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也想谈恋爱(57)

作者:年深不见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你什么意思?”

丁瓒冷哼一声,“如果哪天你真把他带到你爸妈面前你就知道了。”

十几分钟后,车子看到易家院子门口,易南烟收拾东西要下车,丁瓒按住了她要解安全带的手。

“我说了,我不信你真的对我没感觉了,除非你亲口说你再也不喜欢我了。”

易南烟觉得今天的丁瓒比平时还要无赖,一直缠着上次的问题不放。

她摘下口罩,索性想给他一个痛快,丁瓒却快她一步地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手撑在车门上,探身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要说话的嘴。

丁瓒做了一件自己早就想做的事情,像梦中那样,吻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瓒崽:快点撒花庆祝一下我的初吻终于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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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双唇紧紧相贴, 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丁瓒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 易南烟的脑子里只剩下一道白光, 愣愣地睁大眼睛, 忘了反应。

男人的嘴唇很凉,可女人的唇瓣却是柔软而温暖的, 带着淡淡的唇膏香气, 呼吸也是清甜的。丁瓒一只手及时扣住易南烟的手腕用力地按在椅背, 捧着她的脸吻得不容拒绝, 像要把她生生吞下去, 肆意掠夺,霸道而深入。

鼻尖都是他的气息, 凛冽而滚烫,如触电般酥麻的触感由唇瓣传来,易南烟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接上了,她手抵在丁瓒胸膛, 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把他推开。

可自己被他禁锢在怀里,完全使不上力,她越挣扎,丁瓒越把她抱紧。

易南烟能感受到他的睫羽轻轻滑过自己鼻尖, 略带薄茧的手掌蹭在她光滑肌肤上的粗粝,他贴着她的嘴唇呢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是气息咻咻的, 不舍得和她分开。

易南烟惊慌地挣扎,最后没了办法,狠狠地咬在他的嘴唇,血液的甜腥味两两人嘴里弥漫,丁瓒吃痛地“嘶”了一声,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易南烟细细喘着气,嘴唇被吸吮得湿濡而红润,眼眸蒙上了氤氲的雾气。

几乎是本能反应,她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就朝丁瓒脸上扇去,被他眼疾手快拦截在半空中。

“哎!打人不打脸啊,我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

易南烟气得口不择言,“王八蛋!你还是人吗!”

她抽回了手,丁瓒见状放下了防备,没想到下一秒她又抓起了自己的背包狠狠往他身上砸。

丁瓒一边躲闪一边涎着脸笑:“哎哎哎,你别那么激动,这车一震一震的,外面的人看了还以为我们在里面做什么坏事呢!”

“王八蛋,耍流氓,你这还不算做坏事吗!”

丁瓒抓住她的包,“谁让你要说违心的话,你敢说我亲你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才是胆小鬼,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你闭嘴!闭嘴!”

易南烟伸手去捂他的嘴,拉扯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在无意中拉近了。

丁瓒举手做投降状,满眼都是“好啊我任你摆布”的坏笑:“你轻点儿啊,不然明天被人问起,我都不好解释。”

“满嘴跑火车!”

易南烟瞪了他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沉默地收拾着自己,用手背狠狠地拭一了一下嘴唇,又恼怒又委屈,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一吻。

丁瓒斜着眼睛观察她的表情,试探道:“其实呢,你也不吃亏,刚才那个可是我的初吻,我留了二十多年呢,别人想拿都拿不走。”

易南烟咬了咬下唇,“谁稀罕啊。”

丁瓒挑眉一笑,看她这脸颊绯红又羞又臊、在意的不得了的样子,她肯定也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没错!

想到这个,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那几下挨得挺值的,有机会再挨几下他也不介意。

他扭过头,正准备用自己的那套理论说服她直视自己的真心,猛然看见易南烟那侧的车窗外趴着个人,眯着眼睛探头探脑地朝他们里面看。

丁瓒咽了一下口水,后背顿时直冒冷汗。

易南烟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过去,窗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妈妈翁怀敏!

