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在被甩后(75)

而且那些诱变剂以及养料等等,虽说是用的星际世界的知识,但成分却根本没超出这个世界的认知,再加上诱变剂起完作用后就会自动分解气化,完全不可能找到丝毫不科学的痕迹。

“张先生,谢谢你!”他实心实意地说。

挂到国兰网上拍卖的不知名花以及国际花展上的花,这两者说出来不仅仅是名头不一样。只要他的花能在国际上走这么一遭,身价绝对会翻几番。

他虽说早就不缺钱了,但自己的本事被认可总比廉价出售的好。更别说朱明月已经一口答应了推荐的事。

朱明月虽然没看过他的小说,但他完全相信张德音,知道这个人不会因为自己的喜好就做出冲动的事。张德音说好,那一定确实不错。

“有时间把你的小说拿过来我看看,身为推荐人,总不好一页都没看过啊!”临分手的时候,朱明月笑着对他说。

皮仪夏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并非是朱家认识什么推荐人,而是朱明月本身就有这个资格。

通过这件事,他也意识到了,张家和朱家或许还有差距,但张德音和朱明月这两个人的关系绝对不像外人说的那样,是谁攀附着谁。

单看张德音在朱明月面前的放松姿态以及朱明月说话时的随便态度,他就知道,这两人应该是伙伴,或者说是兄弟,交情相当过硬的那种。

不过奇怪的是,这两人私下里的关系,似乎很少人知道。至少张家那边的人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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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先道个歉。昨天加了一天的班,晚上回来后头疼得不行,眼睛也涨得要命,听到一点儿声音都心烦气躁想发脾气,本来还想码字的,这种状态在电脑前面实在坐不了,只好躺下休息了。

昨天等更的小天使们很失望吧?以后甜作者会尽量提前存稿,避免这种事再发生。抱抱大家,希望能早点到一月中旬,那时甜作者有假期,除了学车外,就能多更新码字啦!

第66章 第二个世界(二十四)

“谢我?”张德音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皮仪夏会这么说。不过他的脸色很快就调整过来, “光用嘴巴说, 是不是太没诚意了?”

皮仪夏眨了眨眼睛, 表情纯良又无辜:“可是,我不会腹语啊, 只能用嘴说。”

“……”

张德音看出来面前的人在装傻,很想问一句,皮这一下你很开心是不是?

皮仪夏也有些无奈。经过上一世安锐的感情, 他不可能不明白张德音对他做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再慷慨的好心人, 也不可能毫无欲求地帮一个泛泛之交吧?

从认识到现在, 张德音对他算是仁至义尽。

不过这个男人做事太果断,又没真正挑明,就算上次疑似表白,也终究没有说得太直白。偏偏他每次出手帮忙, 都帮到了点子上, 让皮仪夏想拒绝都不行。

当然, 皮仪夏的想法从来没变过。说他固执也好,说他傻也好, 他对安锐的感情, 哪怕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 都没有消散多少。

或许以后终有彻底消失的一天,可至少现在, 他忘不了安锐, 也不想在心里有人的时候接受另一个人的感情, 这对所有人都不公平。

“咔嚓”一声,他拿着小小的花剪将横生出来的一截小小花枝剪了下来。

“其实,有句话,我或许提前说会更合适些……”皮仪夏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开口。从朱家回来之后,张德音一直找借口呆在他这边,傻子都感觉得到这里面不太对劲。

张德音眯了下眼睛,他知道这个人想说什么。

接触这么长时间,他感觉得到,皮仪夏只是把他当成个普通朋友,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心思。

不过轻易放弃,也不是他的作风。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在这个人拒绝他之后,他接下去该如何追求。

总之,必要抱得美人归。

“是网上那些人污蔑过你,你担心会影响到我吗?”男人问,向花盆里伸手,要把那一小截被剪掉的花枝捡出来。

“这个,也算是原因之一吧。”当然,不是最主要的那个。是他过不了心里那关,不想背叛安锐的感情,哪怕这个世界里很有可能没有他。

皮仪夏抿了抿嘴唇,打算把话说清楚:“实在是,我心里有个人……”

