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
“没空。”宋禹年站着没动,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是着急回去陪西西那个小可爱吧?”宋柏岩吊儿郎当的,“西西成人礼的时候我还说让她给我当小媳妇儿……”
话没说完就撞上了宋禹年凉飕飕的视线。
宋柏岩这人从小到大没个正行,说话向来荤素不忌,调戏骆西这种事他确实能干出来。
“得,以后我离你的小可爱远远的,行了吧?”
真是不得了,老六对女人什么时候这样疯狂了?他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吗?
骆西已经睡下了,宋禹年洗过澡后带着一身湿气上床,轻轻把人搂进怀里。
知道她肋骨还没长结实,宋禹年帮她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然后视线又在那被他欺负的微肿的粉唇上胶着了。
眼眸暗了暗,宋禹年遵从了本心,低头,在那甜美的唇上柔情辗转。
其实骆西在他刚上床的时候就醒了,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索性装睡。
最初那些要紧紧抓住这人的豪情万丈现在已经溃不成军,宋禹年的手却抚上她的腿,在那道疤痕上摩挲着。
那天的无助和绝望潮水一样涌过来,这些日子被她刻意压抑的恐惧伺机而动,一旦找到突破口就会把她淹没。
骆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可能是知道这个人会护着她,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他,在他怀里呜呜哭出声。
“疼?”宋禹年以为他弄疼了她,眉头紧了起来。
骆西哭的说不出来话,把头埋在他胸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只管摇头。
宋禹年想要开灯,刚一动,怀里的人却扑上来,紧紧抱住他,声音里满是无助:“不要走,小叔,你不要走。”
宋禹年不敢动了,“为什么哭?”
骆西还是摇头,只管哭得昏天暗地。
宋禹年从未哄过女人,尤其还是正在哭的女人。他浑身僵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但是怀里的小东西好像哭上瘾了,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半晌,宋禹年伸出手,有些僵硬地像哄小宝宝睡觉似的,在骆西背上轻轻拍起来。
第009章 我上班迟到了,你说怎么办
活了三十二年的宋禹年从未抱过人入睡,头一遭,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天已经亮了,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要他处理,九点就有一个很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但是宋禹年却舍不得怀里的软玉温香。
小东西昨晚在他怀里哭累了就睡着了,宋禹年算是怕了她,等她睡着后完全不敢动,生怕把人弄醒了自己又被淹。
骆西睡得还挺沉,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仿佛在等着人来亲吻。
宋禹年眼眸暗了暗,索性闭上眼睛继续等。
半个小时后,小东西动了一下,醒了。
宋禹年能感觉到怀里原本香软的身子僵了僵,然后就开始一点一点往外挪。他也不管她,继续闭着眼睛,等她挪到一尺远左右,就长臂一捞。
“啊!”骆西重新落回男人的怀抱里,撞上对方硬邦邦的胸膛。
“嗯~~~”宋禹年闷哼一声,眉头紧了紧。
“小叔你怎么了?我、我撞疼你了?”
“没有。”宋禹年动了动僵硬的胳膊,垂眼就看见怀里的人儿正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小脸粉扑扑的,估计是羞的。
毕竟两人还不熟,却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骆西不敢继续赖在宋禹年怀里,刚想起身,谁知腰上突然一紧,宋禹年直接翻身而上。
他并没有压实了,怕伤着她,彼此的上身只是轻轻贴着。
早晨的男人是非常危险的,更何况这个男人本身就足够摄人。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淡淡的熏香,熏得骆西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心脏砰砰直跳。
“我上班迟到了,你说怎么办?”
