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你老婆又作法了(344)

让她看是吧,想给她表演脱衣舞是吧,行:“光上半身有什么看头,裤子,脱了。”

封天洵眼神一深,当真伸手就去摸自己的裤子。

蹲在木屋里舔毛的大橘见此嗷呜一声,连滚带爬就朝屋外跑去,然后还非常贴心的碰的一声帮封天洵和云墨死死的关闭了木屋们。

妈呀,他封天洵敢脱,可它大橘不敢看啊,要是以后被云墨吃醋要挖眼睛怎么办?

嗷呜,好惨,太惨了。

大橘蹲在木屋门外看着瓢泼大雨,伸爪子支撑着脑袋,它好惨一只猫啊,这种天气居然还要自动自发滚出门来,独自面对这大雨的世界,呜呜,早知道它就去跟五毒一路了,跟什么封天洵和云墨一路啊,才开了荤的老房子现在就是一个行走的肉棒,它这个不长眼的,郁闷。

看着大橘避出了门,封天洵真的把裤子脱了,然后坦荡荡的让云墨上下巡视。

没想到封天洵居然真的敢脱,云墨那一双眉毛几乎挑飞到头发里去,好你个封天洵该不会是想……咦……

云墨突然看向封天洵的胸腹和后背,那上面居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抓印,这爪印……

是她抓的?

哎呦,是她抓的印记啊,这个……

云墨眯了眯眼,突然咧嘴一笑:“我的。”

语气一点也不害羞,反而充斥满了盖章定论的骄傲,这个男人是她看中的,是她的。

封天洵看着云墨与众不同的反应,眼底涌起一股笑意,伸手指了指云墨的身体,也扔下两个字:“我的。”

“不。”云墨一抬下颚,反手指着自己:“你是我的,我的也是我自己的。”

这个云墨……

封天洵满脸宠溺的笑看了云墨一眼,然后转过身朝那只搭了一个床的简陋卧室走去。

呦呵,走了,居然不是直接扑过来吗?

云墨看着封天洵,扬眉:“喂,别走啊,难道害羞了,我都没害羞,你害什么羞啊。”

封天洵理都不理云墨,别以为他没看见她手中已经暗自结的手印,他真要过去,怕不是要挨打了。

而且,这地方他还真没起什么心思,只是就想给她秀秀身材而已,对,就给她秀秀身材。

也不知道在床上滚了三天,还有什么身材没过。

“嘶……”才笑了两下,云墨突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鬼天气,上半天还热的让人恨不得脱层皮,现在这雨一下,起码瞬间凉下来了十度左右,她这一身湿漉漉的穿在身上,那从门缝中漏进来的风一吹,居然冷的她直打哆嗦。

“真是个鬼天气,好冷。”云墨抱着手臂在原地跳了跳。

封天洵转了一圈那简陋的卧室,里面除了一条满是灰尘的被子,其他什么衣服毯子都没有,此刻听云墨叫冷,封天洵径直走到那个所谓的客厅里,抬起脚朝着一个简陋的三角桌子就是两脚。

“噼里啪啦。”本来就只是临时兜拢的木头桌子,被封天洵这两脚直接给踢散了架。

拉扯过散了架的木桌,封天洵又手动在扳碎了一下,然后在大厅里堆积成一个火堆模样,弯腰在堆积的火堆柴火上轻轻的抹了一把,一簇小小的火苗就从木头上冒了出来。

封天洵把木材堆整理了一下,让它更容易燃烧,然后转身走到厨房里,扛了一个手脚架出来。

把那手脚架架在火堆上,封天洵就示意云墨把衣服脱了,搭在上面烤干,一边也烤干身体,不要着凉。

然后不等云墨动作,封天洵就先把自己的衬衣捡过来搭在脚手架的一方,然后在衣服后面坐下,窸窸窣窣的把裤子也搭在脚手架上,然后,居然,他就缩在那后面不动了。

云墨看着那搭好的衣服和裤子,正好把封天洵遮挡在后面,透过隐隐约约的火光,云墨看见封天洵背对着她坐着,人面朝窗外的方向。

云墨挑了挑眉,呵,居然给她装正人君子。

当下云墨一边脱衣服,一边:“我说老封,你这样是显得我很没有魅力似的,你让我很伤心啊。”

背对着云墨坐的封天洵一笑:“那我过来了。”

