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既奶又凶(穿书)+番外(59)

“整件事比较离奇,但是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

“嗯。”易霄枫点点头。

“其实……我是一本书里的人。”

“什么?”易霄枫差点吓得从沙发上站起。

舒锦芸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小说界面,“这个身体的主人和我同名,而且看了那本小说,替我鸣不平,与那个三流作者起了争执,然后心脏病发,一命呜呼了,然后被我占了她的身子。刚开始我也不信,后来我凭着这具身体的记忆,找到了那本书,果然和自己以前的经历对上了。”

“呼--”易霄枫默默舒了口气,还好她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三流作者。

他拿起茶几上的水壶,边倒水边说:“那你找我也没用啊?我又不知道让你回去的方法。”神情尽量轻松自然。

“这我知道,所以想请你帮我找到那个三流作者,毕竟我对这儿不熟。那个天杀的,竟然把我写死了,看我不把ta千刀万剐。”

易霄枫地手微微颤抖,说:“嗯……这个世界并非法外之地,还请您三思。”

“我知道,不过说说而已。怎么样?能不能办到,等事成之后,这套房子就归你了。”舒锦芸晃了晃手中的钥匙。

易霄枫抿着水说:“让我考虑考虑。”

命和钱哪个比较重要。

第55章 密信

辗转醒来时,舒锦芸已经躺在广安宫的凤床上。

床顶飘出阵阵凝神香,但仍掩盖不了肩头的药膏味,两种味道混在一起,令得她头昏脑涨。

耳边传来匀速有力的呼吸声,应该是程奕信,他提前回来了?还是自己已经昏迷了两天?

现在应该是深夜,房里的烛火被灭了大半,只留下寥寥几盏,飘摇着光亮,映着被中的两人。

舒锦芸侧过头,却牵扯到了肩上的伤口,剧痛袭来,令她瞬间清醒。

“嘶--”

她咬着下唇低呼,微不可闻。额间冒出的冷汗还未干透,又添一层。脸颊苍白,在昏暗的烛光下,没有一丝丝血色,甚是虚弱。

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贴在脸上,怪难受的,舒锦芸欲抬手整理,却发现自己那只完好的手被程奕信紧紧地抓着,相合的掌心里都是汗,将他俩的手贴得更紧密。

舒锦芸不敢乱动,怕扯到伤口,更是怕吵醒枕边人。

她正躺着,头只能转动稍稍。她斜着眼,凝视着程奕信的侧脸。

他的眉尖微微皱起,更显得山根笔挺,薄唇微抿,像是梦见什么不好的事。

舒锦芸紧紧相握的手,想要给他些许力量。

她轻叹一声,回过头,闭上了眼,嘴角挂着自嘲的笑。自己都这样了,还操心别人。

方才梦中的场景再次涌上她的心头,病床上的那个她笑得那么幸福,那自己呢?沉溺于所谓的道德伦理,忽略了眼前?

若是换做从前的她,定不会想现在这样犹豫不决,也更不会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只为和他站得近一点。

照她以往看电视剧和小说的经验,自己是喜欢上程奕信了,可她从来没喜欢过人,这种感觉太虚幻了,她分不清道不明。若是那柄剑是刺向程奕信,自己会替他挡吗?应该不会吧,那这又算得上爱吗?

心中混沌,脑子也无法深入思考,就在这浑浑噩噩之中,她又睡着了。

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程奕信的踪影,手中的温热却还在。

脸颊上的碎发不知什么时候被清理到了耳后,汗水也早已干透,她抬起未受伤的左手,将手背覆在额上,望着床顶发呆。

直到腹中空虚之感传来,舒锦芸才起身。

因着受了伤,行动不便,舒锦芸用膳时,是映儿在一旁喂着,每一口都喂得极其仔细。

忽然月梢拿着一封信急匆匆地进来,道:“娘娘,国丈来信了。”

“念。”

月梢埋着头,小声道:“是密信。”

舒锦芸和映儿交换了眼神,眉头轻蹙,遣了众人,独留下映儿一人。

“绿浮,你盯着点,不要让旁人靠近。”舒锦芸嘱咐道。

“是。”

“吱呀--”门被关上。

屋外传来宫女们的窃窃私语。

“不是说国丈半途上遇到歹徒,已经殒身了吗?”

