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丽奶奶,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里约拥抱梦丽。
“小宝贝儿里约,我当然是想早早看到你。”又和汉西拥抱,“汉西真像我年轻时的情人。”
“哈哈哈,现在也可以是你的情人。”
“哦哈哈哈,胡言乱语的小混蛋。”
夜珠在一个标着大麦的木桶停下,接了满满两桶。
一只汗毛长长充满力量感的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小木桶。“汉西,我自己能拿。”弯腰接啤酒的时候没注意到汉西过来,她不需要帮助,这是她的工作。夜珠拿过汉西手里的木桶,出去交给梦丽老奶奶,他们的对话,夜珠听得一清二楚。
汉西愣了一会儿再回神,她可真与众不同,与别的女人不一样。玛丽总是偷懒或者他在的时候使唤她,仗着自己是一个女人。
夜珠帮梦丽老奶奶打开门。
“谢谢”
夜珠回到柜台。汉西约里一个靠着墙,一个拄在柜台。
约里捋捋头发,用自认帅气的表情问到:“美丽的小姐,还没问你来自于哪里?”
“偏远的一个小山村。”
约里换一个姿势,“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旅馆”
“那你是不打算在这里久居?”
“是的”
“哦,那可太糟糕了,我的心好不容易燃起了就要灭了。”
夜珠没理他,还好又来了一位客人。
汉西环抱着自己依在墙壁,她不在这里久住,还想慢慢来,看来要抓紧了,他还没尝过黑发黑眼的女人的滋味。看着夜珠纤细的身体勾勾唇,无论什么女人都一样,更何况是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女人。
夜珠感受到了汉西的打量,感觉到十分不适。
上午客人不是很多,到点夜珠准备回去旅馆和温尔吃饭。
温尔早就在等待,夜珠摸摸他的头。
温尔问道:“今天怎么样?”
“还不错,不是很累。”
“里面有几个人?”
“三个,不过那俩个人不经常在。”
“嗯嗯”
吃完饭,下午回到酒馆,汉西和约里都不在,夜珠感觉好受很多,活也很轻松就是到晚上才能结束。
下午和上午一样人不多。
晚上就多了起来,有小孩子,妇人,男人。
夜珠看着汉西进来,“汉西,你怎么来了。”
“晚上人多又杂,我来帮你。”
夜珠心里一暖,“谢谢”
汉西爽朗一笑。
结束的时候还要送夜珠回去。夜珠不需要,但拗不过汉西。
“温尔”
温尔早就在等夜珠,拽着她的衣袖,“那个人是谁?”
“啤酒坊的汉西。”
“你每天这么晚回来,我每天下午去找你,晚上和你一起回来。”
“可以,想来就来。”
第二天下午,温尔就来了,白衬衫小背带短裤,乖乖巧巧在一旁。
汉西也来了,汉西温尔两两相望,汉西看向夜珠,“这是...”
“儿子”温尔出声。
夜珠没有什么意外,他说什么自己都能接受。她知道温尔,小小年纪就有一个不愉快的童年经历。
汉西没想到夜珠竟然有孩子,看起来年龄那么小竟然有孩子。温尔在汉西就有点施展不了,谁能再孩子面前对她母亲做什么。不过也挺刺激,那就是夜珠被抛弃了,那更好办了。汉西有意讨好温尔。
温尔不搭理他,说什么也不理。汉西尴尬的看向夜珠,夜珠也不不理他。
汉西感到挫败,夜珠油盐不进,但也更有挑战性,汉西摸摸下巴,看向夜珠的背影。
时间一天天平静的过去,直到约里受伤不能再来啤酒坊。
“梦丽奶奶,约里的事你不要太难过。酒不能在卖你了。”
梦丽奶奶浑浊的眼睛蓄满了泪水,默默哭了起来,沟壑纵横的皮肤,苍老的容颜,佝偻的身体,让她看起来格外可怜。夜珠只能抱着她。
☆、凶手是
梦丽奶奶养了许多的鸽子,十分漂亮。梦丽奶奶如往常一样喂食它们,白天飞出去,晚上飞回来。
一早,梦丽奶奶起床准备把笼子打开,推开门,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疯狂尖叫起来。邻居闻声过来,就看见满地的鸽子尸体,都没了头和内脏,羽毛和血迹哪都是,气味难闻。
“我的神啊,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哪”
“好恶心”
“怎么会这样。”
“发生什么了?”约里急急赶来,“神啊,这是怎么回事?”约里寻找梦丽奶奶,抱着失神的她。“没事的,你快回屋。”把梦丽扶进屋里,约里拿起扫帚把把地上处理干净,内脏黏在地上,不好扫,都缠在扫帚上,十分恶心。约里只能混着土扫,鸽子的尸体都装在盒子里扔掉。
鸽子没有全部消失,还留了一部分。
约里安抚梦丽奶奶,晚上留下陪她。
夜晚安静度过,推开门,又是和昨天一样的景象。约里大声谩骂,惊醒梦丽奶奶,“没事,你先回去,约里把门关上。”
约里只能悄悄收拾好,然后去了啤酒坊。
一进门,约里大声嚷嚷:“邪门了,梦丽奶奶家的鸽子都死了,死的特别奇怪。”
汉西问道:“知道什么原因吗?”
