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生后太子对我动情了+番外(47)

“这宴席也没什么好操心的啊,这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能做些什么事坏了自己颜面吧。”

杜若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不上心。

宴席巳时开始,这会苏芷依还在后院待着。

杜若准备得太早,她如今什么都做好了却还没到时间,正无聊着,听得有人唤了一声便转过头。

是江旻。

“二皇子怎么会到后院来?”

“来得早了,便和苏将军说想四处瞧瞧,说起来,我还没来过这将军府的后院,不免好奇,于是走了过来。”

“那今日怎么不和太子殿下一起过来?”

江旻神色不见异样,“他事务繁忙,我嘛平时清闲得很,这会得空就过来了。”

“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看看将军府的湖水与别处的湖水有什么不一样吧?”

“苏姑娘这么说可就显得我别有用心了。不过我倒还真挺好奇一件事,想请苏姑娘解答一二。”

“殿下请说。”

“听闻姑娘以前在霍府时,曾不慎跌落水中,昏迷了几日。可有此事?”

苏芷依警醒起来,“确有此事,如何?”

江旻见她一副警惕样就笑了,“你这幅样子若是让旁的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别紧张,我也就问问,纯属好奇。你醒来那日,是哪日?”

苏芷依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便随便含混过去。

“这都许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哪还记得清呢,只记得那日我院子里的枫叶比较红罢了。殿下要问日子的话,抱歉,臣女记性差,记不住是哪一日了。还望殿下恕罪。”

江旻摆摆手,浑不在意一般,“说了只是纯属好奇,别太在意。我还想去别处走走,就,先行一步?”

“殿下慢走。”

苏芷依看着江旻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他这番问话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可,自己醒来的日子,又能证明什么呢?

她还在怔愣间,面前出现了江洵的脸,吓了一跳。

江洵摸摸鼻子,“就算是许久未见,也不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吧?”

苏芷依深吸口气,“殿下说笑了,臣女只是在想事情,一时想得有些入神,乍一见到殿下还没回过神,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无事。不过你之前说好的给我做一个荷包的事情是不是全然记不得了?”

嗯?啊!

上次把簪子还回去之后还以为自己和江洵从此之后再无来往,怎么可能还去做什么荷包呢!

“我还以为,那件事之后......”

苏芷依说得吞吞吐吐,江洵却听明白了。

“以为我不会再找你?不过说得也是,要不是今日,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不过万事无绝对......”

“下官见过殿下!”

江洵回过头,有些讶异,“阮相?今日怎么阮相也来得如此早?”

阮玄走近,站到了苏芷依身旁,“臣今日无事,便先过来了。”

江洵看着阮玄的站位,隐隐觉出有些不对,于是半开玩笑道:“阮相你莫要站得如此近,苏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该要不好意思了的。”

苏芷依借势拉开了些距离,“殿下说笑了。”

阮玄看着江洵,面上带笑,“是臣没注意分寸,让殿下见笑了。”

江洵没从那笑容里感受到半分笑意,“说起来,那荷包还送不送我啊?”这是问的苏芷依。

苏芷依有点懵,“就我那个手艺,难为殿下能看上了。”回府之后有段时间很无聊,她做了好几个荷包和香囊,但是除了苏鸣,谁都没收,连杜若都没要。

她大概也对自己的水平有了个大概的认识。

“要不,我改日找个时间......”

话还没说完,就被阮玄打断了,“殿下这话就说笑了,您想要什么自会有人双手奉上,何必等这一个呢?”

苏芷依觉得这时候江洵看自己的目光简直就是在看三心二意的负心女。

“我这不是替大哥讨的嘛!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我这个做弟弟的就只能厚着脸皮来讨一讨了。”

阮玄收回目光,“可不巧,她还未把我的那份给我。太子殿下估计得等一等了。”

江洵不知道这三个人是个什么情况,不好再呛声,但是心里隐隐觉得有些没脸,这堂堂太子,怎么还能被阮玄这老狐狸给捷足先登了呢!

江洵走后,苏芷依看着阮玄,笑容有些玩味,“我可从未欠过阮相任何东西。”

“我也就随口一说,若能得幸要来一件那也是好事,若不能,又有何妨?”

“那便不给了罢。”

阮玄笑着伸出握成拳的左手,“那我给你便是,又有何妨?”

手张开,落下一块圆润的玉佩。

苏芷依没接,“这礼太贵重,我不能收。”

阮玄看着苏芷依,半点不迂回,“是不能收还是不想收?”

“你又何必问得这么直白?”

“有些不能迂回的事情自然得问得直白一些。”

“心悦于我?”

阮玄的目光半分不闪躲,坦坦荡荡,“对,心悦于你。”

苏芷依有点好奇,“为何?”

“情爱一事,哪有缘由。”

“想不到阮相还是个性情中人。”

“所以,你要不要收下?”

苏芷依接过玉佩,对着阳光看,“这玉佩......”

“嗯?”

“该有个更好的主人才是。”说罢把玉佩塞进阮玄胸前。

阮玄不动,“你怎知你不是那个更好的?”

苏芷依望着湖水,有些惆怅,“未来不知,但现在不是。”

苏芷依往回走,独留阮玄一个人在湖边。

大约今日湖边有些邪门,一个二个都往那边凑,她想换个地方了。

只不过事实证明,关键不在于人在何处,关键在于何人。

苏芷依看到江旭的时候并没有太惊讶,“和江旻闹别扭了?”

“他还是有些小孩子脾气。”

“为何来这?找我?”

“若是找你便不能来?”

苏芷依耸耸肩,“这是将军府,你是太子,自然是想去哪都走得通,何必过问我的意见。若是我不同意,你便能不来?”

江旭不说话。

苏芷依单刀直入,“找我何事?”

江旭眼里是苏芷依看不懂的情绪,“想见你。”

“那现在见到了,为何还不离开。”

“因为见到你之后想更贪心些,多看几眼。”

“......我从前竟不知你还会如此撩人心弦。”

江旭左手背到身后,站得笔直,说出的话听着似乎也很正经,“我从前也不知。”

苏芷依想离开了,这人嘴里说出的话没轻没重的。

“若无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江旭的袖袍横亘在苏芷依胸前。

“你还有事?”

江旭伸出另一只手,作势扬起。

苏芷依往后一躲,神色警惕,“你要干嘛?”

江旭笑得有些勉强,“就这么厌恶我?”

苏芷依看向他眼底,有些怔愣,......自己是不是反应有些......过激了?

江旭伸手从她头上拿下一片叶子。

苏芷依顿了半晌没说话。

“我还有事,今日怕是只能喝杯酒了,不会叨扰太久。”

没等苏芷依回应,江旭便转身离开了。

如他所言,他带了一份贺礼,与苏敬勋说了几句话,示意一下喝了杯酒便走了。

不知是真的有事,还是怕叨扰太久。

宴席上来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朝臣或者是和苏敬勋私交比较好的大户,青年才俊则很少,没来的大多都是之前摔伤胳膊摔断腿或者被禁足还没解禁的。

但苏芷依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她出来时,只见到江旭仰头河喝下那杯酒的侧影,还有他转身便走的背影。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好像每一件事只要和江旭扯上关系,她总会下意识避开。

就算避不开也总会说些伤人的话,好像这样就可以表明自己真的不在乎过去。

但,这样真的就是对的吗?

她不知道。

宴席上每个人脸上都是笑脸,苏芷依也端着笑容随着人群走动,这位是谁来着......似乎是上一任的工部尚书,似乎......姓秦?

“那日在狩猎天太黑,看不清人。现在总算能有机会看到了,标致可人,当真是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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