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如焚[ABO](38)

傅海行也沉默着,室内空气渐渐焦灼,他垂着头,不知是在在权衡利弊还是在做无声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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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平初还想再劝劝,刚一开口,傅海行又出声了——“我不同意。”

“……嗯?”“他没必要为您的疑虑买单。”

傅海行低着头语气很淡,却带着不容置喙,“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被自己的爱人要求拍自己的腺体,他会很忐忑。”

又是长长地结了冰一样的沉默。

“那回去商量一下。”

最后傅珈晟开口了,“这个孩子很怪,我们也很担心你。”

“知道了。”

傅海行低声应了句。

临走前聂平初又将他叫住了——“那孩子没依没靠的,要是年三十儿的没地方去,就来这儿吧。”

回了家已经下午五六点,傅海行刚开门就闻到一股子喷鼻的香味儿。

“炖什么呢?”厨房排风扇嗡嗡的响,晏港没听清,吸啦着拖鞋从厨房赶来,看见傅海行“啊?”了一声。

“我问你做什么饭。”

“炖个鸡汤。”

晏港边答边往厨房赶,“闲的没事,就找点事做。”

“那你中午吃的什么?”傅海行换好了鞋站在厨房门边上看晏港忙活。

晏港在家穿的向来是宽松款睡衣,做饭时围了围裙,格子腰带一系在背后打的是漂亮的蝴蝶结,便显得他身材像是沙漏似的,泾渭分明的将他上下身清楚地分为两部分。

那一把细腰——傅海行丈量着,可能自己两只手就握得过来,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厨房中岛台日后其他可能的用途。

“……你说什么?”回过神来,他看晏港。

“我说,”晏港又重复一遍,有点好奇的盯着傅海行,似乎在责备男人刚才突然的跑神,“叫了个外卖。”

“家里这么多东西你非要叫外卖,”傅海行被他看得心慌,以啰嗦来掩饰自己刚才走神的心虚,“家里的油是什么油?外面的油是什么油?外卖点的能有自家做的好?外卖不营养不健康还致癌——再者说了,你就不怕外卖员认出你来么?”晏港愣了,过好一会儿讷讷道:“我就点个外卖……”“……”傅海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掩饰道,“以后少点外卖。”

晏港应了一声,傅海行等着鸡汤端上桌,吃饭时才提了一嘴:“你大年夜去哪?”晏港盛汤的手一顿,才道:“我爸那吧。”

他资历不够,没参加九州台今年的跨年直播节目。

“不是说好我陪你一起去么。”

傅海行问,“之前呢?”晏港一笑,“那在你家楼下等你啊。”

“唔爸妈的意思,”傅海行笑道,“你要是没地方去,就来我们家吃年夜饭。”

自晏港来的那一天他就鸠占了雀巢,再没提过客房的事儿,正大光明的跟着傅海行睡主卧,自然的好像他本来就在这儿睡着。

只是大概碍于两个人刚刚起步还不太好做些过分亲密的事儿,晏港向来和傅海行各占一边,楚河汉界分的分明。

“哥,”黑暗中,晏港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傅海行看。

“唔,”傅海行应了一声,没睁眼。

一会儿,就听到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床板微微的震动,一点不差的传到他这边。

“你说咱俩,”声音很近,简直就像贴着耳边说的,“都在一起了还两条被子,合适吗?”傅海行忍着笑:“怎么不合适了?”“我就觉得不合适!”晏港掀开自己的被子一个打滚滚进傅海行的被窝里。

“你悠着点,”傅海行赶紧又把被子捂严实了,“热气儿都跑出去了。”

晏港吭哧吭哧地笑,笑了半晌,又着了迷似的去嗅傅海行后颈的腺体。

“对了,”傅海行想起来,“药你今天吃了么?”“吃了,”真煞风景。

晏港脑袋趴在傅海行颈窝不动,身体越挨越近,最后整个靠着他。

“哥,”他将一条腿悄么声的放上来,放到傅海行的腹下去,和他的腹下三寸纠纠缠缠,轻轻蹭着傅海行身下半梦半醒的欲望权杖,“你硬了。”

“是啊,”傅海行(叭医伺鎏鹉凄疚苓汣,笑,“你不用这样,我整日看着你都能硬。”