“嘶……”张德音的手指不小心被花枝上的尖刺刺伤,伤口处有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皮仪夏的声音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空气中似乎有一股熟悉的甜腻味道,说不清是什么味儿,却让他没来由地想起上个世界里和安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的目光落到张德音的那滴血上,半天都没有移开。

张德音伸手从一边扯过张纸,想把手指上的血珠拭去,却被一旁伸过来的手抓住。他不由有些诧异地看了过去。

皮仪夏似乎中了魔一般,俯头凑到那根手指上,将血珠含到了嘴里。

立刻,种种画面在他面前迸发而出。安锐的笑,安锐的宠,安锐的温和以及无奈,最后留在记忆中的,则是满头白发的安锐脸上的泪珠。

怪不得一开始见到张德音时,就觉得这个男人有熟悉的感觉,原来,他真的是安锐!

皮仪夏觉得有股委屈的感觉升上来,一时间竟然有种想投到对方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

他真要这么干,估计这个男人会以为他冲撞了什么,被魇住了。

皮仪夏最终控制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些情感,没被它们牵着鼻子走。可是激荡的心情却没有减缓多少。

没想到,竟然在这个世界里遇到了安锐!

哪怕此时的男人已经没了那一世的记忆,长相和性格和那一世也并不相同,却很巧合地同样爱上了他。

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

想到这里,皮仪夏有些压不住微微挑起的唇角。

张德音盯着面前的年轻人。

这人先前绝对想拒绝他来着,可就在他被花刺伤手指之后,皮仪夏突然改变了态度,那眼神看着又激动又委屈,还有几分心疼。

这……这哪像是看普通朋友的眼神?

张德音的心跳加快了。

难不成,皮仪夏其实对他是有感觉的,所以看到他受伤,就心疼了,一不小心暴露出了内心的真实感觉?

既然喜欢他,为什么又不接受他?

从上次到这次,就算没直接表白,也算对对方有过两回暗示了吧?难不成还非要他捧着一束花,说一句“我喜欢你”?

真要那样的话,他……也能做。不就是个形式吗?只要皮仪夏高兴,这就都不是事儿。

张德音正想着,就看到皮仪夏放开他的手,退后一步,低声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非要我上救护车?”

皮仪夏还记得,当时张老爷子发病,他在救护车到达之前,做了紧急救治。原本打算在救护车到后悄悄离开的,却被这个男人带上了车。

就算是想知道救命恩人到底是谁,也用不着非要把人带走吧?以张家的本事,过后调查照样能知道想知道的一切。

张德音看了看他:“我就是觉得,如果让你离开,我会后悔。”

皮仪夏顿了顿,转头看向花房窗口处放着的一盆花。

那盆花形如马蹄莲,但叶片却呈现细密的小锯齿形状,叶脉却泛着浅淡的黄色,不管是花朵还是叶片,单独拿出来就已经很出奇了,组合到一起更加夺人眼球。

花房里这种让人移不开眼的花共有几十盆,唯有它必须有强光照射,每天的强日照必须达到十个小时以上,因此皮仪夏才会把它放到窗口那边,夜间更是在它的花盆旁单独开一盏高度数的大灯。

“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皮仪夏血管里的血都在叫嚣着奔涌,他面上却平静得很,似乎只是在问平平常常的一句话。

“不知道,大概是第六感吧?”张德音笑笑,也看向窗口的那盆花,“那花叫什么名字?”

“……安锐。”皮仪夏低声说。

这是花房里面的所有花中,唯一一个不是以编号命名的。皮仪夏之所以给它起这个名字,是觉得它一旦失去强光照射,就会营养不良进而虚弱枯萎,很有点儿像他刚进到这个世界时的状态。

如果那个时候不是有叫叫陪着他,又有他必须完成的任务,说不定他也会在对安锐的思念与愧疚中日复一日地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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