约里气急败坏的说:“还不知道。头都没了,内脏也没了,邪得很。”
汉西低头想了想。
夜珠也听见了,但没有言语。
约里又说道:“今晚我就要看看是什么鬼东西。”
“我和你一起。”汉西站起来。
约里甩甩头,不屑:“不用,又不是什么厉害玩意,只能欺负欺负鸽子,顶多是一个野兽。”
晚上约里带只砍树的斧子守着。
梦丽奶奶被送去旅馆,约里把灯关上,门留了一个小小的缝隙,等待着。
周围很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等到都要快睡着了,约里打起瞌睡,头低下又被惊醒,警惕的看向四周,什么也没有。如果换一个方向看,一个黑黢黢的一团正靠着门,约里一低头就能看见它的手指。
一个晚上,什么也没发生。约里没劲的抠抠耳朵。
约里来到啤酒坊,“嘿,汉西,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说不定跑了。”
“哈哈哈哈哈,小玩意当然拍我这个伟岸的身躯。”
“哈哈哈,得了吧。”
“今晚要不要去香间?”
汉西看向夜珠,“不要了吧。”
“你小子什么时候转性了?”
汉西心里暗骂约里,“不想去。”
“那我去。”
晚上,汉西找了一个女人,快活一夜。但他不准备过夜,他准备去酒坊拿点啤酒再回去。啤酒坊的主人给他一个钥匙,他经常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拿酒回家。边走边喝,摇摇晃晃,快乐到不行。丝毫没有注意到伸出来的一只手,这只手长满了斑,皮肤也很松弛,在黑夜里就格外的阴森恐怖。
手里还握着约里昨天的斧子,一刀快速的下去,斧子嵌入脖子一大半,约里还没发出声就死了。
第二天一早,许多人围在死去的约里,约里脖子上的斧子还在,血迹喷洒了好远已经凝结,梦丽奶奶双手捂脸痛哭,大家安慰,收拾约里的尸体,埋葬。
梦丽奶奶被众人送回家。
众人纷纷感叹。
“怎么都发生在梦丽奶奶身上。”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陪她。”
“梦里奶奶和约里感情特别好。”
“他俩不是亲人却感情特别好。”
“梦丽奶奶好可怜。”
“是得最什么人了吗?”
“你不觉得有一些奇怪吗?”
梦丽奶奶双眼红肿,开始洗衣服,衣服的水变红,倒了再换水才清澈。
夜珠轻拍梦丽奶奶的背,好一会儿才梦丽奶奶才好起来。
“晚上我一个人我好害怕。”
“别害怕,如果害怕就到旅馆来住。”
“......”
梦丽奶奶回到家,她又养了一群鸽子,她摸摸鸽子,与它对话。
“我还没杀过黑发黑眼的人呢?”
“这次杀人又没有被发现。”
“越来越好玩。”
“今晚她不来,总会来的。”
夜珠工作完和温尔走在街上 。
温尔牵着夜珠的手,“你不要离梦丽奶奶太近。”
“好,我知道。”
夜珠停下在约里死的位置,“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