“那可怎么办呢?”晏港的鼻尖也去蹭傅海行的腺体,一下一下的,一点不急就等着傅海行自投罗网,“哥,你腺体这么肿……是多久没发泄过了?”“晏港,”傅海行躺着不动,笑意更明显了,闷闷的带着点宠溺,“你把我搞难受了你没好果子吃。”

“谁要吃好果子?”晏港的鼻尖从傅海行的腺体移到耳廓,那张他睡前刚吻过的玲珑小口在他耳边吹着气儿,哑声用气音,神采却很是飞扬,“我要吃你的鸡巴。”

他刚说完,又猛地撩开被子钻了下去。

“操!”他能感到晏港很快移到他双腿间,像条灵活的小蛇。

扒内裤的动作过于粗鲁,像是剥火腿肠的皮,连啃带咬,待他那半醒的昂扬巨物跳出来,晏港便着了迷似的扑了上去。

“晏港!”傅海行额上直冒汗,“别咬啊!”“唔!”晏港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兴奋带着愉悦,大半夜像是被打了鸡血,“哥!你真大!”“你咬坏了以后只能凭按摩棒了!”晏港稍微收敛一点——也没多少,继续用牙轻轻啃着他脆弱的马眼。

“一点都不能用?”晏港问。

“不能!”傅海行服了,“你没和别人玩过?”“没,”晏港收敛了,用牙包着傅海行的性器,声音含糊不清的,“你是第一个,我当这样又刺激又爽呢!”刺激是够刺激,爽倒不怎么爽,傅海行躺着不动。

晏港老实了,用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凤凰城享受晏港突然发疯带给他的惠利。

“哥!”晏港声音兴奋,“又变大了!”他吞的更卖力了——自从傅海行回国后,他就没怎么再找过别人,过得不说苦行僧也算得少有的禁欲。

他此时正努力去回想以前别人是怎么给他口交的,竟然有点想不起来了。

傅海行的性器被他挑逗的暴涨到极限,偏偏晏港不得要领乱作一气。

傅海行受不了,将被子彻底撩开,直接看见的便是晏港白瘦的躯体纠缠着他的双腿,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俯首于他两胯之间,粉嫩的唇正卖力吞吐他绛红的性器,面颊时不时伏到他旺盛的毛发中去。

“哥……”晏港抬头,口中还噙着傅海行胀大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在他面颊一侧顶出一个硕大的鼓包。

他的眼神带着迷茫带着愣怔。

“别停,”傅海行哑着嗓子,他能感到自己的马眼正一翕一张的吐着前列腺液,性器在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那是他心上人的嘴,“深一点,继续。”

“唔,”晏港得了指令,动得更欢。

可毕竟没给别人做过,alpha的性器又过于粗大,他始终没吞完,留一截在外面。

轻轻地,傅海行覆上晏港柔软的发顶,将他的头向下压。

晏港乖顺地从了,顺着他的意努力吞下更多。

可傅海行实在太大,他忍不住的呛咳,眼眶里泛着泪花。

“乖孩子,”傅海行另一只手伸出来轻轻拂掉他的生理性泪水,“乖孩子。”

“对,就这样……”晏港那根灵巧小舌时不时刮骚过傅海行顶端最敏感的那点,引得那儿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他手筋暴起,抓着晏港头发的力度也不自觉地加大了,“乖孩子,乖孩子,乖孩子……”“起来,起来,宝儿。”

傅海行压着声音去掰晏港的嘴,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唔。”

晏港不动,轻轻用舌头继续刮着傅海行翕张的马眼,抬头望着傅海行——是让傅海行射在他嘴里的意思。

傅海行受不得他这样懵懂稚气的样子,精关失守低声吼着射在晏港喉咙深处。

射的多,许久没释放过的精液浓而稠,散着强烈的膻腥。

晏港即使有了防备还是被他呛得咳嗽。

“乖,乖。”

傅海行俯下身去揽住他,和他热烈的舌吻,交换刚才释放在他喉咙深处的液体,干燥温暖的之间在他脸上轻轻来回地摩挲,抚去晏港白净脸蛋残留的刚才咳呛出的泪水,像是母亲安抚襁褓中的婴孩,和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乖,乖宝儿,不难受了,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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