云墨啪的一声把睡裙砸了过去:“你敢过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只要他敢动,她就灭了他丫的。

严阵以待的云墨没等来封天洵的偷看,只听见对面传来封天洵低低的笑声。

那笑声很是愉悦。

混蛋,这家伙根本就没想要过来,诳她。

云墨对着封天洵的后背就做了一个鬼脸,不过自己也笑了。

夏天的衣服都穿的薄,特别是云墨的睡裙,在这样直接烘烤下,干起来也很快,不过一会功夫,两人的衣服都烤干了。

第478章 小哥哥

“烤了个洞。”云墨看着自己手中,因为靠火太近给直接烧了个洞的衣服,搓了两下套在身上,反正是肩背的地方破了就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伤大雅。

封天洵的衣服也干了,一边动手穿上他的衣服,一边听云墨说她衣服给烧了个洞,视线下意识的朝云墨身上看见。

云墨见此微微侧身给封天洵看:“瞧,烧的还挺圆的。”

封天洵看了眼云墨肩背上方那个洞,视线突然没来由的一沉,漆黑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抬步走过来,封天洵伸出手轻轻抚摸过云墨肩背上拳头大洞内露出来的肌肤,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几乎已经看不清楚的伤疤。

“还疼吗?”

云墨被封天洵突如其来的抚摸,摸的鸡皮疙瘩一抖,扭头看了看封天洵抚摸的地方,想了想原主记忆里这伤疤的来历,好像是小时候被蛇咬了一口留下的疤痕。

不过别说,她曾经小时候也被蛇咬过,也是大概在这样的位置,那是他们兽人大陆有名的毒蛇,她昏迷了四十几天才被救过来,差点就把小命扔在那条蛇身上了。

但是,也就是因为那一次被蛇咬,她跟鬼道打上了交道,从此在阴魂亡灵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说上来也不知道她那一次被蛇咬是好运还是灾祸了。

云墨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道:“早就不疼了,我说老封你眼神挺好的,这个时候你才看见我这里有个被蛇咬的伤疤。”

都滚了三天床单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她身上有伤痕,骗鬼呢,这家伙现在点明这伤痕是要说什么?

封天洵看着云墨洁白滑腻如上好牛奶的肌肤上,那四点浅浅的红色痕迹夹杂在无数的吻痕中,眉眼深了深,没有说话。

“喂喂,别乱摸,痒。”被封天洵摸的挺痒的,云墨忍不住扭了扭身体:“你面对我这伤痕有什么意见要发表吗?不过我先给你说,我不想听。”

虽然这身体现在已经是她的了,上面的痕迹什么的也跟她本身的身体奇迹的相符合,但是封天洵真要追究这陈谷子烂芝麻的伤势的话,她会翻脸的,因为这伤又不是她的。

封天洵闻言深深的看了云墨一眼,然后并没有说话,只放开手重新坐到火堆前,低头摆弄着什么玩意。

云墨总觉得这会的封天洵有点怪,不过到底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伸手把面前的火堆灭了,这天温度降的再低,也没到考火的程度,云墨斜眼看着封天洵:“有话就说,我讨厌遮遮掩掩的。”

“给你。”话音未落,眼前突然出现一物,封天洵侧身拿着那东西,正递给她。

云墨抬头看在在她眼前晃动的东西,盯了半响后挑眉看着封天洵:“干什么?”

封天洵看着云墨再度重复:“给你。”

云墨伸手接过那麦秆编织的东西,左右翻看了看,皱眉道:“虽然我这个人对动物很有研究,但是,你这编的是个什么玩意?猪不像猪,蚂蚱不像蚂蚱,鸟不像鸟的,欺负我不认识动物吗?”

本来还眼底隐隐约约挂着笑容的封天洵,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

他是有十几年没动过手编织这东西了,今日是有点手生,但是有那么差劲吗?

明明编的是一只蚱蜢,居然能够给他猜出是一只猪,她到底知不知道猪长什么样啊。

封天洵黑着脸:“蚱蜢。”

“哈,蚱蜢?”云墨提着这据说是蚱蜢的四不像,笑意都快憋不住了。

这水桶腰,猪蹄脚,肥的好像三十斤重的铁甲虫的东西是蚱蜢,哈哈哈。

忍住,不能笑,嘲笑别人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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