿佛被对方反弹而回,震得手腕一阵麻木,他往后退了几步,轻笑了声:“我认输啦。”

好辛:“?”怎么会这样?

沈子昭道:“这些将领为了这次战役准备了许久,如果我们要与蛮族对战的话,那他们就要上战场,张宣烨不会让他们输在这里,即使他可以打过。”他顿了顿,手掌一直没有放开好辛的腕子,“现在说说,你这个伤是怎么搞的?”

眼看着张宣烨与那位将领相互友好行礼,她的目光便回到了沈子昭脸上,有些不好意思道:“这几天白日有时无事干……就去学着绣了绣花……”

沈子昭挑眉:“你?绣花?”

“瞧不起谁呢!”这话一出,她自己的气焰却又弱了下来 ,低下头喃喃道,“还、还在学……谁还没个进步呢,你不许笑我。”

实话确实如此,好辛整日待在鸣凤宫实在太无聊了些,便学那些正常闺阁家的姑娘做做女红,作作画,虽然都不太近人意,但好歹算是打发了时间。

沈子昭深深地看她半响:“晚上回去再跟你算账。”

目光再次转回到宴席之上,好辛见众人已经再次落座,一时间皆无趣饮酒,便清了清嗓子道:“对于这次的宫宴,其实我自作主张,安排了一个小游戏。”

座下哗然。

他们这场宴席本就吃的不尽兴,却有只能耐下性子枯坐,听到有皇后准备的游戏,不仅都有些好奇,不乏有人已经心急地问了出来。

好辛笑道:“我前阵子曾出过京城,恰有幸至永州之地寻到一个宝贝,此物中土之地并不多见,也算是个稀奇玩意,想必在座各位虽然锦衣玉食、官居高位,却都未见过此等珍物……”她眼珠一转,“我将这个珍物放置在了宫中某处,只给三炷香的时间,若各位皇亲大臣可以寻到,那我便将这个玩意拱手相让,若没有一人寻到,那我也不藏着掖着,还会给各位一个开眼界的机会,只是不再相送,怎样?各位可有兴趣?”

这自然是实打实的有趣之玩处,无论如何也对他们并不亏。

好辛又继续补充了规则,因为地点范围较大,为防止不公平的情况出现,三炷香的时间内外臣可进出后宫,只是不要叨扰正在朝鸾宫休息的太后。

规矩讲完后,便已有人按耐不住,要去踏上寻宝之路了。亦有人顾及规矩,仍坐在原地。

沈见朝对此事完全不屑一顾,罗丞相与张宣烨倒是颇有兴趣,并肩齐齐离开座位,好辛大致看了一眼,起身寻宝的大概有近二十人,也算不少的人数了。

沈子昭轻责她道:“你一开始明明只设定范围在后宫,怎么又扩大到全宫?”

好辛转头对他笑道:“你以为会有多少人在外宫搜寻,动动脑子就知道,一个皇后,日常活动的地方在哪,无非就后宫加御花园那一片罢了。”

若是张宣烨在她入宫的这段日子有意对她的行踪探查,就会知道,这半个月,好辛除了自己的鸣凤宫,她几乎哪个地方都没有去过,整个后宫连路都不认识,更别说要去藏东西了,所以他定会进入鸣凤宫!

沈子昭道:“这个倒也很简单,找宫女询问一下也可以探听到,去鸣凤宫的人不会少。”

好辛倒了一杯酒,吃吃地笑了两声,酒意上来后,她有些微醺,已经很久没有喝醉的感觉了。她转头盯着沈子昭的眼睛:“我还为他准备了别的惊喜。”

放置白净瓶的地方,是鸣凤宫的房梁。

若非习武之人,绝不可能上去探查,自然也找不到。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人得知这个珍物到底长什么样子,又怎会猜出仅是一个普通的白净瓶呢?

