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后妈又爬墙了(496)

随后的三天里,江卓把自己关在养心殿里,连青城都不清楚皇上在想什么。后宫佳丽们更是不明白,更没有人敢来探视,都在背后偷偷的打听。

这里面的人最心急如焚的那个人,无疑是叶安宁。

她费劲心思,满天过海的把含香带进了皇宫,一场歌舞让全场震惊,也让江卓为之动容,顺利完成她要的结果。她的开场白不错,可是这封妃后的过程且非常不满意,含香的含香阁皇上竟然一次都没有去过,如果皇上不去那她岂不白费周张。

在她听到皇上在养心殿里不出来,而且翠珠还打听到皇上前一天到皇后的寝宫,不知道在里面发生过什么,之后出来就把自己关在养心殿里。

叶安宁心想这正是个机会,也许皇上和皇后是闹得不愉快,才会把自己关在养心殿。这皇上不喜欢我弹琴,不喜欢我的善解人意,把我当做一个红颜知己。她莫曼若无形中又给自己一个机会。

这一次她没有叫上含香。她想最好劝得皇上亲自去含香阁,那含香的地位也就不日而语了。她相信皇上只是和莫曼若发生了争执才会心情不好,从而忽略了别人。

她收拾妥当让翠珠抱着古琴便去了养心殿,这一次,她满怀算计的去,差一点把她努力维护的淑女形象毁发。

第495章月妃失礼

江卓在养心殿里并不是叶安宁想象的那个样子:灰心、沮丧、愤怒、失落。

他安静的在殿里翻寻古书,查找最近兵家著作及乡村野史等,并没有找到关于莫曼若所说的“特种部队”。(如果莫曼若知道江卓把自己关在养心殿里闹这一出,是为了躲开人方便查找她说的特种部队。她一定会笑逐颜开的,而且还在骂他是大笨蛋。)

所有的史料记载中没有一个字是关于军队是特种的。直到这个时候,江卓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莫曼若从不说起自己的家在哪?家里还有哪些人?自己的经历等等等从来就不曾说过。

平时看着莫曼若的正确直爽,说话不想后果,思想感情及一些对人对事的看法均与江卓身边的人不同,有的时候她的想法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刚开始的时候他听见了告诉莫曼若这种想法不好,久而久之,莫曼若不说了,完全一副和普通女人一样的做法和说辞。

可是这一次他并没有真的想让莫曼若出什么主意,只是想和她找一个话题罢了。可是莫曼若给他的意见让他真的大吃一惊,真心的从心里重新认识了一下她。是她偶尔想象出来的,还是心里就存在着?张嘴就能说出来。

她的想法绝对的超一流的,就连周边的国家也没有听到过类似的事情,更别说见过。莫曼若给他这一次提议真的给他解决了一个难题,一个大的难题。如果真的成功了,他江卓一定会雄霸周边各国。到时他不会忍气吞生的对着北煌国的挑衅。

她但底是谁,是老天给他的一个福星吗?这么多年她一直在自己身边,最难、最苦的时候她没要离开,但是现在她已经贵为皇后,而自己且是人上人,万人瞩目标的真龙天子,她且要离开自己了。

她若离开福气会不会也随之消失了,那她的那些才能和才华也会被她带走,谁得到她都会成为他——江卓的不幸。

江卓顿时浑身体发冷,莫曼若轻易的,随便地就把他解决了。不能让她走,趁着她还对自己有留恋,对自己爱恨交织,重新抓回她的心。自己是心狠之人,但是对莫曼若狠不起来,他舍不得她离开,更不想她走。如果是她有这样的本事,那南煌国的前程是不可限量的。

江卓还陷在对莫曼若敬佩和爱、后怕中,门外青城回报,叶安宁求见。

江卓刚说不要见她,突然想到了含香,他已有心将含香送去北煌国,与北煌国的北辰联姻。而那七巧节歌舞是叶安宁安排的,正好打听一下含香的情况。

叶安宁如风拂摆柳,飘动着摇曳的裙摆来到了龙案前,莹莹的下拜,如夜莺的声音响起。

“臣妾参见皇上,吾皇安康。”如天籁的声音等待着皇上,也静等着皇上的态度。

“月儿起身,有事吗?”