骆西:“……”
宋禹年声线低哑,眼睛里仿佛藏着一团火,骆西不敢直视。却偏偏又逃不开,仿佛要被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吸进去。
“要惩罚一下。”宋禹年说。
自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跟宋禹年同床共枕,骆西的脑子就一直是木木的。
所以不等她反应过来,宋禹年就已经吻住了她的唇。
又腻歪了十来分钟,早就已经迟到的宋禹年才终于牵着骆西的手下楼。
江舟看见他们笑容都是僵的,“六爷,会议已经推迟到十点了。”
骆西面红耳赤。
对于宋禹年未婚妻这个身份,她一时还不能适应,尽管一开始确实是她主动招惹的对方,但是对方的反应实在是出乎她的预料。
尤其想到昨晚她还抱着宋禹年哭着不让他走,真的是觉得超级羞耻。
心里乱七八糟的,骆西面上还是很镇定的。
早餐摆上桌,宋禹年一边慢条斯理的用着早餐,一边听着江舟汇报这宅子里的情况。
“大爷一家子陪着老爷子用的早餐,二爷那边挺安静的,大少爷已经去公司上班了,六爷还没起床。对了,顾少还没离开。”
宋禹年听了不置一词,反倒是看向骆西,“今天想做什么?”
骆西想了想道:“我想去看看我爸爸和我妈。”
宋禹年看向江舟:“我最近的日程紧不紧?”
江舟简直想哭,宋禹年这些年一直找了借口在国外开拓市场,久不回国,这回来才两个月,能不忙吗?
可是作为宋禹年的心腹,他知道对方此时想要什么样的答案,赶紧笑着道:“正好,六爷你明天没有日程安排。”
宋禹年就对骆西道:“明天我陪你。”骆西:“……”
第010章 想当董事长夫人,你休想
宋禹年前脚刚走,宋婉清就杀上门了。
看着站在骆西身后的楚封,宋婉清简直恨得牙痒痒。她现在已经跟骆西撕破脸,私底下更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你不是爱顾衍之爱得死去活来吗?这一转头,你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我小叔的床。骆西,还真是贱得可以啊,我都没看出来原来你骨子里是这样一个烂透了的女人。”
要是以前有人这么骂,骆西肯定会气得发抖。现在的骆西,在经历家破人亡以及各种羞辱之后,这些话早就伤不了她半分。
“我没有身败名裂,你很失望吧?”骆西喝着茶,姿态优雅。
宋婉清看了楚封一眼,猜想她设计骆西的事宋禹年应该已经知道了。
不过知道又怎么样?宋禹年要娶骆西,这就是摆明了没有把她这个亲侄女放在眼里。既然你当长辈的做初一,那就别怪当晚辈的做十五。
“骆西,你不要以为爬上了我小叔的床就能嫁到我宋家来,想当宋氏的董事长夫人,你休想!”
碍于楚封在,宋婉清说话到底不敢太放肆,毕竟宋氏现在是宋禹年说了算。
骆西放下茶杯,笑了一下:“宋小姐,你与其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你不如回去好好盯着你的未婚夫。”
宋婉清一愣,“你什么意思?”
骆西用指尖在茶杯上轻轻摩挲着。茶杯细腻白皙,那指尖却粉润无暇,竟是比上好的白玉还要莹润。
她只看着宋婉清笑,却不言语。
装腔作势,谁又不会呢?
宋婉清杏眼睁了睁,举手就要打。
不过巴掌没有落下来,楚封可不是雕塑。
骆西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看着宋婉清的眼睛渐渐浮上了恨意。当初就是宋婉清不知道怎么找到了顾父当年的司机陈伯,陈伯指证是骆西的爸爸骆振风为了私吞顾氏,在顾父的车上动了手脚,导致顾衍之的父母出车祸双双去世。还指
证骆振风为了掩盖真相,就用一笔钱打发了他,让他永远不要出现在顾衍之面前。
只是骆西到现在都想不通,宋婉清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布了如此缜密的局?
转眼间,宋婉清已经明白骆西的言外之意了。昨天大家都在讨论宋禹年跟骆西的事,顾衍之却早早离开,想必是来会旧情人了吧?
不由愤恨道:“骆西,你勾搭了我小叔不够,还要来勾引衍之?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骆西脸上那淡淡的笑是如此的刺眼,恨得宋婉清直想撕了那张脸。
“毕竟是抢来的东西,所以,你很不安吧?”骆西说。
宋婉清被她气走了。
刚松口气,骆西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宋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