张宣烨如果真的想要这个东西,无论如何,最后得到瓶子的人都会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姐妹篇《公子假面》已开,短篇正剧向,练文笔产物,欢迎移步专栏。

文案:

赵瑾收留了一个与她的白月光长相相似的乞丐进长公主府,起名为阿狗。

对这个过度依赖她的少年,她蹂.躏践踏,侮辱欺压,把他的真心摔在地上,像狗一样对待。

人心冷漠的皇城只教会了她两件事:睚眦必报和假面示人。

假面被摘下的那一刻,就是终生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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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宋萚

玩世不恭任性长公主×执拗寡言暗卫公子

第53章 红枫

如果张宣烨不知道这物品到底是什么模样,也从未打探过好辛的消息,他自然找不到白净瓶。

好辛直了直腰,敲敲坐麻的腿,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太后最近到底怎么了?听说身体不太好?自从我进宫后就没见过她。”而且这次的宫宴也没有来。

沈子昭:“听说是染了风寒。”他倒是庆幸太后可以把自己锁在朝鸾宫内,否则不知道还会不会对好辛做出什么,这位母亲与她的亲生儿子可不同,沈子昭可以保证沈见朝永远不与自己为敌,他却没法保证太后不会借机算计什么。

总之太后与好辛接触得越少,他便越是放心。

等这次的战役打完,也差不多到退位的时候了……

见沈子昭迟迟沉思,好辛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究竟是该求和,还是战。”

好辛握住他的手道:“从前我觉得若是逃避战役,任由人宰割领土,是对我们国家尊严的践踏……”好辛低下头想了想,“后来见过李章,他与我说了一些话,一直盘旋在我的心头。”

“什么话?”

“李章曾说,对于割地求和,只是一时的屈辱,利弊得失过于明显之下,要理智地择出最优之解,后起而勃发,重要的是要如何安地养民。”她皱眉轻声道,“还有一位隐居的高人,著有一篇《治国策》,曾说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君以此思危。”

“现在我越发地能理解统治一个国家的不易,沈子昭,你是君王,你一步都不能错,大半年前的那场对蛮先役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你因为我失了理智,不顾一切地反扑反打,结果军心大乱,我军惨败,当然,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想说……现在我们应该进行最优的选择。”

“求和吧,沈子昭。这些武将再多加培养,让他们与甲羽红缨军多加磨合,不出半年,他们自然可以独当一面,到那时我们再去把土地夺回来。”

她话说得轻柔和缓,宛如春风拂过沈子昭的心湖尖儿,吹皱一池心水。沈子昭叹道:“求和书早已拟好,只是我一直摇摆不定。有了阿辛的这番话,才叫我的心中有了着落。”

好辛就笑。

两人谈话几句加饮酒的功夫,三炷香的功夫已经到了,只见逐渐有去寻宝的人返回至宴席处,脸色都略加低落,恐怕是与宝贝无缘了。

张宣烨与罗建树并肩而行,从席外走上来,在座下行礼后,也直接回了座位。席中有人奇异万分:“居然无人寻到吗?”

张宣烨露出一口银牙,笑得可爱:“的确,还是皇后娘娘技高一筹。”

好辛哑然,与沈子昭对视一眼。

他们不约而同地在对方的眼中解读到同样的意思:张宣烨居然放弃了这个机会。

到底是放弃,还是他本身就是无辜?

好辛抿了唇,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觉得功亏一篑,线索又断了。

她所准备的白净瓶是以假乱真,并不是真品,她怀疑自己想侦查张宣烨,是否已经被对方发现并反侦察了?

后面的酒宴吃食她食无其味,心中一直惦记着这事,只想赶紧回鸣凤宫看一眼,东西是否还在。

坐得后颈腰背发酸,终于在她快耐不住的边缘结束了这场流水般的宫宴。

在走前她一直注意观察张宣烨的反应,这人只是浅笑低眉,时而独自饮酒,时而与邻座的大臣闲聊,天真烂漫,好辛不禁想,会不会真的只是自己多心了?这样的一个少年统领,怎会有那么大的野心,算计了这么多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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