不温不愠的声音从江卓的薄唇中流出,让叶安宁的心头一振:什么意思,这种平平的态度,有着明显的疏离,不,为什么会这样?以前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他和莫曼若有矛盾把我也排除在外了。

“皇上,月儿的妹妹从典当行里看到一本古谱的孤本,里面有一首曲子是以前皇上说过的,想和皇上品一下这曲子的真假。不知皇上可否给臣妾这个薄面?”叶安宁装做没理会到江卓的冷漠,依旧热情洋溢的如春风拂面地对着江卓微笑着。

那笑容能把雪山融化,她想用自己的笑容去打动江卓,她不是最爱自己的笑容吗?说自己的笑容如洁净的天空,如纯净的流水。

叶安宁用一种圣母的纯净、高尚的眼神看向江卓。而她并不知道江卓此时的心情,此时的心里。如果在这之前后都有可能把江卓纷乱的心拂平,可是现在是南煌国大事,有关国家安危的事情,怎么轻易的打乱阵角呢。

“月妃,你是南煌国的才女,你认同的东西一定是最优、最好的。朕现在有国事要处理,如果说没有什么事你先跪安吧!”

江卓没有感情的话再度响起。这句话让叶安宁很失魂落魄,摸底不到头绪的她怕江卓恼火,便应声便退了下去。

“等等,月儿。”江卓再度响起的声音让叶安宁心喜若狂。

他叫我了,一定是刚才她的落漠让他看见,所以才叫她回头。

“月儿,你在七巧节上安排的歌舞,那名身怀异香的女子你知道她从哪些里来的,她是哪些里人,可还有父母?”

虽然叫住她给了她希望,但是并没有问及到她,问的是含香。

这让叶安宁的心又回到了谷底,不过不是太那么失望啊,那含香也是自己的人,自己的布的棋子总归有了些用途。

“回皇上,七巧节那的节目安排着实让臣妾有些为难,臣妾何曾办过那么大的阵事,就怕给皇上跌了身份,给皇上办砸了。还好不辱重望。

甚至于那天香妃子,在进宫献艺时臣妾就已经严把关了,所以她的事情多少我有所了解。

她是个平民家的好女子,父母在给别人打零工,她自己在歌舞坊里教女子舞蹈。不过她洁身自好,从不在外人或其它的场合跳舞。我和二个妹妹的舞蹈还经过她的指点呢。

是因为皇上把这次的七巧节交给我,我要尽心尽力的要办好,我的舞艺那是在皇上面前拿不出手的,所以我就请我的教习老师来做这个节目的压轴。

皇上慧眼识珠,把南煌国最好的歌舞者纳入后宫,还有那天香妃子可是这世上唯一的女子,月儿我还能接着学习舞蹈呢!这还得多谢谢皇上您呢!”

叶安宁对皇帝的吹捧不带一丝露点,一切仿佛是天然混成。江卓若不是近二日在莫曼若那受到的冷嘲热讽,还看不出来含香地封妃是自己一时冲动,一时的酒后失言、失德。

他头一次听出叶安宁的话里有水份。他并未做了任何表情,有问了几句关于香妃的事情。但是这些话听到叶安宁的心里成为了另一种版本。

她认为自己的来到让江卓想到了含香,而皇上还想进一步的接近她,所以向自己打听含香的诸多事情。

末了告辞的时候,叶安宁无意的吐露出天香妃子还是个清白之身,这会让她再后宫无颜面的,皇上应该早一点把她扶正。免了她在后宫的尴尬。

“你的意思是香妃等不及了要侍奉于我?还是给了你什么,让你来做这个说客,还是说我这个皇上无能啊?”

冷不防江卓抛下这么一句让叶安宁后背被告冷汗湿透了内衫,她从未听过江卓说过这样过火的话,何况这样有斥责的话。她后悔来这一遭,后悔最后多的那一句话。她怎么忘记了那句千古不变的话——伴君如伴虎。

“退下吧,好好地练你的琴,等练出什么高于常人的意境,那你就可以出师了。”

江卓一拂衣袖转身进入了内堂,留给叶安宁的一个绝然的背影。

叶安宁瘫坐在地,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为这样。已往的深情是假的吗?他为自己和莫曼若翻脸也是假的?他彻夜呆在她的观月楼里陪着她,安慰她因为孩子的失去而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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