她小心脏“咯噔”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幸好这车玻璃都贴了单向膜,从外面瞧不见车里的情况,翁怀敏贴着窗户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瞧见,没耐心地叩响了车窗。

易南烟连忙整理了一下头发推门下去,“妈……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刚丢垃圾回来,看见阿瓒的车停在这儿好一会儿了,你们怎么不下来啊?”

易南烟含糊道:“我们……我们……”

丁瓒连忙从另一边车门下车,替她把话接过来:“我们在车上讨论编舞的事情,这不南烟被选到我们队了嘛。翁姨,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亲自出来倒垃圾啊。”

“我不倒垃圾,难道垃圾会自己跑啊。”翁怀敏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会儿,“哎你这嘴唇怎么流血了?”

“我这嘴唇嘛……”丁瓒看了易南烟一眼,故弄玄虚地拉长声音:“就是——”

易南烟心虚地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一巴掌按在他的嘴上,“是他自己撞的,刚才他去后备箱找东西,自己磕上去了!”

丁瓒:“……”

编,继续编!

翁怀敏半信半疑地点头:“行吧,以后小心点,这么大了还不长眼睛。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易南烟跟着妈妈进屋,丁瓒在身后扬高声音喊:“南烟,明天录节目我到你学校去接你!”

易南烟根本不想搭理他,头也没回,丁瓒却也丝毫不在意,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甜腥,心情如沐春风,轻哼着歌开车回了自己独住的那套房子。

-

进屋之后,易南烟一头扎进浴室,足足磨蹭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尽管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可那一吻的触感太强烈,嘴唇火辣辣的感觉一直没消,仿佛他的唇一直贴着就没离开。

易良平催促她出来吃宵夜,她看着桌上的面条胃口缺缺,吃了两口就不要了。

易良平觉得浪费,说:“你不要我就给勺子吃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触到了女儿的哪片逆鳞,她拿起桌上的香蕉,气呼呼地掰成两段,咬牙切齿地说:“别——和——我——提——勺——子!!”

两夫妻面面相觑。

“勺子做错了什么?”

“不会是又玩她口红了?”

“难道是在她床上尿尿了?”

趴在桌角的勺子本尊瑟瑟发抖。

呜呜呜呜,我没有,我可真的太委屈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易南烟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丁瓒吻她的画面,连带着嘴唇也开始微微发麻,明显地感觉到心跳在加速。

她坐起来胡乱揉了一把头发,算了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睡着之后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把丁瓒五花大绑困在椅子上,往他嘴巴上贴了五六层胶布,拿着一把巨大的剪刀在丁瓒面前“咔嚓”几下,那家伙被她吓得不停求饶。

因为做了这样一个梦,易南烟第二天浑身舒爽,开开心心上班去了。

-

方泽早上进到丁瓒独住的别墅时,丁瓒正在浴室对着镜子欣赏他脖子上一道红痕。

他昨晚回来洗澡才发现脖子的上多了一道伤口,手指般长短,破了些皮,有淡淡的血印子,兴许是昨晚易南烟拿包砸他的时候被她包上的金属装饰给刮了,他回家一路上都沉浸在“初吻终于送出去了”的喜悦中,竟也没觉得疼。

方泽凑过来,“哎哟我的老板,你这脖子怎么了?被谁给挠的?”

丁瓒勾勾唇角,“没什么,被一只小野猫给挠的。”

“野猫?!那不行的呀,要打针的呀!”

丁瓒觑了他一眼,“这是甜蜜的伤口,你不懂!”

方泽:“……”

没想到你竟然好这一口,好重口味啊。

丁瓒坐回餐桌喝牛奶,问:“今天行程怎么安排?”

方泽打开平板上的工作计划表,“今天没有其他通告,就是和街舞的队员一起排舞。”

丁瓒:“行,那我自己开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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