“对啊!也许这信是国丈死之前写的,哎!没想到竟成了绝笔信。”

“这些话可千万不要让娘娘听见,皇上特地下了禁口令,不让咱们和娘娘提起,你可不要嘴快。”

“知道了,你可别说,皇上……”

“你们在嘀咕什么?还不去干活?”绿浮将这两个嚼舌根的宫女打发走,走到花园的亭子里,盯着膳厅,确保没人靠近。

屋内,舒锦芸对她们的闲言碎语不以为意,她知道这些不过是爹和程奕信骗人的把戏,自然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将映儿放下的碗拉到自己面前,自力更生,继续吃她的早饭。

映儿拆开信,从头阅览了一遍,无非是让舒锦芸注意身体和管理好或后宫的套话,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最多是点名道姓地提了一句“提防太后”,完全不像一封密信。

她有些疑惑,抬头望向舒锦芸。

舒锦芸正用金匙舀着粥,见映儿许久没反应,不禁好奇地抬起头,问:“怎么了?”

映儿摇摇头,道:“老爷让你照顾好自己,小心太后和后宫中的其他妃子。”

“就这些?”舒锦芸问,这些话不过是老生常谈,根本没必要特地写一封密信来。

映儿应了一声,“嗯。”便将信折好,放回了信封,但手之触及处,她察觉到了异样,这信封比平常的厚实不少,方才急迫,竟没发觉到。

她沿着一侧的封口,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拆开,果不其然,里面有三层,皆有字迹。

“里面有东西?”舒锦芸探长脖子问,手中的汤匙缓慢地搅和着。

映儿没有回答,从头上取下发簪,一点一点地将外壳撕离,露出里面的信纸。

一旁目睹一切的舒锦芸由衷夸赞道:“你真厉害!”

映儿谦虚地笑笑,将信递给她。

哪料舒锦芸没接,道:“你念给我听便好。”

“好。”

通过映儿的复述,舒锦芸了解了一段陈年往事,也解开了她心中的困惑。

原来当年舒续实有一个青梅竹马,名为陶凝,在一次进宫赴会中,被表姐惠妃,也就是现在的太后高羽善,以叙旧的名义留在宫中过夜。阴差阳错之下,她侍了寝,便永远的留在了宫中。

舒续实也从此再未见过她,只有那幅画像,以解他的相思之苦。

当年的皇上很宠幸陶凝,没过多久,她有了身孕。可惜她未能见到孩子出世。她在分娩时难产而亡,一尸两命。

得知这个消息的舒续实像发了狂般,悔恨将他吞噬。再后来,他开始怨恨,恨皇帝为何抢走她却不保护好她。

也因如此,他开始筹划谋反之事,势要为陶凝报仇,他筹划了整整十年。

可惜世上没有密封的墙,他的谋划还是被皇帝看穿,但皇帝没有深究,仅是暗地里废其党羽,没收其钱财。

皇帝告诉舒续实,陶凝是被高羽善设计害死的,当年陶凝进宫也是她安排的。而现在他怀疑高羽善有更过分的谋划,让舒续实秘密彻查。

当时的舒续实全家老少的命都在皇帝手上,岂能不照办?况且这么多年过去,恨意也淡了许多,看着日益繁荣的大萧国,他实在是不忍心破坏。

只是他刚被除去党羽是,势力大不如前,调查的进展极为缓慢。用了四年,他只查出高羽善与方至简关系亲密,方至简依靠高家,一路坐到了太傅的位置。

其他的,他们埋藏得极深,还未等舒续实挖掘出来,皇帝驾崩,程奕信继位,这件事便石沉大海。

如今他身陷囹圄,想必也与当年的调查有关。

幸好,程奕信看了他偷偷保留下来的几封密信,虽心存怀疑,但还是让他继续查下去,也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此次去淮南也是为高羽善与方至简私通的事,前路未知,茫茫无岸。

映儿念完,舒锦芸刚好将最后一口粥喝下,心中怅然若失。

平时不苟言笑的父亲,竟有这样一段过往。那母亲呢?她知道父亲暗地里的筹划吗?

父亲对陶凝的爱究竟有多深?可以让他做出如此危险的事,那十年,他有没有犹豫过,退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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